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水来了,我给您擦擦再睡吧。”李孤城额上覆着一层薄汗,身上只穿着一层纯白中衣,已有淡淡的汗味渗出来,雄性的味道疯狂地刺激着王兴的欲念。
王兴手脚敞开躺在床上,装作已经睡死过去,鼻孔翕动呼吸着李孤城的味道,准备先享受享受养子的服侍再动手。
李孤城无法,只好坐到床边,拧shi毛巾给王兴擦脸。王兴闭着眼皱了皱眉,随李孤城擦拭的方向左右摇着头,有意无意地用嘴去蹭李孤城修长的手,这一蹭让李孤城打了个激灵,军中都是铁糙糙的汉子,他也未曾碰过女人,养父肥厚的唇擦过他的手却像是在亲吻一般,这个认识让他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尴尬,刚想抽手离开时又发现王兴似乎睡得正香,只是不满被打扰了美梦才晃的头,便硬着头皮继续帮他擦了下去。
然而这样的忍让在王兴眼里却成了纵容和默许,于是他微微咧开嘴,似是回味般地舔了舔唇,正好触到了刚要擦拭自己鼻尖的李孤城的掌心,这样触电般的感觉让王兴恨不得呻yin起来,想象着自己若能细细舔舐李孤城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指尖到手背的青筋,让这双本应调兵遣将和上阵杀敌的大手都shi漉漉地沾满自己的口水该有多痛快,下身便也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饶是李孤城再不经事,看到养父这个反应也知道不妙。他是个清白的将门之子,未来必要立下战功,娶上个门当户对的闺秀重振李家门楣,合不该在王兴的房间里由着醉酒而神志不清的养父行这些暧昧之举,当即便要出去唤下人进来服侍,没想到此时王兴的眼睛却睁了开来,眼神十分混沌,开口便是:“娟娘,是你回来了吗?娟娘?”
李孤城晓得这是王兴因难产而死的妻子的名字,想到今夜他的伤心多半是因为此事,面色便露出几分不忍,想到王兴独自把自己和王诗薇拉扯到大十分不易,便俯下身轻拍了拍王兴的脸,整个脸颊的肥rou都颤了颤,他强压下这股油腻触感带来的不适,正欲轻声提醒他是自己时,王兴却猛地起身,一股酒酸和口臭扑面而来,直熏得李孤城发懵,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王兴的肥唇堵住了嘴,后脑勺也被王兴的一只手死死抵住不得挣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王兴趁李孤城没有防备的这个当口,先是用肥唇去磨蹭他锋利抿紧的唇线,想着这样好看的两片薄唇虽一直尊他敬他,却从未叫过他一声父亲,心下有些不悦,便张开嘴含住了李孤城的上唇摩挲。李孤城虽面容冷硬俊毅,唇瓣却是柔软得很,被王兴含住摩挲这两下显得愈发红润,口中发出挣扎的哼叫声更是助长了王兴的欲望。
李孤城尴尬羞恼极了,心想养父竟是把自己当做了亡妻,手上使了使了力气想推开王兴,却反被王兴的另一只手缠住十指相扣,被他粗粝肥硕的手指暧昧地交揉着,从不与人在肢体上有过亲近的李孤城内心排斥至极,一时半会竟无法甩开铁塔rou山般的养父。没想到下一秒养父充斥着酒气和酸臭的肥舌也伸了出来,在自己的唇上来回扫动着,加之汗臭和中年男人的体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让李孤城几欲窒息。
王兴却是被李孤城这副羞愤不愿的模样取悦了,变本加厉地啃咬着李孤城的唇,见他死死咬紧牙关不愿张嘴,便偏过头去,先是啄吻李孤城的侧脸,发出响亮又黏shi的水声留下一行行水痕,又伸出舌头在李孤城高挺的鼻梁上扫弄着,熏得李孤城快要昏死过去。王兴还不作罢,嘴里咕哝着心肝儿宝贝地去舔舐李孤城的耳垂,把那耳垂叼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吮吻着,又用舌头在李孤城的耳廓里来回刮弄着,刺激得李孤城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李孤城趁王兴的嘴舔弄耳朵时正要开口喝止,却没想王兴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在李孤城张嘴那一瞬间迅速地堵了回去,一只手松开李孤城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终于闯进了养子这双自己肖想已久的薄唇。
王兴把肥舌挤进李孤城的唇瓣,在李孤城洁白的齿贝上细细扫弄,对李孤城因羞愤而微微战栗的牙关十分满意,感应到他的不顺从,捏住他下把的手又加了把力气,趁李孤城吃痛的瞬间把舌头伸到了更深处。李孤城的舌头和他使的枪一样有力,感受到王兴的舌头肥腻恶心的侵占,自然想拼命往外推,然而这却反被王兴占了便宜,勾住李孤城的舌尖舔舐吮吸,一推一勾浑像是调情一样,待李孤城反应过来时竟是被王兴就着力气深吻起来。
王兴腥臭的舌头在李孤城的嘴里一会儿勾弄一会儿扫荡,很快就把未经人事的李孤城拿捏得晕头转向。王兴感受到李孤城像是已经放弃抵抗,便开始把自己口中的津ye渡过去,黏滑混着酒气的唾ye顺着肥舌源源不断地流入李孤城口中,李孤城几欲干呕,舌头好不容易挤出来透口气又被王兴的厚唇吸住拖入口中,王兴对待李孤城的舌头像是对待一个玩物,狠了劲地吮吸舔弄,像是要把李孤城整个人都吞吃入肚一样,直吸得李孤城发出唔唔的呜咽。
一番尝弄之后,王兴把舌头推了回去,此时李孤城的嘴已经彻底失守,任着王兴的舌头长驱直入,感受到王兴粗厚的喘息扑在自己脸上,一个英俊挺拔的军爷整张嘴里都是养父腥臭油腻的中年男子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