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几乎要迷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性爱里。
他试图欺骗自己,不过是一次性事而已,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分别。
然而,来自身后紧紧的拥抱,近在耳畔的年轻男人沉醉而粗重的喘息,抓着他胸ru情色揉弄的手,还有深重得几乎有些莽撞的抽插,却无不在告诉他,这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这根本就不一样。
他被程久抱在腿上,身不由己地颠簸着,被徒弟腥热的rou棒蛮横地捅进tun眼里,紧窄的xuerou一次次被粗莽地凿开。他的肠壁都被干得直抖,说不清是疼还是热的强烈刺激像是一把烈火,持续地炙烤着他,他的骨他的血他的皮rou他的灵魂仿佛都在这火中焚烧殆尽。他不再是霜迟,不再是孤僻寡言的仙君,也不再是程久的师尊……他几乎融化成了一泓春水,恍惚间错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来历的物件儿,生来就是为了被年轻男人有力的臂膀锁在怀里,岔着腿露出最私密娇嫩的地方去承受对方的所有。
包括最下流的性欲。
也包括最炙热的爱意。
但偏偏,他又还保持着一丝清明。
他为自己无稽的妄想感到羞耻。一想到程久对他抱着什么心思,想到程久此刻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Cao他,那种羞窘感就立刻翻倍……就连他第一次在程久的床上发情,被程久抓个正着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羞耻过。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却比那时候要好受多了。
也许是因为他已经逐渐习惯被Cao弄……
又或许,是因为程久抱他实在抱得太紧,Cao他实在Cao得太激烈,那种激荡的滚烫的温度已由他的血rou浸入他的心脏里,从前情事里心底总也珲之不去的刺骨的寒意都在这沸腾般的火热里融化了。
于是他只觉得羞耻,却并不感到痛苦。
程久一记狠顶,gui头捣破春水,Jing准地夯在xue心上。那块嫩rou被折磨了太多次,快感堆积到霜迟受不了的地步。他被弄得发出哑哑的闷哼,呻yin模糊得近乎呜咽,无意识地在啪啪的rou体撞击声里颤声哀yin:
“轻……啊,轻一点……”
程久停了停,低声说了句什么,他没听清。紧接着,程久便抱着他跪了起来,rou棒抽离了他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霜迟倍感不习惯,他睁开眼睛,瞳光却直发虚,扭过头也看不清程久的表情,只好皱着眉,本能地收缩着水淋淋的xue眼,盈而翘的tun尖不自觉地向后,若有若无地蹭着年轻男人的胯部。
是催促,也是邀请,无意识的勾引。
程久陡然呼吸发促,手下一下子失了控制,简直是粗鲁地把他正面推倒在床上。
霜迟猝不及防,用力闭了闭眼,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清明,刚要说点什么,睁眼时却见程久已俯身而下,双臂撑在他身侧,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眸中漫上一层氤氲的情欲。
这是一个天然带有强烈侵略性的姿势。
霜迟被他看得心突地一跳,明明那根rou棒还没捅进来,他却错觉自己在转瞬间已被程久用目光强jian了一遍,不由得微微偏了偏头,紧接着,脸上一热。
程久摩挲着他chao红的脸庞,喘息同样急促,把方才说的话又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我想看着您。”
说罢,他直起身,捞起霜迟的一条长腿挂在臂弯,使那掩藏在深邃tun缝间的蜜xue又暴露在他眼中。
徒弟露骨的眼神和这个放浪的姿势也不知哪个更让霜迟难为情。他忍不住踢蹬了一下,却反被程久抓得更紧,一个用力,tun部都抬离了床面。
霜迟啊地低呼出声,自觉难堪不已,然而情欲灼烧之下,又实在没有心力挣扎,只得抿着嘴闭上了眼睛。
但他自以为逃避的举动,看在程久眼里,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的师尊横陈在他身下,修长坚实的身躯漫着一层chao红,光滑深色色的肌理泛着细腻的蜜光,一条腿安静地搭在他的臂弯里,水红的tun眼半露,软韧的腰肢弯成美妙的弧度,纵然双眸紧闭,但那微微颤动的shi润长睫,因抿得过紧反显出嫣红的薄唇,都分明散发出一种和他冷峻外表相违背的顺服,宛如献祭。
程久瞧不出丝毫难堪,只觉得这个高大英武的男人,此刻远比修炼了顶级媚术的魔女还要诱人得多。
任是多高明的画师,也画不出这样绝顶的春宫图。
他眸中欲色更深,却又不大乐见师尊闭眼。另一只手顺着男人勃起的Yinjing摸到水盈盈的xue口,揉了揉,再次开口:
“师尊。”
声量很低,却因极度的压抑,不自觉地带上了命令的语气,“睁眼。”
“看着我。”
霜迟不堪其扰,只能依他。
程久低头在他膝上轻轻一吻,盯着他的眼睛,重新把自己怒张的rou刃塞进了那销魂的rouxue。
“唔……”身体再次被打开填满,霜迟发出满足的叹息,尽可能地舒展了身躯,以配合那根大rou棒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