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今晚就要挂牌了,赶紧的,洗好了没啊?”站在外面的小红催促道。
“啊……”我匆忙擦了擦身上还shi漉漉的水,“我好了好了。”
小红有些脸红地看着我衣衫不整的样子,眼珠往旁边瞟了瞟,不敢看,“你把那纱衣搂好!这样子多不好啊……”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粉白的胸膛,既然小红这么说了,我还是照做了。
小红小跑着上楼,时不时转头看我,“跟上来……跟上来……”
青楼的璋妈妈一直在前面帮我吹嘘,说我是前任花魁的孩子,五官只能更好,夸我虽然是个男孩身段却软得很,我在后面站得要睡着了,终于要我上去。
我抱着琵琶,坐在那个木制的台面,下面好多人。
我眼尖地看到了一个浑身就很气派的人,那种气质很特别,是让我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他。于是我低头开始弹琵琶,我脸上蒙着纱布,说是为了神秘感。
在弹到最后一个音,我压着弦慢慢收起。
顺势将面纱碰掉。
我轻抬双眸,眼波流转间只是盯着那个气派得很的人猛瞧。
他迎着我的视线,似是不敢相信地愣住了。
我自小便总收到这诸多的视线,或艳羡或嫉恨或温柔或叹息。
却不曾见到个人好似被我吓到一般,我心下暗自遗憾。
难道?我长得丑了?今天妆被小红画重了?刚才的媚眼抛得糟糕了?
疑惑归疑惑,我今晚上有着落了。
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那个气派的公子哥坐在凳子上等我。
他轻挑眉眼,向我勾了勾手。
我温驯地走了过去,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
他似乎被我这举动给惊到了,立刻弹了起来,我被他这动作激得坐到了地上。
我连忙掩住袖口,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他一时也愣住了,上来抱住了我。
是打横的抱,我眼睛瞪大地看着他,他倒是无奈地笑了笑。
“别怕,你今晚睡个好觉。”他将我放到床里面去,自己也钻了进来。
我想了想,伸手握住他的东西。
他被我的动作一惊,吓得一个弹跳。
我不放手,握得更加用力,他脸上的chao红涨了起来,连连拒绝我:“别,别这样。”
我似是懵懂似是疑惑地问:“你们……不就是喜欢这个吗?”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试图将我的手从他那处拿开。
我只是眨巴眨巴眼地任他握住。
虽然手是拿开了,但他的表情并没有轻松的意思,反倒更添了份难受。
他转身,似乎想要藏起自己有些起头的东西。
我探出身,伸出手按住他老是乱动的身体,他竭力抑制着颤抖,妄想粉饰太平。
他看着我,本该淡雅清隽的脸上多了份难言的欲望,他眼中水雾弥漫,咬着的唇也多了份颜色,就那么盯着我,神情复杂又裹挟欲望。
我俯身向他靠近,慢慢地挪动身体。
他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愣,一时身形不稳,直直倒在他的身上,他被这一激,激得发出一声闷哼,但只能伸出手搂住我,生怕我一个不稳跌下了床。
我被他这一抱稳了身形,向他的紧咬的红唇贴近。
我与他的脸越来越近,近得我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瞳孔中的血丝,根根分明却不浓重的眉毛,脸上的细微斑点,还有他唇下的一颗小黑痣,我眨眨眼睛,睫毛好像扇到了他,他有些难忍地想要偏转过头。
我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我张开嘴,用气音轻声轻气地道:“我叫连枝呀。”
我低下头,试探地吻住他的唇,滚烫的,柔软的,满溢的,惊慌的。
我看着他的眼,他努力闭上眼睛,搂住我的双臂也越来越加紧。
我轻轻喘息着与他轻轻分开,用腿轻轻摩挲着他腿间那已然勃发的东西。
他有些无助地睁眼看我,我轻轻道:“是不是喝了桌上的水?”
他胡乱地点了点头,眼中的火焰越来越明显。
我轻笑了一声,又与他唇齿相贴,伸手抽掉他身上绑着的衣带。
衣物挪动的细碎声,落地发出的轻微声,他微怔的视线,我轻抬的长睫。
他伸手往下,随意一个动作就将我身上的纱衣掀起落下。
我轻轻抚过他的细腻胸膛,唇也顺势从他的脖间下滑,我看着他明显起伏的身体,泛着细腻的微光,将手伸入他的亵裤。
毫无阻拦地摸着那处,甚至感到还在手里跳动。
我低下头,在他的胸膛轻舔,手里慢慢逗弄着那东西。
我解开自己的裤,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右手,让他的手往我的更深处而去。
他目光沉沉,在烛光下轻微地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