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情动得不能自持,胯下性器又硬又热,高高鼓起,jing头吐露稠ye,在布料洇开小块shi痕。而程久的手落在他的会Yin处,竟觉得掌下shi热更甚,几乎可以拧出水来。他一时没能明白这水是从哪儿来的,大脑还没转过弯来,手指已经自作主张,摸索着在那处揉按了两下。
两片嫩呼呼的软rou,又小又胖,紧紧并在一起,中间一条细缝,shi淋淋的,水就是从那儿流出来的。
程久茫然地摸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闪,后知后觉地想到那是什么。
也终于领悟了,师尊所说“插进来”是什么意思。
他耳边“嗡”地一响,一瞬间头皮都要炸了。
他的额头陡然沁出薄汗,心弦绷成了岌岌可危的一线,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把手拿开……怎么能这样轻薄师尊?然而手指却像被粘住了,一直滞留在师尊淌着逼水的女xue里,还失控地又捻了捻。
良久,才艰难地开口:“……师尊,我觉得这样不好。”
“什么不好?”男人被他摸得失神,嗓音模糊地吐字,“你不愿意吗?”
程久的Jing神又是一阵紧绷:他发现师尊竟然在夹他的手。
那双长腿夹得好紧,有意无意地互相挤压,导致他的手指也被动地摩擦着那两片嫩rou,更多的热ye渗出,他不可避免地嗅到了一股隐秘的yIn香,腥甜的,像是熟透的浆果,煽惑着他去采摘。
他脸上的汗更多了,浑身僵硬,灵魂仿佛已离体而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语无lun次地:
“不、不是。”他干巴巴地解释,“弟子没有不愿意……”
……为什么会说“没有不愿意”?
“但是,师尊,我……”越说越乱,他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最后还是绕回原点,“弟子帮您,或者……”
或者,他竭力搜索着脑中关于这方面贫瘠的认知,不确定地想,是不是有什么器具可以用?
霜迟听不下去,不待他说完,有气无力地打断他:“小久。”
程久倏地一静。
他闭了闭眼,尽可能地让自己平静下来,也终于有勇气去直视霜迟的眼睛,十分审慎地问:
“师尊,是只要我吗?”
“嗯。”霜迟轻轻点头,语声低弱,口吻却惊人的坚定,“不要别人,要你。”
程久的心不知怎么就是一荡,迟疑着去碰他汗津津的手,见他没有躲避,才小心翼翼地握紧了,低声问:“要在这里吗?”
“去卧房。”霜迟说,“抱我进去,我没力气了。”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
男人的身躯滚烫极了,又被情欲抽空了气力。程久去抱他,他便疲惫地往他怀里倒,手臂软绵绵地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颈窝轻轻地喘,弄得程久的心也软绵绵地颤,脚步都有点发飘。
他的师尊,这样依赖他。
他把人放在床上时,霜迟已有点不清醒了,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是急促地喘气。
程久强自镇定地去解他的衣服,颤抖的手指落在男人的腰部,立刻便感到那躯体敏感地一僵。
他以为霜迟反悔,马上停下:“师尊?”
霜迟却只是难为情地撇过头,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闷声道:“你弄吧。”
shi透的衣服被一点点地褪尽,男人修长结实的身形渐渐暴露在他眼底。宽肩窄腰,蜜色的皮肤密布着晶莹的细汗,肌rou凝练而流畅,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具Jing悍的、富有男子气概的身体。
只有ru头和别的男性不太一样,很显眼的两颗,色泽也深,像两枚小小的葡萄。就连ru晕都大了别人一圈,闪烁着微弱的水光,勾着人用嘴去吃似的。
程久居然不好意思多看,莫名觉得师尊的胸口好色情,非礼勿视地移开视线,一低眼却又看到了男人赤裸的下体,双腿分开屈起,腿间的隐秘风光一览无余。
只见那勃发的男性性具下,正绽放着一朵娇嫩的rou花,大小花唇层叠相依,花缝嫣红shi润,隐隐能看到一个紧窄小口,正翕张着吐露蜜汁。
程久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心里却实在不敢相信,那么小,怎么可能进得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吞咽,喉咙枯涩,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他血ye都在沸腾,不停吞咽唾沫。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着了魔似的盯着师尊的下体看。
手也摸上去了,指尖拨开两片软嫩Yin唇,划过rou缝,犹豫着停在窄小的逼口。
好软,好滑,可真的太小了,明明连他的手指都吃不进去。
他抿了抿唇,有些迷茫地同霜迟求证:“师尊,是这里吗?”
霜迟吐息压抑,努力克制着用rou逼蹭他手指的冲动:“……是。”
程久又摸了摸,难以置信地:“直接进去吗?”
霜迟羞耻不已,程久表现得越是青涩迟疑,就越是提醒他,他在和什么人欢好。他庆幸自己提前蒙住了脸,不用被小徒弟看到他此刻丢人的模样,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