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脊背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摩擦裤裆,去触碰自己弹跳起来的阴茎。可是,身后的斐轻轻单手扣着他的腰肢,抬起他的头,逼着他面对镜子里淫浪发骚的自己。
“真漂亮。老师你兴奋得太快了。”
商恕摇头,把衣角咬得乱七八糟,僵硬了许久的背脊终于靠在了学生的怀抱里,蝴蝶骨抵在对方柔软胸膛中。
对方乳房非常软,没有穿内衣,乳头隔着衣料紧紧贴在背部,他都可以在大脑中描绘出乳晕大小和乳头的色泽。
他从鼻腔里发出哀求声,似乎在喊:“轻轻,轻轻……”
于是,皮尺上移,好巧不巧卡在乳头下方。女人乳房柔软坚挺,乳晕如桃花最娇嫩的花瓣,碰一下,花蕊就会迎风颤动。男人乳房连着胸肌,锻炼得好的话,在运动时颤动起来如颠跑的豆腐块,豆腐块上还点缀着红色的辣椒碎。
商恕皮肤是常年泡在室内的白,乳晕很小一圈,乳头遇到冷空气,稍稍抬起头,在衣服下面颤巍巍迎风招展。
皮尺就卡在乳头与乳晕衔接的地方,不多不少,深褐色皮尺衬得乳尖娇软,一碰就碎似的。
商恕下意识踮起脚,远离几乎要割破皮肉的软尺。他抬高一厘米,皮尺就跟着抬高一点一厘米,三次后,男人没了力气,刷得往下跌的时候,软尺将乳头从根部刮到尖端,像是能够刮出露水来,软尺从直线变成了曲线,乳尖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抖动不已。
他很想躲避软尺的挑逗,等到指尖凑上来,躲避成了躲闪,很快就被捏在了指腹中,指腹主人仿佛在感受它的柔软度和坚挺度,反复搓揉,捏起摁下。
商恕就跟随它的动作,时而踮起脚尖,时而落下脚跟,潮红脸颊对着屋顶,鬓角热汗滚滚,衣角湿了,背后的衣料也湿了。
等到软尺被丢弃,两个乳尖都落在了指腹下,斐轻轻在他耳边说:“老师,你看!”
镜子里,消瘦男人浑身都布满了薄汗,胸口往下的肌肤全都是粉红色,乳尖从指缝中露出一点,都是探出墙的红嫩。
他的学生犹如欣赏最美的艺术品,用双手,用唇瓣感受着皮肤下的肌理骨骼,胸骨,肋骨,胯骨,然后深入到了胯到极限的裤腰上,皮带扣被解开,腰扣松了,女人纤细双手贴着腹肌缓缓往下。
她的手还残留着凉意,他的皮肉却炙热火辣。
商恕睁大了眼,眨掉睫毛上多余的汗珠,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双手深入到了内裤边缘,不再是方才过门而不入,指尖很有技巧的滑入了裤腰内,顺着下腹部接触到了硬硬的毛发。
他胡子都没空打理,更别说胯下阴毛了。
斐轻轻不在意,阴毛被摁在了掌心下,越来越往下,商恕再也控制不止踮起脚尖,后脑磕在对方肩膀上,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胸膛急切起伏着,乳头瞬间胀大了一倍。
“唔……呜呜,呜啊……”
男人臀部左摇右晃好几下,察觉勃起的阴茎被全然掌握后短暂停顿,之后,整个裤裆高高隆起,阴茎被竖了起来,对准了镜面,把西裤内多余空档撑得没有一丁点余地。
对方手指灵活,先是用周边硬硬毛发搓揉着阴茎根部。毛发剔过又重新长出来后会比原来更粗更黑更硬,搓在敏感根部,肉棒温度直接上升,龟头将内裤顶成了个洞穴,马眼上湿哒哒一片,早就溢出无数精水。
斐轻轻在小小的尿道口刮擦,怀里的男人激动的前后耸动,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送到她掌心里,被细细把玩,被粗鲁凶狠的戳弄。
商恕身体成了弓形,腰腹往前顶着,头部后脚尖靠后,随着裤裆里不停活动的手指,他喘息一阵高过一阵,衣角残留着很小一片叼在了唇齿间,头部晃动时,汗水飞溅。
反应太激烈了,斐轻轻咬着耳垂问:“老师这么兴奋,是有多久没有发泄了?”
商恕颤抖着腰肢,眼睛开开合合好几下才听清楚对方问话,含糊着说:“那次之后就没有了。”
那好歹也有三四个月了,斐轻轻都震惊:“自慰也没有吗?”
商恕摇头,阴茎主动去迎合掌心,催促着对方继续动作。
“真没有?”
商恕急地要哭了,想要发泄的欲望前所未有强烈,他张开了嘴,衣摆掉了下去,嗓音沙哑而暧昧:“没有,都没有,没有自慰,前面没有,后面也没有,哈……摸摸我,轻轻,摸摸我!”
“摸你哪里?”
“肉棒,摸我的肉棒,我要,哈……我要射,呜呜,让我射,给我啊,轻轻,求你!”
斐轻轻凝视着男人布满情欲的脸,再三追问:“自慰没有,用道具自插也没有吗?是从我之后,再也没有射精过,高潮过吗?”
“是,没有,都没有,啊啊啊啊,给我啊!”商恕尖叫起来,猛地扣住几乎要顶破了布料的胯间,将对方手心在自己烧得要爆炸的肉棒上旋转摁压,尖叫声持续不断。
短短两分钟后,裤裆水渍加大,很快就有巴掌大小,射精的男人浑身抽干了力气,踮起的脚尖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