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那么多呢,我必须将这份快乐毫无保留的分享给大黄。 "我挣开江刃的手,低头握住大黄的脚,说: "大黄,今天你就能感受到狗生从未体验的快乐了。 "
于是,我真的给大黄喂了酒,没有很多,它只是舔了一口而已,但是,他真的醉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大黄从前坚定活泼的脚步此刻变得步履蹒跚摇摇欲坠,在走出去百米开外的时候,吧唧一声倒下了。
"夫君……大黄它………… "
"它……可能死了。 "
"夫君,大黄是不能饮酒的对吧。 "
"……我早说了它不能。 "
"那我们…… "
"救狗吧。 "
从这件事上,我总结出了一个结论,一切的报应都是自己活该的,江刃说传太医,我觉得来不及,抱起大黄就往桃林外冲,我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如此的英勇无畏,但就在我还没冲出桃林的时候,江刃便飞到我面前说: "夫人,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太医医的是人,又不是狗,你就算把太医背过来也无济于事啊。 "
我看着喘气儿的大黄,心里突然着急后悔起来,我干嘛和一只狗较劲呢。明知道狗不能喝酒还给她喝,这下子好了大黄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了。
江刃朝着那个小太监试了个眼色,说: "他就是给大黄治病的。 "
"啊! "我看向那个小太监,小太监蹑手蹑脚的走过来,指着大黄说: "公主……它…它只是睡着了。 "
"……… "
我当即松了手,大黄在空中醒来,一个转体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当时就醒了。
孽畜,浪费我感情!
天色已晚,我和江刃蹲在桃林亭旁边那块松软的土地上,因为没带什么工具,我们便用手开始挖土,大黄良心发现,还替我们挖,还不过刨了我一身的土。
江刃看着对我说:“好人家酿的酒也好,若是心性品行都差的人,他酿的酒味道也是苦涩的。”
“哦?”我倒是有点好奇,问:“那你品品我娘的酒,觉得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江刃勾起嘴角,将挖出来的酒斟上一杯品了品,沉声说道: "酒香醇厚浓郁,入口绵软香甜,想必人也是如此,是个要细品的女人。 "
我点点头,突然回想起我娘的风情,忍不住应了应: "确实如此,当初父皇看中我娘也是想细细品味她的好,只是还没来得及品出来,他就又看上了别的女人,我娘就像是这桃花酿一样,放得越久越加醇厚浓郁,只是我父皇没有那个幸运能够把握,我娘的美好,他始终是没有赶上,直到我娘去世的一年之后,偶然之间我才听父皇与我谈起我娘,说他一生对不起的人很多,但最让他觉得愧疚难忍的便是我娘,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我隐约觉得,我父皇应该做了很多伤我娘心的时候,所以我娘临死之前才会劝诫我,一生都不要嫁进帝王家。 "
我看向江刃,江刃眉头紧敛,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嘀咕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了,虽然我娘这话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也能隐约理解,对于我娘来说,我父皇并不是天子,而是一个他本寄予期望的男人,当期望和现实碰在一起,我娘会难过也是正常的,她孤苦一生最后郁郁而终便觉得帝王皆不可靠,但我相信我的眼光,就算最是无情帝王家,那我选的也是那唯一的例外。 "
我笑着抬头看江刃,江刃的眉头渐渐舒展,搂着我的动作也悄悄收紧,他长舒一口气,沉声说: "为了爱你,我甚至都觉一生太短,又怎会轻易辜负。 "
"是啊。 "
我知道理想和现实并不能相提并论,当初父皇是不是也曾对我娘说过这般深情的话,也曾许诺过我娘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这步田地,说实话我也有过这种担心,我也怕江刃会在他的位子上变得越来越像我父亲,我也想知道我最后的结局会不会像我娘一样。
想到这里我难免有些心里堵,江刃的怀抱固然温暖,但也解不了我心里的疑惑,他像一根刺,突然扎进了我的心里,有点疼,但没那么疼,只是膈应着我有些难受。
今晚我没有和江刃一起睡,而是自己回了寝殿,回去的时候天也差不多要大亮了 ,我看见弯月从他的寝殿走了出来,我喊了一句他去干嘛,他告诉我是江宇想吃她做的饭,她要去给江宇做早饭。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随即看她一溜烟就跑了。
弯月很愿意为了别人付出,他和江宇的相处,一定是她付出的多的那一个,我看着弯月已经跑没了的身影,不自觉的沉了口气。
我看向旁边他们的寝殿,江宇正了正衣冠便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本想叫住他,却发现他行色匆匆的模样,我有些奇怪,便想也没想的跟了过去。
江宇从寝殿出来就坐上马车往城门外走,我不得已也找了个人上了马车跟着他,但因为马车的声音太大,我不敢跟的太紧,所以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