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季秋也跟着说再见:“爷爷nainai,我们走了。”
“好,路上慢点儿。”
“注意安全。”
……
回去以后,一进门,单季秋就被陆允从玄关一路吻到客厅,推倒在沙发上。
大手胡乱造次,惹得她忍不住低yin。
“爷爷还说我欺负你,到底谁在欺负谁啊?”单季秋趁着呼吸的空隙喘着气的不服气。
陆允吮着她白里透红的耳后,微哑着嗓子说:“那不是好不容易把我还给你了,我得好好补偿给你啊。”
单季秋仰躺在沙发上笑了起来:“你就是这三天被爷爷nainai看管着,不敢这么对我,现在报仇呢吧?”
“话说的太明白就不好了。”
陆允重新吻上单季秋的红唇,一边往里探,一边还有空继续说:“我这不是顾忌着你的面子么。”
“你就是在爷爷nainai面前装的正人君子,他们绝对想不到你是这样的。”
单季秋话音刚落,舌尖被咬了:“嘶,你轻点儿。”
“叫你不专心。”
“我们还要收拾行李。”
“再亲一会儿。”
“……”
……
翌日,在已经立春以后的大年初四,锦南居然下起了第一场雪。
本来已经不盼望的人们,看到这簌簌落下的绒花,是又惊又喜。
单季秋趴在卧室的飘窗台上,望着天空中飞舞的飘雪,伸出手去接,看雪白跌在手心幻化成水。
“你可真是个小祖宗,吃个早饭也要三催四请。”陆允走进卧室,看着趴在飘窗台上的姑娘,又是无奈的一笑,朝她走了过去,“看雪能看饱?”
“怎么?在北京待久了,不稀奇看雪了?”单季秋偏头看向也上了飘窗台,坐在他身边的人怼他,“我们南方人可稀奇呢。”
“什么玩意儿。”陆允摸了摸单季秋的手,冰凉,他握着她,继续道,“咱俩必须一方的。”
单季秋听他这霸道的口气不由得笑了起来,问他:“北京的雪是不是特别大?”
“前两年也没怎么下。”陆允见单季秋这么雀跃,看这天气估摸着北京今年应该还有雪,于是跟她说,“运气好的话,这次回去能带你去看看紫禁城。”
“故宫嘛。”单季秋笑道。
“下了雪的故宫才是紫禁城。”陆允笑瞧着单季秋,“你爷爷说的。”
单季秋:“爷爷是个有情怀的人,要不是nainai身体不太好,他也不会那么早就把生意交给大伯,跟nainai从北京搬到锦南颐养天年。”
陆允:“看得出,你爷爷把你nainai宠成了孩子。”
单季秋完全认同地点点头:“所以谁说人老了就是亲情,在爷爷nainai眼中,他们永远都是爱情。”
陆允看着单季秋,忽而一笑。
他将另一只手伸出窗外,握住单季秋的手。
修长的五指嵌入她纤细的手指,严丝合缝的交握在一起,任由雪落在他们的手上。
“我们也会是。”他看向她,温柔又笃定。
我不仅把你宠成孩子,还会把你宠成公主。
窗外的雪越下越浓烈,一如他们的四目相接。
他眉目深邃,是含情脉脉。
她眉眼生辉,是情意绵绵。
他们彼此眼中的深情似要将窗外这无边无际的冰雪一一融化。
单季秋蓦地忆起了年少时在教室里与他一起看初雪,是朦胧暗恋里难得的美好。
又忆起了没有他的这几年里一个人看初雪,是至此一人无奈的寂寞。
如此幸运的在厘城那昂长的夜里看初雪,是等来了他们的这场双向奔赴。
而如今,当年身边陪你看雪的心上之人还在。
执子之手,是深刻而坚定的相爱。
那时雪落两相思,此时岁月沉淀时。
……
北京的正月间依旧严寒刺骨,比锦南可冷的多了。
陆允的住处全人工智能,家里特别的舒适,要干什么喊一声就行了。
人工智能不可以的,还有陆允这个人工。
以至于本来说好晚上出去,单季秋一进屋就直接赖在沙发上哪儿都不想去。
陆允是拿她没办法,只好定了生鲜上门,继续当他的家庭煮夫。
第二天要去见贺松年,单季秋终于没有睡懒觉,早早就起来了。
在跑步机上跑步的陆允就听见趿拉着拖鞋走过去走过来的声音,终于是没忍住下了跑步机,看这丫头在干什么。
这一看不得了,他的目光直接黏在了单季秋身上。
陆允自打上次在视频里看到单季秋穿裙子,基本上还没见她再穿过。
她气质冷艳,工作装显得干练,休息的时候大多穿的休闲。
穿裙子会降低她攻击性的漂亮,尤其是她身上这种毛线裙,会让她整个人显得温柔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