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相视一眼,随即异口同声的说:“就算说破天,不能过还是不能过!”
我不禁点点头,这不畏强权的Jing神,倒是真有点江刃的手下的意思,如果我大秦中哪怕只是两个守门将士都有这般风骨的话,怕是也不会到最后什么都落不下的下场了。
不过也没关系,我还是想让你们打一下脸。
“咳咳!”我咳嗽两声,从怀中掏出江刃给的通行令,义正言辞的说:“得见玉玺盖印如见君临!你们还不跪下!”
“参见圣上!”两个侍卫齐刷刷的跪下了。
一种成就感和自豪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要知道,我从前做公主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有这种待遇的,想让我父皇给我盖印犹如登天,更别提这种被人家跪下喊参见圣上的感觉了,真是不错!
弯月在我身后已经是眼冒金星了,一直推搡着我说:“公主公主!原来做皇上是这种感觉啊!好棒啊!”
我立马拱了他一下,不让他过于沉迷,被人家听了去还落了个话柄。
我收起通行令,侍卫帮我打开城门,我带着弯月意气风发的走出了皇城。
过了护城河,不远处就是兰关了。
自从上次之后,我是真的很喜欢兰关,那里山水都美,就是不知道人美不美,想到以后都可以随时出皇城我就开心的不行,毕竟之前从来没这么自由过。
之前就觉得皇宫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但我现在已经拿到这把牢笼的钥匙了,我可以有更广阔的天空,自我的翱翔。
我们找了一辆马车,过护城河,从护城河一路去了江家,快到江家的府邸的时候,我远远的就看见江宇江宁两个人站在门口,江宁侧着身似乎并不愿意的样子,江宇则是探头张望,见我们的轿子来了,又故作无事的整理了一下衣襟。
看不出来,原来江宇这么闷sao。
我砸吧砸吧嘴,弯月第一个从轿子里出来,江宇便两步走过去将他拦腰抱住,说:“你是怎么拿到通行令的?”
江宇不知道我来了,以为弯月是自己来的,这便肆无忌惮起来,弯月有些害羞的想要把江宇推开但却被江宇拉入怀里紧紧抱住,说:“阿月,我想向皇上提亲。”
我愣了一下,这倒是和江刃的想法不谋而合了,原来江宇竟也有这种打算吗?那这么说来,江宇带弯月也当真有几份真心了?
我当即在轿内咳嗽两声,两人闻声分开,弯月扶我下了轿子,我对她挑了挑眉,她的脸当即更红了,我看向江宇,他与江宁对我行了个礼,江宁见到我行完了礼直接背过了身,我一脸懵的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敌意,江宇见状对我说:“公主莫怪,令弟为人耿直,今早与我闹了些脾气,现在还在生气。”
江宇,就算你要帮他圆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啊,你看看江宁那张脸,都快要拉到姥姥家了,明显对我敌意很深的样子,你的话根本不可信啊!
真是兄弟情深,这种事都要拦到自己身上。
我不想和一个粗鄙人计较这些礼节,毕竟没有意义,但我看弯月还是对江宇眉目传情,江宇也是暗自低下头,神色有些羞怯。
真是看不出来啊,要不是出来这一趟见识到了,谁这辈子对我说江宇是这种人我恐怕都不会信,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画面就这么摆在眼前了,连江宇都开始谈恋爱学会害羞了,上哪儿说理去。
我咳嗽一声,打断了两个人的暗送秋波,说:“既然来都来了,不如请我进去尝尝你们的茶吧,上次夫君给我喝的碧螺春就是你们连夜带来的吧。”
“公主明见。”江宇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说:“请公主进正殿歇息,我与令弟这就去泡茶。”
他的令弟似乎并不乐意,满脸写着不开心的模样就被江宇给拉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说凭什么要给我奉茶。
我到底哪里惹到他了?还是说他只是单纯的鄙视我?不喜欢大秦?因为我是大秦余孽?还是他觉得我上次的手段卑鄙无耻?
很有可能。
弯月抬着我的胳膊把我送进去,我突然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感觉了,坐在正殿最中心的位子,这个位子是主人的座位,但是如果家里来了比主人尊贵并且位高权重的人才可以坐的,在将军府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怕是只有我和江刃了,就算以前作为公主,我也不能坐在这个位子上,成了江刃的妻子,未来的准皇后,这待遇还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啊。
我砸吧砸吧嘴笑了一下,弯月在旁边一边给我吹风一边问:“公主,你傻不拉几的笑什么呢?”
“你才傻不拉几!”我勾着嘴角,咂咂嘴说:“弯月,你说我算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人家公主都生在朝中盛世,而我却生在了国破之时,但若说我是幸运呢,我送走了一个不幸的家,迎来了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弯月看着我眉头舒展,笑意盈盈的样子,说:“公主,你要知道,从亘古以来,也没有,一个能够在国破之时存活的公主,甚至是众多皇亲国戚,也都无一幸免,但公主是史无前例,唯一一个在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