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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意淡淡道:“我带了人。”
洛时决不敢置信地抬起脸看他,面色微微泛白。他不是对这种“洗尘宴”毫无意识的雏儿,也并非没想到傅敏意让他随行是为了什么,只是当真听到这句话依旧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他刚一抬头,便正正对上傅敏意转过头看他的视线,见他半张脸掩在Yin影下,只一双眸子幽如深潭,眸光流转间,竟把他看得怔在原地。
那一对年少貌美的炉鼎一人持壶,一人捧了盘葡萄,也僵住了。见傅敏意看也不看他们一眼,那胆子稍大些的少年竟忍不住把求助的目光投到主位上,显是在等黄焘的指示。
黄城主也没想到会等来这么句回答,干巴巴地笑了声,又劝道:“您真会说笑。玉竹,白芷,好好伺候贵客,若是客人不满意,我唯你们是问。”
两人的脸色俱是一白,只得又回过头,往傅敏意身侧靠了靠,拿眼去看傅敏意身侧那人,眼中已带上几分病急乱投医的惶然。那高大俊朗的黑衣男子躲开了他们的视线,一双眼定在白衣男子的右膝上,明白的拒绝之意让他们只能又去看傅敏意。
不过及冠的合欢宗贵客却是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偏着头,将一只手指缓缓地搭在了黑衣随侍按在膝上的手背上。修建合宜、珠贝般莹润的指甲在他手背上极轻地刮了刮,随后沿着筋腱分明、骨节清晰的手腕一路往上,顺着小臂摸到了他的袖子里。
路时决微微阖了目,脸上闪过一个近似苦笑的表情,顺着傅敏意握着自己肘尖的力道向前膝行了两步,由着傅敏意把玩自己的掌骨。
“这……这位是……?”黄焘对这位凶神尚还心有余悸,心下也确实对傅敏意的“口味”生了几分不解,但既然这一位才是“正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上一句。
“我的炉鼎。”傅敏意牵着洛时决小臂,引他伏在自己膝上,极坦荡地答道。
黄焘搜肠刮肚,正待捧上几句,忽地想起洛时决看他的那一眼,猛一激灵,讪讪闭了嘴。他冲堂下挥了挥手,请席间众人自便,便牵过他新收的宠姬于众人同乐去了。
洛时决伏在傅敏意膝上,将脸转向他怀里,一双唇缘锋利、唇形却平和的薄唇紧紧抿着,心中忐忑不安,脸上却半分也没露出来,反而显出了十分的严肃端谨。
傅敏意发现他靠在自己膝上的重量几近于无,显然是他自己绷紧了肌rou,只虚虚靠了个样子,心下也难得地生出了几分好笑之意。
他依旧对那两个跪在案边的炉鼎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地将手沿着洛时决握刀的右手向上摸,一路摸到他裸在中衣之外的健硕胸肌,用指节轻轻刮蹭着极富弹性的rurou边缘。
“哈……”洛时决低低喘了一声,眼帘低垂,长睫颤动不休,彻底掩去了复杂目光。他不愿细想看见那两个年少炉鼎触到傅敏意衣袖,巧笑嫣然地讨好他时的复杂心思,只得暂时按下思绪,全神应对眼下这一遭。
傅敏意抽出手,将洛时决掩得严严实实的外衫领口翻开,露出了小半赤裸胸肌,袒在纯白中衣与玄色外衫之间,显出诱人的浅麦色。
他右手又拿起刚刚放下的玉箸,搛了半颗去了芯的木莲子,一面吃,一面用拇指揉了揉洛时决rurou。
玉竹和白芷倒是乖觉,显然被教得很好,见贵客对他们没显出什么兴趣,便放下果盘酒壶,凑上来想帮洛时决脱衣服。
洛时决听见耳后响动,心中惨然,一时只以为自己要与这两个小崽子共侍,脑中乱七八糟地闪过许多yIn靡画面,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便听见傅敏意毫不怜香惜玉地用筷尾敲了敲二人手背。
两个炉鼎吓得忙不迭伏地请罪,傅敏意倒也不以为意,只叫他们坐得远些。
他左手探在洛时决衣下,指尖夹着他硬挺的ru粒,漫不经心地左右拉扯。洛时决ru尖上的金铃蹭在衣料上,喑哑地响了一声,引得他难耐地动了动。
刀神的表情依旧显得很是肃然,只眼尾带上了一抹微红。在一室嘈杂中,他的呼吸也悠长稳健,几乎听不出什么异状来。
他伏在傅敏意膝上,肌rou绷得紧紧的,显出了一种备战般的严阵以待。
傅敏意吃了一颗翡翠枣,指尖揉弄着洛时决略带chao意的ru尖,轻轻刮着ru孔的开口,听见洛时决呼吸声岔了一拍,又压在金夹上捏了捏他被压得扁长的ru粒根部。
洛时决闭了闭眼,依旧忍住了,没显出半分异样之色。傅敏意摸索到了拴着他ru上铃环的细链,指尖沿着链条滑动,勾着链子摇了摇。
两个铃铛在衣下闷闷地齐响了一声,洛时决抑制不住地“哈——”地喘了一声。
这个宴厅里依旧人声鼎沸,yIn语不绝,甚至有的地方已响起了粘腻的水声。修士们一个个将手伸到炉鼎衣下,弄得几个雏儿yIn态毕露,面色chao红,偎在客人怀里求欢,逗得几个客人哈哈大笑。
洛时决眉拧得愈发紧,颈后已洇出了薄薄一层细汗,竟是开始闭气以防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这毕竟是在和他自己的身体对抗,他忍得很是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