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一个魔修有事求见新任圣子。他在门前跪了许久,终于听见里面传来冷淡的一声:
“进来。”
魔修推门进去,拱手跪在阶下,一面偷偷用余光去瞄圣子的表情,一边谄媚道:“圣子殿下,属下有一事想请求殿下……”
话音戛然而止。
魔修的脸上,慢慢露出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悚然的表情。
他看见,玉墀延伸而上的顶端,摆放着一方玉质桌案,案后是一张长榻,上头铺锦叠绣,珍贵的大妖皮毛随意堆着,好一派叫人眼红惊惧的富贵荣华。
而此刻,他们的新任圣子就靠在上面。这倒是没什么,让魔修惊骇的,是圣子的腿上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他,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大半个人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小腿自下摆里垂下来,叫他透过案底看了个正着。
赤裸的,蜜色的小腿,腿型修长,轮廓流畅,有明显的肌rou线条。
——很显然,这是一双男性的腿。
那人跨坐在圣子腿上,包裹在大氅里的身体一下下地耸高又伏低,桌案下的小腿也在一下下地轻晃,夹杂着极轻微,需要凝神细听才能听见的压抑的低喘,
魔修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大氅下半段在可疑地晃动。
——就像是他们的圣子在下流地抚摸揉弄男人的tun部一样。
或许是他的目光过于没遮拦了,圣子突然抬眼,朝他投来了冷厉的一瞥,像一把尖刀直直地剜进他的双眼:
“看什么?”
魔修猛地一震,霎时竟有种濒临死亡的惊惧,他连忙把头低下,惊惶道:“殿下恕罪!”
心里则在惊魂不定地想,没听说这位好男色啊?
而这时,一声猛然拔高的喘息飘进了他的耳里。
纯男性的嗓音,低沉,沙哑,仿佛饱含着无边的痛苦,又像是带着极致的快乐。先是“啊”地低叫了一声,紧跟着就是几声封不住的低哑呻yin,随后,那声音才又低了下去,重新变成压抑的喘息,只是急促了许多。
像是被一下子干得太狠了,受不了了。
魔修忍不住想起他上回跟大圣子手下的那个男狐狸Jing厮混的场景。
那个sao货yIn荡得很,最喜欢诱惑别的男人干他。
魔修爱他那身白缎子似的皮rou,最喜欢一边大力揉捏他的屁股一边狠狠cao他。往往没cao几下,那sao货就会高高低低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还要用saoxue夹他,屁股扭来扭去,不愧是个狐狸Jing,
魔修低着眼,上方男人的小腿仍在他的眼角余光里晃来晃去,与此同时,渐渐响亮的rou体拍击声也传进了他耳里。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对了,听说魔君上回是赏了个仙修给圣子,莫不就是这位?
*
便如魔修所想,霜迟此刻的确是正被他的徒弟Cao弄着。
他下半身不着寸缕,仅靠一件黑色的大氅勉强挡住旁人的眼光;两条赤裸修长的大腿不知廉耻地大张着,柔嫩的雌xue里插着一根粗长发紫的狰狞性器,两瓣柔软的Yin唇被撑得外翻。
而全身上下衣冠整齐的程久就这么抱着他,一只手yIn猥地揉摸着他的tun部,一下又一下地,把火热的rou棒插进他的小xue里;略显粗糙的,冰冷的衣袍下摆,也反复摩擦着他腿根处的软rou,甚至还有一小部分的花xue。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畸形的雌xue太小,要容下那样狰狞的巨物实在是勉强了些,原本程久只是搂着他缓缓地Cao,可就在方才,前者忽然毫无征兆地加大了力气,硕大的伞冠捅开层层叠叠的软红媚rou,毫不留情地干进最深处,又无情地抽出,紧而窄的Yin道无措地紧紧包裹着作恶的rou棒,娇口上方的Yin蒂被挤压到变形,内壁敏感柔嫩的粘膜被反复碾压摩擦,无法抑制地发起热来,一股强烈的酸麻感自小腹深处升起,没几下,霜迟就经不住cao的软了腿,嘴里发出一声破碎的低yin,小xue抽搐着分泌出大股黏ye。
然后,他就目光涣散地倒在了徒弟的怀中,身体无力地随着徒弟的Cao弄耸动,翘起的阳具被衣物摩擦着,硬得流水。
他浑身都shi透了,俊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脖颈肩背也尽数蒙着一层热汗。被Cao干的雌xue更是shi得一塌糊涂,随着rou棒的抽插,温热的yIn水被带了出来,又在急速的顶弄下被打成沫,黏糊糊地沾在他被徒弟的Jing囊拍得发红的外Yin上。
“别……别这么、呃嗯……”太深了。男人几乎要被这过于彻底的Cao干逼出眼泪,汗shi的手无力地抓住了程久的手臂,想开口让他轻一点,话一出口就被顶得支离破碎。
程久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一面再次把怒张的性器Cao进他的软xue里,Cao得那xue里发出了咕叽的黏腻水声,一面冷着嗓音对阶下战战兢兢的魔修道:
“继续说。”
魔修只好一脑门冷汗地继续说起来。
来自第三人的声音唤回了霜迟的些许理智,他猛地一僵,尽管早知如此,这一刻还是无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