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发情期刚刚结束,周拓就接到了沈清让的电话,那时候他的Yinjing还插在季珩的后xue里,所以不得不带着一身小豆蔻的香味赶到医院。
沈清让之前使用的抑制剂太多,对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即使认识周拓以后回归到最普通的方式,他的发情期还是很紊乱,周期和间隔时间都不确定。
察觉到自己发情的时候沈清让刚结束一台手术,是个急诊的脑外伤病人,伤得太严重了以至于他在手术过程中完全没Jing力顾及自己,离开手术室才发现后xue分泌出了些可疑的ye体,不过信息素的味道很淡,所以他也没急着回家。
他今天穿了深灰色的衬衫,扎进剪裁良好的黑色西装裤里,系的领带也是黑色,外面披一件几乎全新的白大褂,站在病房外面跟家属说术后的注意事项,偶尔扶一下新换的银丝框眼睛,浑身散发着不可轻慢亵玩的气息。
周拓本来打算接上他直接回家的,突然改变了主意。
即便是个Omega,沈清让的异性缘也好得可怕,一路上不少人来问他问题,回到医护区又被几个年轻护士叽叽喳喳地围住,好不容易周拓才找了个空隙扭住沈清让的胳膊,把他推进了一间没人的病房。
“谁?你要干什么?”被突然袭击,就算是沈清让也有些慌了,条件反射地想去摸口袋,但是双手却被紧紧锁住,一动也不能动。
周拓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慢慢松开手说:“别怕,沈医生,我有点不舒服,来找沈医生看看。”
“周拓?”沈清让疑惑地回头,“你什么时候到的?”
接着他又问:“你说哪里不舒服?”
周拓向前跨了一步,带着沈清让的手握住自己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团,“这里不舒服,可能要沈医生撸硬了才方便检查。”
沈清让的手异常敏感,仅仅是隔着裤子碰到那东西,就足以让他心跳加速,他深呼吸了几下才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在病房里不行,去我家,或者去我办公室。”他还没被情欲控制,抽回手理智地说。
周拓没有理睬,自顾自地掏出半硬的Yinjing,随意撸动了两下,强行往沈清让手里塞。
“唔……不行……”沈清让呻yin了一声,他的手被周拓拽住,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他后退一步,周拓就往前逼近一步,直到后背撞上墙壁两人才停下来。
“周拓……别这样……”沈清让另一只手抵住周拓的胸膛,声音微弱地拒绝。
他身上的水蜜桃的甜香越来越浓,扰得自己意乱神迷。
周拓笑了笑,带着他的手撸动起来。
两人间突然安静,走廊上的声响显得格外突兀。
沈清让的心跳声越发激烈,一下一下地撞击他的耳膜,以至于他完全分不出心去注意外面的动静。
他的手心很快就被磨红了,酥酥麻麻仿佛过电一般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
“周拓,别这样……”
“别哪样?”周拓低头亲他chao红的脸,好心情地调笑道。
“嗯,我……不行,保洁……”
周拓慢悠悠地解开他的皮带,笑他,“说不清楚话就别说了,沈医生,你后面都shi透了。”
沈清让靠在周拓肩上,魂不守舍地摇了摇头,他的手虚虚地握着周拓的Yinjing,却一点都使不上力。
暖黄色的光线斜斜地照进来,预示着夜晚快要来临。
沈清让被周拓用手指弄到高chao,水蜜桃的甜香味萦绕在他周围,久久都散不开。
“要我插进去吗?”周拓晃了晃怀中的人,双手握着他的tunrou慢慢揉捏。
沈清让眼神失焦,好半天才缓过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在这里不行……”
周拓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沈清让还能保持清醒,愣了两秒才笑着说:“听你的,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不过前提得你自己走过去。”
沈清让点点头,但是半晌都没能从周拓怀里直起来。
他明显已经进入发情期,就连汗ye里都是水蜜桃的香味,他这样子别说走出去了,多在房间里待一会儿信息素的味道都会引来发狂的Alpha。
他用尽了力气才把周拓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抽出来,呻yin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离开周拓的怀抱,晃晃悠悠地往病房里的独立卫生间走。
洗了把冷水脸,沈清让终于清醒了些,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把锋利在小刀,在自己小臂上划了一下。
在遇到周拓之前,他一直是用这种方法来抑制信息素的分泌。
周拓轻笑了一声,靠在门框上看沈清让冲洗自己的伤口。
他的裤子被自己情动时分泌的ye体沾shi,好在有白大褂的遮掩,暂时看不出来。
十五分钟后,除了脸上不正常的chao红,沈清让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异样了。
反倒是周拓,好不容易才自己动手撸了出来。
他们正准备离开,刚好保洁阿姨推门进来,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还是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