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男妾并不稀奇,可却也上不了台面,双儿也只能为妾做个新鲜的玩意。
孟家是有些特殊的,好好娶回来的姑娘体弱多病不能行房怀孕,老夫人与夫人商讨,硬是给孟长清塞了个双儿男妾,冲冲喜再借腹生个孩子。
小夫人步子窈窕的走在屋门口听着里面男人低沉的yIn叫不由得表情鄙夷,嗓音娇娇柔柔,“这生得跟个男人般人高马大的双儿这般sao浪,当真yIn贱。”
“也只盼着他那肚子争气些了。”
屋里尽是些下仆正在对要嫁进门来的秦万宴调教,这个乡下的穷小子母亲重病无钱治病只能卖了身,看他身子健壮估摸着能生个大胖小子才给买了过来。
秦万宴表情隐忍的坐在木马上,身边的调教嬢嬢表情冷酷,毫不留情的晃动着木马让玉势插的更深一些。
“呃啊啊……不……哈啊……啊……”
软烂的rouxue吞吐着玉势,被顶撞的直直往外吐水,溅出白沫。
男人嗓音沙哑,健壮麦色的肌肤上都是汗珠,尤其是那对饱满的胸肌上都是鞭痕和青紫,ru头上也被夹着小夹子。
他后面的菊xue被玉势快cao烂了,这调教的一个月日夜含着抹着春药的玉势,除了如厕,总要坐在这木马上被调教。
不过前面女xue倒是不能破了,嬢嬢看了看那前面的rou逼,大花唇已经绽开花瓣,随着后xue被cao干的动作不断吐着水。
Yin蒂饱满的凸出来,又红又肿。
别看这花唇烂得跟个婊子一样实际上处都没破,这是该公子享用的东西,嬢嬢们尽职尽责,那花唇从羞涩的处儿变成了又熟又媚的处儿。
花唇抹着烈性春药,Yin蒂时时刻刻被夹着,Yin道里塞着小珠子倒不会破了处子膜,每晚还要被公子养的猎犬过来舔逼,必须得喷出水来才能休息。
男人浑身被情欲折磨,到最后只能抽噎着夹紧双腿夹住猎犬不断舔着他rou逼的头,嗓音干哑着求饶。
“不行了……不……舌头……伸进去了……”
猎犬尽职尽责的用粗糙的舌苔舔着sao浪的rou逼,花唇绽放着喷水,柔软的xuerou被舔的软烂。
“不要……舌头……处子膜会破……啊啊……”
舌头猛地蜷缩伸进了紧致的Yin道里,男人爽的翻白眼,但他还是颤抖的要把猎犬往外推,挣扎着。
他知道自己这层处子膜对于他有多宝贵,若是被猎犬破了没有留到新婚夜孟家定是不会要他了。
嬢嬢也怕这不通人情的畜生真破了那层膜,连忙牵来绳子送了出去。
秦万宴劫后余生般的满脸chao红的喘着粗气,花唇被舔的乱七八糟,大大咧咧的咧开露出里面又润又红的saorou,他被喂了烈性春药,按理说每天他应该被猎犬舔吹两次的,可刚刚一次没吹此时花唇饥渴的流着水。
浑身都痒的不得了,rou逼,后xue,ru头。
没了猎犬帮他吹出来,今天的指标没有达成,嬢嬢也只能让秦万宴自己玩吹两次,说是以后还能好好伺候公子。
秦万宴颤抖的把手伸向rouxue,粗糙的指尖捏住rou蒂开始揉捏,他边捏边闷哼,指尖又伸进Yin道轻轻抽插。
“呃啊……哈啊……哈……”
他俊朗的脸上满是chao红,又隐忍的抿住唇。
嬢嬢一下子不满了,“秦姨娘这马上要过门了怎么还学不会叫sao?!还怎么伺候人?”她拿起鞭子就往秦万宴腿间抽,好巧不巧,恶狠狠的抽在了那挺立的大Yin蒂上。
“唔啊啊啊啊啊——”
秦万宴猛地叫起来,猛烈的快感与痛感让他蜷缩着chao吹,水一股一股的喷,他浑身颤抖,这疼痛的高chao许久才平息,他闭住眼睛俊朗的面容被泪水浸的shi软。
今日的调教是过去了,秦万宴身心俱疲,他原是被娘当成男儿长大的,爹娘疼他,不愿他变成没有丝毫地位的双儿藏着掖着他的身体。
他的肤色暗哑,泛着久经日晒后的健康光泽,冷峻中透着一股坚毅的气质,怎么看也不是个双儿。
可没想到父亲去世,母亲病重他不得已只能向孟家卖了身。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怨不得别人,他性格倔强,做了别人的男妾就不能怨天尤人。
他蜷缩在墙角,薄唇发白,发丝遮住侧脸。
明天他正式入孟家,如今也只能希望这孟家的大公子不要是个折磨人的性子。
不过……养着那么条猎犬的人能是好相与的吗?
秦万宴自嘲一笑,麦色的俊脸却也煞白。
孟长清轻叹一口气摸了摸猎犬的头,轻骂道,“你这不通人情的狗东西,又是陪那新姨娘玩去了,就这般忘了主子。”
男子一身谦谦君子意,眉目如画,身长玉立,他轻叹着摇头又回到书桌前认真作画。
孟大人玉树临风,气质超群,前些日子的科举便成了年纪轻轻的状元郎,如今被封了官可谓风头无限。
因着这关系,老夫人一直认为自家儿子神圣不可侵犯,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