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我和她的关系的,但是这也说明了你们特别调查组的确很有实力,没错,我是认识她,她是老板手底下的带货人。”
“就只是这样?”叶竹挑眉问道。
廖家良闻言似是有些奇怪,但仍然笃定的回答道:“就只是这样,而且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只知道她是阿鼠找来的带货人。说起来在上这艘游轮之前,我还救了她一回,阿鼠这人阴险狡诈还好色,如果当时不是我正好赶到,结果是什么样儿还真不一定。”
“既然死者只是一个区区的带货人,那么如实告知我们她的身份又能如何?你为什么要选择隐瞒?你身为警察不应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吧?”叶竹像是很不理解的样子。
“你怕我们查阿鼠?”言宇倒是一眼就猜透了对方的心思。
毕竟从目前的证据上来看,阿鼠的确具有较大的作案嫌疑,他本来就是对死者有着那方面的需求,被拒绝之后瞬间恼羞成怒了。但是碍于带货的任务和廖家良的到来,他只能将这种情绪按捺住,直到死者顺利登船并且交出了货品后,他才再次发难。
男人沉默以对,过了好一会儿,他没有直接回答言宇的疑问反倒是避重就轻的说着:“我只是不想你们因为我的话而产生调查方向的偏离,我认不认识死者与你们调查这起命案并没有太大的干系,反正都是从死者本身为出发点。之前你们不是还抓住了一个服务员吗?当时我还想着,幸亏我没有把阿鼠和死者之间的恩怨和盘托出,不然你们想要抓住凶手,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
叶竹听完他狗屁不通的辩解后,万分肯定的下了结论:“所以你就是怕我们查阿鼠。”
廖家良神色一僵,面色透着几分被人揭穿的尴尬,他颇为恼羞成怒的瞪了床上的小姑娘一眼,强词夺理道:“我不是怕!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的身份毕竟特殊,不适宜参与进凶杀案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一旦被卷进去了就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警察不停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拿我当罪犯来审问。我的日子已经过的够辛苦了,何必要自找麻烦?”
可惜,他这如泣如诉的辩解,对面的两个人并没有能够听的进去。与其说二人心如磐石,不如说他们已经对他这幅‘唱作俱佳’的表面形象产生了免疫了,这人鸡贼的很,看起来天天苦逼兮兮又万分委屈的,但这些都是假象。
“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言宇忽然发问,问题却是跳脱极了,和方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关系。
廖家良虽然表情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肌肉却明显的僵硬了起来,连带着微笑都显得虚伪:“什么计划?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怕我们妨碍你们的收网大计?阿鼠是收网行动当中的重要一环?如果我们把阿鼠带走了,是不是会影响最终行动从而导致失败?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顾虑吧?”言宇的反问一个接着一个,语气也是一句比一句更重,整个人发出的气势十分迫人。
“因为不想耽误了辛辛苦苦准备了一年的收网行动,所以即便人死了,你也可以视若无睹。宁愿帮着凶手隐瞒真相,也要执意继续自己的行动,廖家良,你可真行。”
从他开口的那一刹那,廖家良的双颊就不受控制的狠狠地抽动了两下,紧接着放在双腿上的两只手开始缓缓地握成了拳,用力之大骨节都泛起了青色。在那讥讽的话语中,他像是终于开始渐渐褪去了披在外面的一层又一层的伪装,露出了内里的颜色。起先只是急促的呼吸着,到最后甚至双目赤红,终于忍受不住般的站起了身,用力的踹向了那把椅子。
砰!
一声巨响,椅子倒在了地面上,房间内一片寂静,只余他的呼吸声。
“说够了吗?!”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抬起手捏了捏眉心,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道。
“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言宇从床上站了起来,因为他的身高比对方还要高一些,所以上前两步便可以完全实现高度上的压制。他舒展了双肩,看起来更具有压迫感:“你做出这种事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羞耻呢?”
“我有什么办法?!”廖家良涨红了脸,整个人状若疯癫,可即使是在这种急需大吼来发泄情绪的情况下,他仍然是将声音压到了最低,只用肢体动作和神情来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一年,整整一年,我尝尽屈辱、受尽苦楚、没睡过一天好觉、更没真心的笑过一次!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功了,难道就为了一名死者,浪费了我们所有人一年的辛苦吗?!动了阿鼠,就等于动了大鱼,然后呢?等待我们的是另一个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我想要的不过就是三天的时间,到最后收网成功,你们想怎么查都行。”
他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最后微微扬了扬脖子,镇定无比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呵……”对于他的理直气壮,言宇冷笑出声,迈开步子在他的旁边绕起了圈:“廖家良,你当初入职的时候,宣誓了吗?誓词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
对方闻言,身子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