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说道:“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诛心!公主,咱们可不能随意行动。”
魏菱星冷笑一声,志得意满:“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一个万全之策,他连饭都不给我好好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樱桃兴致勃勃:“什么?”
魏菱星勾勾手指头,示意樱桃凑近一点,又说道:“我上回不是因为玉佩的事去将军府了吗。”
“我上回去的时候,看见秦骁和他后院的一名女子在亭子里行不轨之事。”
樱桃小脸一皱:“光天化日,郎朗乾坤!……然后呢?”
可惜了我怎么没看见!
魏菱星继续说道:“关键是你不知道,这个秦骁还挺不行的。那名女子事后还好好站着,不知道在后面忙什么呢,秦骁先躺着了,看起来虚弱的不行。”
“可见,他是真的不太行的!”
樱桃惊:“……竟然!”
同樱桃在一起的时候,魏菱星是从不会捏着嗓音说话的,甜甜软软,如蜜似糖,说起这样的话莫名十分可爱。
魏菱星煞有其事的将食指放在唇上,“嘘!”
“你说说,若是父皇母后知道了,能不为我的终身幸福考虑吗”
她啧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也不是那么过河拆桥的人,这事就不闹大了,只让父皇知道给我退婚得了,你说是吧?”
樱桃还没来得及说话。
她们蹲着的墙根上头,传来了熟悉,而又散漫,还带着些凉薄的声音。
“魏菱星,我是不是得谢谢你?”
魏菱星、樱桃:???
!!!
好死不死的,怎么就这么巧就被秦骁听见了?
魏菱星绝望的起身,正看到秦骁从墙头轻飘飘的下来,面色不善。
这里平时明明没人呆着,墙根还种着枝繁叶茂的大树,怎么都是偏僻的样子。
樱桃惊呆了。
脑子里恍惚觉得。
公主和将军怕是命定的姻缘,这都能遇见,多少有点离谱吧。
这合理吗!
魏菱星心虚的不敢看他,抓紧了袖口没吭声。
秦骁靠近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魏菱星自然感觉的到头顶视线,侧头眨眨眼睛,企图向樱桃求救。
可樱桃一看小两口说话,审时度势,悄悄离远了点。
魏菱星苦不堪言。
她紧急措辞,然后深吸一口气,猛然抬头,理直气壮的说:“难道不是?”
秦骁将魏菱星逼到亭子的立柱上,黑眸幽深,似笑非笑的:“我行不行,你要不问问你哥?”
魏菱星:……
?
问我哥?
太子哥哥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等等!
太子哥哥难道被……
魏菱星一双星眸睁的溜圆,惊恐的看着秦骁:“你你你,你还男女通吃?!”
……
秦骁突然觉得有点头疼。
这个女人真的,挺,与众不同的。
他懒得再解释,扯唇半认真半吓唬道:“你要是敢造谣这个,爷可不保证做出什么事来。”
“你省省吧。”
秦骁话锋一转:“不过呢——”
?
魏菱星不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
秦骁一副欠揍的样子:“我发现你这人跟你哥一样。”
“都挺表里不一的。”
上次就发现了魏菱星说话声音会突然变化,这回也是,怎么还有这样虚伪的女人,平时装的有模有样的,原来还藏着一手。
刚刚她虽然特意压了调子,但是秦骁习武多年,哪能听不出呢。
魏菱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以为说自己过河拆桥的事,委屈的撅着嘴。
唉,没戏了,真的没戏了。
她不死心的问道:“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不然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听见呢。
秦骁没说话,牢牢的盯着魏菱星。
忽而——他用手捏住了她的脸,还晃了晃。
一边嗤笑:“爷不稀罕干这种事。”
魏菱星从未被人这样……轻薄过。
脸色顿时烧的通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干嘛!”
秦骁松了手,也懒得跟她说那么多,转了话题说道:“宫里的探子说这几日景安宫的人都在查玉佩的事,但是玉佩换成了仿制品,这几年宫里宫外仿制的款式不少,查不出什么的,樱桃那边你可以放心了。”
魏菱星一喜,看向樱桃的方向,眼睛登时变得亮晶晶的。
配上红彤彤的双颊,还怪可爱。
嗯。
秦骁情不自禁摩挲了两下手指,手感也挺好。
他说完正事准备去找魏洲寒,魏菱星突然想起了什么,喊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