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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已经做好出门的决定,带的是孙又虔,而非让他这个夫君一同前往。
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怎的范采湘出门带的是别人而不是他。
范采湘斜眼,你不是在疏远我么?
火气瞬间在胸腔处燃起,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很在乎她,更发现自己竟然在吃孙又虔的醋。
萧尧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严格来说是醋意,佯装平静地说道“嗯,保护好王妃。”
悸流面上恭敬应是,心里忍不住翻白眼,主子这是要跟王妃怄气多久啊!
悸流压根儿不知道为什么萧尧会冷落范采湘,明明在乎得要死,却硬是生生地忍住。
为何啊啊啊!
带着越发深的疑惑,悸流着手安排马车,亲自驾驭马车陪同范采湘和孙又虔出发前往桐华寺。
悸流的人也在暗中跟随保护,确保范采湘的安危。
也在暗中监视着范采湘动静的悸风,派了人跟上,他正好为他们Jing心准备了一份礼物。
既然现在范采湘是萧尧的软肋,那么只要范采湘出事,萧尧就会乱了阵脚,那他就能趁机直捣莘王府,让主子长驱直入。
想至此,悸风Yin狠地笑了。
彼时,悸流亲自驾驭的马车里,范采湘和孙又虔在路途中有说有笑。
聊天中的旅途是非常愉快的,所以时间过得很快,马车很快的就抵达桐华寺。
今儿不是大日子,所以寺里并没有多少人烟。
两人在悸流的陪伴下顺顺利利的上了香、拿了平安符,然后走出桐华寺,再次上了马车。
悸流在马车启程之前,先四处检查马车一遍。暗中监视的人对视一眼,都暗叹悸流的细腻。
幸好他们没有针对马车做手脚。
检查完毕,悸流才放心的再次启程,往涛悦城京的方向而行。
一路都平顺无波,临近涛悦城京城门,旁边一棵大树轰然倒下,堪堪挡住马车的去路。
作为马车夫的悸流立即皱眉。
这么巧?!
“王妃、孙姑娘,小心有诈。”悸流低声对着马车里头的范采湘和孙又虔说道。
马车里的范采湘和孙又虔互换眼色,都应了一声知道,就各自预备着应战。
一阵风轻拂而过,大树倒下之后一点动静也没有,让悸流的眉头皱成毛毛虫。
难道是他多想?
“悸流。”范采湘从马车内低唤着。
“王妃有何吩咐?”悸流坐在马车头低沉却恭敬地问道。
范采湘脆声说道“马车是不是没办法通过?”她指的是大树挡着整条道路,要让人搬起抬走,短时间不可能。
她很清楚。
悸流没搭话,这是默认了范采湘的提问。
“悸流少侠,你先护送你家王妃回去吧。”孙又虔知道悸流在乎的自然只有范采湘,那是他家王妃。
而她,于他而言什么都不是,安危自然没有范采湘重要。
而且那些人的目标,很明显是针对范采湘而来,把她留下应该没事儿。
悸流有些迟疑,倒是范采湘却激烈地反对“不行,我们是一起来的,要走当然是一起走。”范采湘是个非常注重道义的,说什么都不可能丢下孙又虔而自己先逃。
“范采湘,现在是非常情况,你还是先跟着悸流少侠离开吧,他们的目标很明显是你啊!”孙又虔有些焦急,此时越平静,待会儿的风chao一定越惊险。
范采湘越快离开越好。
“悸流少侠。”孙又虔一脸认真严肃地问道“你手下是不是还有人暗中跟随保护我们?”
悸流没想到孙又虔这般聪颖,他点点头“不知孙姑娘有何想法?”
孙又虔嫣然一笑“让你的人带着你家王妃,而你则是带着我,各自从两方不同的方向回涛悦城京,当然。”她顿了一顿接着说“我和范采湘的衣服得对调。”
范采湘瞳孔微缩,想要再次反对却见孙又虔一脸坚持。“你现在得听我的。”
范采湘瞬间无语。
悸流一听就知道孙又虔是想要走调虎离山的计策,不管有没有用,现在只能博一博。
悸流依旧是坐在车夫的位置眼观四方,马车里的两个女人快速地互换衣裳,范采湘再三叮嘱悸流必须毫发无伤的把孙又虔带回来,才满眼担忧地跟着悸流的其中一名属下先行离开。
“范采湘,你一定要安全回来!我在王府等你!”范采湘最终是忍不住对着马车大喊,随着越发远去的身影,她的声音也越发地远去。
孙又虔遥望着远去的人儿,随后对着悸流点点头,就听悸流恭敬小心地说道“王妃,属下的人会互送好孙姑娘,属下这就护送您回府。”
“嗯,走吧。”孙又虔压低声音,随即下马车准备随着悸流回涛悦城京。
就在他们离开马车差不多十步之际,几十名蓝衣人从两方的树林丛林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