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君王登基二十载,硬是顶着压力不肯立下诸君,最终被逼急了,也开始向外发出立诸的意思。
下面的几个皇子明里暗里争得水深火热。
“会的,他已经撑了二十年,不再年轻了,他顶不住的,而他这二十年不愿意立诸君,无非就是不想放权,大皇子已经快三十岁了,正当盛年。”
不只是大皇子,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一个比一个年轻,随便一个人都比当今陛下还要强盛,那个掌控欲及其强大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这群人分享他的权利?
可是朝堂上的压力日渐增大,他不立也得立。
宋星辰年纪最小,还未长成其他几个皇子那般强势,是最好的选择。
立为诸君暂时也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威胁,君王还可以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独揽大权。
宋星辰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找大皇子的错处,当成礼物送给皇帝,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取消大皇子立为诸君的资格。
“那乌衣先恭喜殿下入主东宫了。”
宋星辰坦然接受,“那就借乌衣的吉言了。”
三个月后,这场诸君之争最终平息,年纪最小的七殿下宋星辰,京都盛名的神才,被立为太子。
群臣哗然,怎么看这个背景薄弱的七殿下都不该成为东宫之主,许多官员站错了队,十分懊悔。
最具有希望的大皇子竟然落选,还被降罪发配苦寒之地。
顾怀尧得知这一消息时并不意外,他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可心中的预想成事实的时候,他又忧心忡忡。
他成了东宫太子,对顾怀尧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事实也如此。
东宫。
“咣当——!”桌案上的镇纸、笔架、纸张、尽数从桌子上扫落,顾怀尧被压在桌面上,衣衫凌乱,宋星辰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少年人总是长得很快,尤其是习武之人,短短三个月不见就长高了许多,力气也比从前大,他若还是皇子,就是打伤了也不要紧,偏生成了太子,别说打他,伤了分毫都是重罪,顾怀尧本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不能伤他,只能委屈自己忍耐。
他咬牙切齿道,“你逼迫我至此,来日必当奉还!”
宋星辰亲着他的ru粒,用牙齿厮磨了下,轻笑出声,”好阿尧,你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好你才能好,盼着我倒下是什么道理。”
欲望不断的厮磨他的肠道,shi热的rou道以为排斥而吸引,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宋星辰少年第一次开了荤,早就心心念念许久,那里还忍得住,全根抽出,再凶狠的顶入,次次顶在一点,激起顾怀尧颤抖。
顾怀尧平素清冷禁欲的模样,此刻红了眼睛,有些许委屈和绮丽,好看的紧。
宋星辰恶劣的想,他若是哭出来该多好。
可惜顾怀尧一身硬骨头,不逼到一定的地步,他都不会叫出声,遑论落泪。
宋星辰可不是金尊玉贵养大的,他是在宫里摸爬打滚一步步走到如今,外表披着君子相,实则骨子里烂透了。
什么手段龌蹉管用,他就用什么,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就好。
隔了三个月,他不太能持久,只充满发泄了第一回将人抱起来去后殿清洗,免不了亲亲摸摸,这个当口已经重新硬起来。
顾怀尧以为结束了,转眼就被丢到了床上,宋星辰拉下床幔,“急什么,接下来才是好好享受的时候。”
宋星辰束缚着顾怀尧的双手,绑在床头,抬高他的下体,去看那有些红肿的xue口。
顾怀尧难堪到脸色通红,那双淡漠的眼睛被怒火燃烧得发亮,“够了!”
“不够。”宋星辰凑上前,只闻到一股沐浴后的清香,他没给顾怀尧擦干,身上还滴着水,肌肤泛着粉红的颜色,很像冰山上的雪松莲化掉后的柔嫩。
“啊——”顾怀尧惊愕无比,震惊得久久不能言语,“你在干什么!”
宋星辰的唇舌舔过他大腿根处的肌肤,吸允他身上的水滴,最后落在容纳过他的那一处xue口。
“给你欢愉,阿尧。”说完,舌尖落在xue口打转,舔得shi润。
顾怀尧抬起了上半身,不断的使力想要踢开他,但是下身被抬起,双手被束缚,他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
这对养尊处优的世子殿下来说,完全不可置信。
被人含着那处取悦是下人做的事,身居高位的人根本不会做这种事情,这是折辱。
宋星辰身为东宫太子却没有这个意识,应该说他从不认为这是折辱。
他只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做尽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
可顾怀尧倍感难堪。
柔软shi热的舌头在rouxue里作乱,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力道时轻时重。
顾怀尧隐忍的咬着唇舌,妄想保持清醒,这应当是违背了他的常识,是yIn乱的,脏污的、不堪的,可酥麻的快感和填不满的空虚让顾怀尧惊怒愤恨。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