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遵命,老公
然而杨羿没想到的是,魏新并没有在挨cao。
床上的另一个人和魏新反方向躺,脑袋挨床头,充满男性阳刚气息的Jing壮身体几乎对折,上半身躺平,两条粗腿蜷缩贴在腰部两侧,并且两手搂住膝弯,努力维持这个屈辱而yIn荡的姿势,这一来他坚硬的tun瓣不得不保持微微分开的状态,原本隐藏在tunrou间的屁眼暴露出来,像盛放的花朵般朝空中洞开。
之前提到魏新面朝床位趴在床上,大腿和劲瘦的腰胯反向贴他的屁股蛋,雄壮的鸡巴刚好自上往下插在屁眼中,也就是常说的‘倒挂金钩’。魏新像台肌rou组成的挖掘机,借悍的腰腹力量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花式晃动屁股,鸡巴就跟在屁眼里翻搅碾磨。
杨羿脑子里又再‘嗡’的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惊讶问:“魏新……你……怎么是你在……”
魏新和闫准都是田径队的体育生,爷们、体力好、会撩、会cao,但在杨羿印象里魏新和李炎、吴康、钱小狼没什么不同,顶多有个‘甄洋前男友’的头衔,以及‘性格比较拽’的标签,而闫准不一,他初次出现在杨羿视野里就是在cao李炎,并且特别势的动了手,平时又是个直爽性格,一言一行爷们到爆炸,名副其实行走的雄性荷蒙,在杨羿看来他年纪虽然小,但搁谁那儿都应该占绝对的主导,加上今天又是闫准的微信约杨羿来的,所以杨羿更加认定是闫准在调教cao干魏新,全然没想到现实居然刚好和想象背道而驰。
魏新注意到杨羿脸上的震惊,冷笑说:“cao你妈,你想问怎么是我在cao他?你真以为他能把我cao了?他?老子现在躺他面前你问他敢碰我不?”
那人和魏新的方向相反,头朝床头,从杨羿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挨cao的姿势,看不到具体长相,于是杨羿有个侥幸的想法:“说不定不是闫准。”
他小跑到三脚架旁,一眼望去,终究还是失望了。
那个躺挨cao的人确实是闫准。他全身赤裸,只有左脚穿黄色马丁靴,应该是魏新恶趣味留下的,靴口箍在结实的小腿肌rou上,显得特别爷们性感。杨羿首先注意到闫准英俊的脸上布满淤青,眼眶肿得通红,鼻孔下残留没有擦掉的血迹。
这还不算,胸膛、腹部、胳膊上的淤青更多,大小不一,显然遭受了猛烈的殴打。并且闫准的手腕、脚腕以及胸口都有明显的勒痕,杨羿四下一望,果然在窗边的椅子上看见一条淡棕色的麻绳,不难想象闫准曾被绳子紧紧捆住。
更讽刺的是闫准脖子上仍旧挂金属狗牌,那是美军现役必备的识别牌,搁其他国家就是装饰品,戴特别硬朗爷们,尤其是戴在闫准这种肩背肌rou漂亮的脖子上,cao人的时候一晃一晃,有种独属于男人的性感。这时候金属狗牌被闫准的汗水浸shi,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肌上,随胸膛的起伏、身体被cao出来的微微痉挛而不断抖动,性感仍旧性感,带一种原本永远不该出现在闫准身上的可怜、屈辱,比以前更加刺激。
闫准左边nai子上夹个金属架子,必然已经夹了很久,ru晕从褐色变成诡异的红色,肿得往上凸。另一边nai头上用胶带绑个粉色的跳蛋,不停剧烈震动。腹肌上用黑色记号笔写了‘肌rou狗’三个字。再下边是铁棍似的左弯鸡巴,紧贴腹肌,把‘rou’字遮掉大半。这玩意儿杨羿再熟悉不过,毕竟经常在他屁眼和嘴里进出,然而现在它虽然硬,已经没有往日的雄风,上头布满已经干掉的红色蜡油,看上去丑陋且肮脏,可以想象遭受过怎的残酷对待。
杨羿还注意闫准原本浓密的Yin毛稀疏了不少,三角区的皮肤又红又肿,不难想象必定是魏新在玩他的时候硬生生把Yin毛拔了下来。当然,最惹眼的还是两人的交合处,闫准的屁眼是实打实的雏儿,魏新又绝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开苞到现在已经cao了两个多小时,指不准射了多少轮,xue口又红又肿,显而易见的往上凸,但仍旧死死吸住魏新粗长的鸡巴,每次都有鲜红的肠rou贴jing身翻出来,跟是白色的汁水,一部分挤压成泡沫,一部分溅到屁股蛋上。
魏新没回头,吃准杨羿在打量闫准的状,有意加大动作,鸡巴像个烧红的钻头,疯狂在闫准屁眼里上下,发出越来越恐怖的撞击声,以及汁水飞溅的yIn荡声。人们常把做爱比喻成鼓掌,大部分原因是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但此时此刻‘鼓掌’已经不足以形容魏新的动作,更像是在捅刺殴打,企图把闫准钉在床上。好几次拔出的时候太快太猛,连带gui头都滑到洞外,杨羿于是震惊的发现闫准的屁眼已经暂时不能合拢,像个鲜艳的洞xue,洞口轻轻颤动,仿佛在迎接rou棒的再次深入。每到这个时候闫准压根不需要谁提醒或忙,伸手直接握住魏新shi漉漉的鸡巴,调整角度重新塞到洞口,动作Jing准而快速,杨羿拿不准他是已经被cao上瘾,还是害怕不这么做会再次遭到魏新的虐打。
从始至终,闫准都没把目光投向杨羿。
魏新cao累了就停下,胯部贴在闫准屁股上休息,但不给闫准喘息的机会,狼腰微微扭动,Cao纵鸡巴在他屁眼里以逸待劳的搅拌开垦。然后魏新转头对上杨羿震惊的脸,再次冷笑说:“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