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撑着头,讲台上老师的声音遥远的听不清楚。他感到脸颊发烫,头昏昏沉沉。
昨天与吴恬做完之后,他太累了,清理也就草草的敷衍了事,就上床睡觉了。今天一早头就有些发昏,本来他并不在意,谁知上个几节课之后,头越发昏沉了。
司念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知道自己发烧了。
下课之后去请个假好了,司念想。
这时,旁边的椅子发出咯吱轻响,他听到了老师问:“姜维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姜维的声音冷漠没有起伏:“司念同学生病了,我带他去医务室。”
司念震惊的抬头去看姜维,姜维没有看他,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
他这一抬头,老师也看见了他通红的脸,便立马催促姜维带他去医务室。
姜维这才转头看向司念,两人对视了一会,姜维扶住了司念的手臂。
宽大的手掌带着冰凉的触感,司念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他顺从的站起,被姜维扶着出了教室。
一路上,司念的头都不敢抬,姜维只能看见他碎发里通红的耳朵。
医务室的医生是一家医院的退休老医生,医学知识渊博,眼睛却老花严重。
他安排司念去病床上躺着,替司念打点滴时,戴着老花镜眯着眼,针头插歪了好几次,司念咬着牙,默默的忍的。
“我来吧……”姜维在一旁默默的开口。
“小同学你会这个啊?”老医生又眯着眼去看姜维。
“我的父母都是医生,我从小学过。”姜维对着医生礼貌的笑了笑。
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待人温和的人。作为班级的班长对每个人都很有耐心,从不吝啬自己的帮助,加上长的好,班里的人都很喜欢他。只不过对着司念时,他从来没有笑过,脸上总是挂住如寒冰般的冷漠,大家觉得他讨厌司念,司念也这样认为。
老医生看着眼前挺拔得体的青年人,莫名的信任他,笑着将手里的针头递给了姜维。
姜维蹲下身,扶着司念的手掌,长长的睫毛低垂,针头往里轻轻一插,再贴上固定的胶带。司念几乎没有感觉,姜维就已经弄好了,放开了他的手。
老医生夸赞了一下姜维,又嘱咐司念好好休息,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这下医务室只剩下了两人,一时无言。
“谢谢班长。”司念弱弱的说道,声音细弱蚊蝇。
姜维站立了一会,突然转身走了,背影决绝,没有一丝停顿。
他果然讨厌我,司念想。
点滴一滴滴的流动,他渐渐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他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施杰明被两个人扶了进来,看见司念躺在这,他惊讶的挑了挑眉。
司念却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看见施杰明,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施杰明还穿着篮球服,一身的汗,似乎是跌伤了膝盖。
也没什么大事,老医生又进来给他消毒上药,包扎,做完这些就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剧烈运动。施杰明却不愿走,说想在这躺一会。
老医生也就没管他,看了看司念的点滴就走了。
扶着施杰明进来的两个人也看见了司念,他们了然的看了对方一眼,笑着走了,将这里留给了施杰明和司念两个人。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司念抓紧了手中的被子,弱声道:“我发烧了。”
施杰明打量着他,雪白的脸上挂着两团红霞,长长的睫毛轻颤,一双眼睛shi漉漉的看着他,他当场就硬了,松垮的篮球裤都遮不住胯下鼓胀起来的一坨。
司念看见了,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别动……”施杰提醒的指着司念的点滴,他自己却单脚跳了两下,爬上了司念的床。
司念不好动,被施杰明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汗味混着少年的荷尔蒙包裹住了他。
“要……要加钱。”外裤连着内裤被褪到腿根,司念知道阻止不了施杰明,索性坐地起价,多赚点钱。
“你倒是会做生意!”施杰明咬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流流过他耳后的皮肤,酥麻从脊椎一直传到了尾骨。
“发sao了?”感受到怀里人的紧绷,施杰挺胯撞了撞,调笑道。
拉下自己宽松的外裤,施杰明挺着鸡巴用gui头在他的tun缝间研磨,丰腴的tunrou贴在他的小腹,硬邦邦的肌rou在上面摩擦。
司念发着烧,抱着他像抱着一个暖炉,连tun缝都是温热的,施杰哼哼唧唧的在他的脖颈间啃咬。
司念闭着眼睛,咬着被子颤抖。
发烧的身子格外敏感,秀气的Yinjing站起,后xue被磨得泛红,shi软的褶皱蠕动,空虚的一张一缩,清亮的肠ye从xue口流出,又被滑动的gui头抹开,将整个tun缝都磨得shi淋淋,软乎乎。
“插……插进来吧……”
司念有些受不了了,他头脑昏沉,本能的尊从着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