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我都行,别碰魏新,不然我真要和你拼命。”
李炎一把把杨羿的衬衫完全扯开,露出白皙但已经被玩得通红的胸膛,一双手继续捏住奶子又揉又扯,冷笑说:“听到没有,你发小可真他妈会疼人,为了对象要和我拼命,你现在就坐在我身上,都他妈快被我捅穿了,他怎么没说你。”
甄洋连忙解释:“我……杨羿已经被你睡过了,现在又是自愿让你肏,我怎么……魏新现在还好好的,我当然要……”
杨羿打断说:“没……没关系……我喜欢被你肏……啊……谁都不准我……我就要炎哥把我肏死……”
李炎没想到杨羿居然骚成这,忍不住调整坐姿,两手从下托住杨羿的屁股蛋,主动自下往上奸他的屁眼,每下都整支没入,再拔出除了龟头的其他部分,客厅里再次回荡‘啪啪啪’的沉重撞击声。李炎说这个姿势杨羿没有任何主动权,只能被动承受李炎的狂轰滥炸,鸡巴硬得直指半空,B水顺李炎的鸡巴往下淌。整个人也跟剧烈颤抖,结实的胸肌微微起伏,显得格外淫贱。
李炎说:“肏你妈,谁准你这么浪的?啊?喜欢我肏你?这吗?啊?真把你肏死了你可不能回来找我。”
杨羿压根没法回答,只能?辜的望李炎,眼里有祈求和控诉,仿佛一条正在被人狠狠欺负的小狼狗。
甄洋这时候已经回到房,把煎好的三份牛排放在盘中。
李炎说:“你的事儿说完了?”
甄洋把牛排端到餐桌上,说:“差不多说完了,反正我一直在和魏新谈恋爱,平常我喜欢买东西给他,带他到处玩,他就负责换花肏我,解锁各种奇怪的姿势,几个月下来他对我的身体越来越了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亲手把我开发出来了,有时候我俩都已经不需要交谈,他拍拍我的屁股我就晓得他要换什么体位,我瞅他一眼他就晓得我又想要了。我从没想过我会对男人的鸡巴这么依恋,常常刚做完就又想被他肏,恨不得他的鸡巴随时塞在我屁眼里,他经常开玩笑说我把他榨干了,一滴都没有了。暑假我俩到海南住了一个月,几乎每晚他都要把我肏射几次,不过他自己射得比较少,让我爽到就停下,然后抱我洗澡睡觉,常常好几天才射一次,每次都射在我B里。这学期刚开学他就到A市集训去了,同行的还有闫凯,所以炎哥你应该没见过他俩。这几个月没人碰我,我忍得特别辛苦,尤其天天在训练场都会想到魏新,就更难受了。昨天我到小羿这儿过夜,不小心听到你们在卧室的对话,才晓得小羿竟然已经被你肏过,之后我就一直做,到魏新和我做爱,把我肏得欲仙欲死,醒来我是在忍不住,就到卫生间撸管,顺便用手捅自己的屁眼……然后炎哥你就进来了。”
李炎说:“肏你妈,说得好像是我不小心撞见似的,客房有卫生间你不用,非要跑到公共卫生间发浪,还故意弄出动静,肏,我和杨羿说你自己爬我床上求肏,你这行为和主动求肏有什么差别?”
他说完松开杨羿的屁股蛋,一把把他从身上掀开,站起来说:“先吃饭,吃饭老子再慢慢收拾你们两兄弟。”
三人于是裸坐在餐桌边吃了晚上,李炎的鸡巴自始至终硬,上头沾满杨羿屁眼里的淫水,杨羿和甄洋倒是没有勃起,但光屁股坐在椅子上特别难受,毕竟屁股蛋已经被李炎肏红,胜似挨了顿板子,屁眼更是肿得闭不上,偶碰到椅子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吃完,李炎让杨羿到房洗碗,拖甄洋到卧室床上再次开肏。杨羿洗碗的时候听到卧室传来激烈的碰撞声,李炎边肏边问:“你不是在和魏新谈恋爱吗,不是特别喜欢他吗,怎么现在让老子肏了,啊?魏新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他有没有捅到你这里,啊,说话,肏你妈。”
“哭什么,老子欺负你了?你晓得学校的妹子怎么说你的吗,她们说你特别爷们,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哭,啧啧,现在谁在哭,啊?你不说从小接受训练吗,男人有泪不轻弹,我还没怎么你呢,就把鸡巴塞你B里而已,你怎么就哭了?啊?爽哭的?”
“魏新有没有让你舔过他的屁眼,肏,我想给魏新开苞,你我想想办法,啊?问你话呢,行不行?不出声是吧,不出声我拔出来了,你自个儿拿手解吧。”
也不知李炎怎么在折磨蹂躏甄洋,等到杨羿洗完碗来到卧室的时候,甄洋已经哭在求李炎:“行,炎哥,我让你肏魏新,我你想办法,行吗?啊,好爽,炎哥你好厉害,我希望魏新也能这么爽一次。”
甄洋一个一米八几的英俊爷们,穿围裙面朝玻璃蹲在飘窗上,屁股悬空,李炎站在地上朝他的屁眼进攻,因为高度问题微微踮脚,全身肌肉紧绷,显得格外阳刚性感。
杨羿咽下口水,目不转睛盯李炎宽阔结实的背影,再次觉得他是高高在上的男神,连腿毛都发难以抗拒的光芒。然后杨羿就主动跪在李炎身边,抱住他钢铁般的大腿,伸出舌头仔细舔舐,从肌肉线条到浓密的腿毛,再往上到结实的屁股蛋,仿佛在品尝珍馐美味。
李炎低头在他头上拍了拍,像是嘉奖家里的宠物,说:“肏,真乖,老子今晚肏死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