王兴故作委屈道:“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放过不放过的话,叔只想和你团团圆圆的,你别不认叔啊。”
李孤城嗤之以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肮脏心思,连养子都下得去手,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造孽的事,不如你收了我的钱,若是想玩男人,也足够你包个小倌了。”
王兴暗道,那些个涂脂抹粉的小倌比女人还腻味,哪有你这高大俊朗的军爷玩起来带劲,面上却是不显,“叔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叔一回,叔这次来就是特地给你赔礼道歉的,听说你这些日子为了演武日夜苦练,叔也是担心你不照顾自己的身子啊,”末了又像是在回忆什么,语气里一副骄傲欣喜,“刚才你打的那场实在漂亮,叔在看台上全都看到了,叔就知道你肯定会有大出息!“
李孤城见过原形毕露的王兴,但最熟悉的还是那个从小都为他感到骄傲的王兴,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人仿佛又让他觉得王兴依旧是那个慈爱的养父,一时间竟有片刻的恍惚。
王兴知道李孤城吃软不吃硬,见他愣神便乘胜追击道:“叔看你累了这些天也没好好休息过,让叔给你按摩松泛一番,就当是赔罪了,行吗?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看你现在也没醉酒,若我真想做什么你还怕制不住我吗,叔绝对不会再犯糊涂了。”
李孤城知道若动真格王兴确实拿自己没办法,但联想到王兴刚才的种种身体反应还是十分狐疑,并不敢开口应承。
王兴接着打感情牌:“就像你小时候一样,长个子的时候总说身体酸痛,每晚都是叔给你捏着脚才能睡着,叔保证不碰你其他地方……这也是叔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了。”
李孤城拗不过他,犹豫之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这其实是有点自我欺骗的味道的,道德lun理上李孤城明白自己不该对一个男人,何况是一个丑陋肥胖的中年男人有性欲,他看着王兴这副模样虽然恶心,也把那一夜发生的事当做极大的屈辱,潜意识里却总忍不住想起王兴的花样带给他rou体上的舒服和从未体验的快感。
李孤城不敢承认的是,他怕王兴对他做什么,更怕王兴不对他做什么。
王兴见李孤城这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便知他服软了,于是色迷迷地弯起三角眼,高兴得脸上的肥rou都颤动起来,一边哄李孤城坐到床边,自己则半蹲着开始给李孤城脱靴。
李孤城今日穿的是鹤梦的军装,站立时贴身的铁甲勾勒出劲瘦又有力道的细腰,走起路来如临风玉树,发冠上垂下的红缨和白羽更添几分飒沓的味道,坐下则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那一夜王兴已领教过李孤城的大腿有多销魂,今日看来这被紧紧包裹在靴中的小腿也十分勾人。
王兴解下李孤城的靴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对待一件珍宝,脱下后露出李孤城两双穿着白色布袜的大脚,李孤城的脚虽然没有异味,到底在靴中紧捂了一天,又因为演武出了汗,脱下时房中瞬间弥漫开淡淡的体味和他略带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而白袜的脚趾与足跟处有些许chaoshi,微微透明,隐约可见李孤城双脚的rou色。王兴激动地把李孤城的双脚紧紧搂在怀中,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简直爱惨了这对宝贝。
而李孤城坐在床上皱眉俯视着王兴这番动作,没想到王兴对自己的脚都这么痴迷,觉得有些尴尬,心里也涌上些说不明的情绪,略微挣扎了两下,反而被王兴搂得更紧。人的脚底本就比较敏感,这一搂紧李孤城便感到自己踩在了王兴的胸上,王兴因为肥胖而胸rou十分松软,像踩在什么棉花团上一般,不得不说十分舒适。王兴接着又握住李孤城的脚跟,暧昧地引导他用脚尖时而拨弄自己的ru头,时而绕着ru晕画圈,忍不住发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
李孤城本想制止他,却想到那夜自己被王兴玩弄ru头的快感,穿着护甲的胸忍不住也瘙痒了起来。李孤城的双脚被王兴拉着摩擦,上身也被牵引着微微晃动,敏感的ru头便隔着中衣蹭着硬邦邦的护甲,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李孤城想解下胸甲自己也摸个痛快,又不愿在王兴面前如此主动,便极力忍耐着,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胸前的两点上。
王兴看李孤城的俊脸已微微泛红,并不知他是因为ru头饥渴难耐,只当是被自己玩脚来了感觉,便趁其不备猛地把他双脚按在了自己早已勃起的下身。李孤城被这样突然拖拽,身体猛地前倾,中衣里高高挺起的ru头也狠狠挂过了胸甲的纹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控制不住呻yin出声,回过神来才发现脚底像踩在烙铁上一般,竟是被按到了王兴的鸡巴上。
李孤城呵斥道:“你做什么?怎么能拿我的脚去蹭你的那处!”然而因为胸前的刺激,略带喘息的语气中并没有几分威严,反倒像是在与王兴打情骂俏。
王兴猥琐地嘿嘿笑着:“刚才的叫声不是很爽吗,这双大脚被叔的大鸡巴日的感觉怎么样?”说着又握紧李孤城的双脚在自己的鸡巴上蹭了蹭,充血的鸡巴像枪一样顶着李孤城脚底的软rou。
李孤城挣扎着想踹开他,却被王兴挠了挠脚心顿时失了力气,只能发出并没有威慑的警告:“你别乱来,说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