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皱着眉,没说是,也没否认,盯着他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忽然道:“把衣服脱了。”
“好。”程久像是极为难耐,又凑过来与他亲吻,暧昧道,“师尊帮我脱?”
他把霜迟抱下来,换了个姿势,自己背靠床头坐着,霜迟坐在他腿上。这个过程里,他们始终下体相连。等他松了手,随着霜迟身体下落,那根滚烫的东西便一下子深深埋了进去。
“嗯唔……”霜迟有些困扰地抿着唇,下意识地挺直了上半身,努力地做着深呼吸。无论如何,以那个未长成的娇小雌户,要完全吞下那么根狰狞的rou棒还是太勉强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程久的那物尺寸似乎又有增长。
程久亦是呼吸不稳,视线在他的脸和胸膛停留片刻,又低头去看他的腰腹和大腿。这男人有一副修长而坚实的身躯,胸肌漂亮饱满,腰腹却又紧致窄瘦,穿上衣服时自是显得冷峻可靠,此刻衣衫半掩,衬着那一身淌着汗的蜜色肌肤,却只显出十二分的情色来。
他瞧了片刻,忽而眼波微动,抬手抚上霜迟绷得紧紧的小腹,按了按,嗓音里倏地多了点情热的沙哑:“这是什么?”
“啊!”霜迟被他按得一声惊喘,一把抓住他作怪的手,“别动……!”
却反被程久按在自己的腰腹上。程久略一挺腰,他就觉得xue里一根巨物缓缓摩擦,催生出绵绵的快意,而掌下紧实平坦的皮rou上,竟有一处微妙地隆起,不由大为羞窘,瞪程久一眼,把手抽出来,喘息着去解对方的衣裳。
按说程久的腰带已经松了,他这时再去扒那身衣裳应该是十分容易的。然而程久表面上配合,手脚却不老实。一只手扣着他窄腰,另一只手则从大腿一路摸上来,抓握住浑圆tun部大力揉捏,紧跟着又探入松垮的衣下,沿着腰背曲线由下而上地捋。
霜迟被他摸得微微一颤,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鼻音,十指也莫名地使不上劲。好容易把他黑色外裳解开,露出里面雪白中衣,便见上头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色,尤以心口和左肩最深,而其他地方也同样染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心神一颤,焦急起来,一下便把程久剩下的衣服撕作两半,果然见他心口一处未愈新伤,血rou模糊,瞧着竟像是被人的手硬生生地掏进去的,左肩则有一道剜痕,除此之外,就是大大小小的伤疤,衬着苍白的肌肤,愈显骇人。
魔躯自愈力极强,便是那最严重的两处也已止了血。但霜迟看在眼里,依旧大为惊痛,想摸一摸都无处下手,再一抬眼,又看到他脖子上青紫掐痕,嘴唇动了动,忍不住抬手极轻极轻地碰了一碰,才要说话,就听刺啦一声,是程久将他的衣物也撕掉扔在一旁,接着修长手指就抚摸上来,揉他的胸口,捏他的ru头。
霜迟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你怎么……”
他本想斥责程久,但看着他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又哪里说得出口,皱眉看了半晌,愈看愈觉心痛,竟头脑一热,低头凑到程久脖颈处,在那掐痕处轻轻亲吻。
程久微不可觉地僵了一瞬,眸光愈显晦暗,微微侧过脸方便他亲吻,片刻后才道:“我别处也有伤,师尊也要亲一亲么?”
一面说着,一面捉着霜迟的手去碰自己的侧腰。那儿也有一处伤,但因为伤得相对轻些,已经愈合结疤。
霜迟哪里还有心思同他做那种事,便假装没听到他调情的话,只道:“伤得这么重,怎么也不上药?”
他其实更想问,他带着这一身伤,怎么竟还一回来就扒他的衣裳。但他脸皮薄,问不出口。
“看起来严重罢了,过不了多久便自会愈合,不用管。”程久却不允他逃避,扳着他的下巴又亲吻过来。
再是修为深厚,如此重伤也是无法自愈的。霜迟只当他在骗他,正待反驳,程久吻了两下,却又低声道:“再说,我一进门便听到你在叫我的名字,哪里还顾得上上药。”
霜迟登时羞惭不已:“先上个药吧……”
说着撑起身,可才让那深埋Yin道里的rou棒抽出半截,就被一把拦住。
“说了不用。”程久口吻隐隐不耐,握着他的腰重重一扯,胯下巨物立刻又“噗呲”一声Cao进水xue深处,狠狠地捣在敏感的xue心上。
这一下入得既深又狠,霜迟被干得眼前一花,xue口都被撞得发麻,遭到狠顶的xue心猛地爆发出剧烈的酸痛感,整个Yin道都被摩擦得灼热,疯狂地收缩绞弄,却反倒加剧了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酸麻。他一下咬紧了牙关,大腿内侧绷得死紧,却还是感到小腹深处一片无法抑制的发热,紧接着,一股清透的yInye自xue心涌出。
与此同时,硬了许久的Yinjing也激射出浓浊的阳Jing。
类似失禁的错觉伴随着快感直冲头顶,有那么一瞬间,霜迟眼前都是白的。
他粗喘着,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破,面部肌rou都在微微颤抖,额头析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程久居然就一刻也等不得一般,双手搂着他的屁股,挺腰浅浅插起了他的xue。
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