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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让它留下罢。”
洛时决被他顶得呼吸一滞,紧张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直觉不妙,怕傅敏意又想出什么新鲜法子折腾他,已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他心里暗暗叫苦,只是却也不敢细想,只摇着头道:
“让他走吧。小鱼不过是个灵智未开的畜生,就放他去罢……”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下意识地放软了语气,脸上竟还带了几分恳求之色,配上shi润的眼睛,几乎显得有些可怜。
洛时决在紧张之中心跳如鼓,血脉强劲地奔流着,后xue显得更热,紧致地包裹着傅敏意的Yinjing,甚至让他感受到了脉搏的细微跳动。傅敏意神色一动,停下了势大力沉的抽插,只将性器插在他xue中暖着,细细体味了片刻。
刚刚被开苞不到半日的嫩xue虽已被干了数次,依旧显得十分紧致,但要远远比初次进去时更熟软多汁。它细致而温热地含着傅敏意的Yinjing,一边随着脉搏的节奏轻颤一边无声地越绞越紧,让傅敏意都产生了一种在被这xue贪婪地越吞越深的错觉。
大黑马小鱼好奇地咴了一声,绕着他们小跑了半圈,蹄子在地上嗒嗒地敲着。洛时决已然顾不上它,两眼发直,被傅敏意这不上不下的动作磨得浑身难受。他极细微地动了动腰,又因后xue中即刻反扑的难耐空虚而受了点惊吓,在心里唾弃自己竟像个婊子似的发起sao来。
但他确实是忍得太难受了,原本撑在地上的手忍不住分了一只去摸自己在身下晃荡的性器,才刚摸了两下便碰到了马眼上缀着的玲珑宝珠,面色又是一变。
傅敏意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啪地打了下他的手,下身也不动作,只接替他摸上了他的Yinjing,手上使了点力捏了一把,疼得洛时决脸都白了白。
洛时决方才还在被急风骤雨地一通猛干,虽然不能发泄,但也还是多少爽到了的。眼下傅敏意动作一停,后xue那磨人的空虚感便加倍清晰了起来,以至于Yinjing受了虐待都顾不上想别的,只盼着他动一动。
小鱼站在洛时决身边,不解地用硕大马头拱了拱主人的面颊,粗糙的马毛摩擦着洛时决因得不到满足而愈发敏感的皮肤,让他浑身激烈一颤,xue道里又shi了些。
洛时决无力地推了推它的头,只是再说不出话,也赶不走这忠心护主的高大马匹,只得随它去了。
傅敏意的手指摸索着搭上缀在他马眼上的宝珠,悄悄往珠里输了些灵力,便毫无预警地把那簪子抽出来了一截。
“啊啊啊啊啊……”洛时决大脑一片空白,脆弱的尿道被簪子带着细密暗纹的表面狠狠一磨,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谁知这簪子虽然被抽出了一段,却可以随主人的心意自如伸缩,竟依旧将他的Jing关锁得滴水不漏。他痛苦万分,却又在这之中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一时只觉得好似人在山巅,浑身都软了。
傅敏意手上连续将那簪子在他尿道中抽插了数下,感受着shi滑高热的后xue因为过量的快感而痉挛着缩紧,又吸又夹,谄媚地讨好着自己的Yinjing。他眯着眼睛品味了片刻,就着连接的姿势俯下身,用手指拨弄着洛时决的右侧ru头。
洛时决被他的衣料蹭得浑身发痒,刚难耐地动了动,便被微凉的指尖碰了碰红肿涨大的ru头,不由得又浑身一颤,xue又贪婪地绞紧了几分。傅敏意见状,又用了些力气捏住了他的ru晕,直到整个ru晕都涨成了熟透了的深红色。
“嗯——”洛时决压抑地低叫了出声,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胸,像是追着傅敏意的手指将ru尖往他手里塞。傅敏意松开手,摸了摸他胸肌结实的边缘,五指用力,将rurou满满地抓了一手,连捏了好几下,抓得他整个右ru再一次泛起了chao红,ru头都涨大了一圈。
后xue,性器和ru头一同被人玩弄,对刚被开苞不久的洛时决来说委实刺激太大了。自他踏上仙途以来怕是从来还不曾这么狼狈过,有一种浑身上下都被人全盘掌控了般的感受。
洛时决难堪地发现,自己的左ru因为备受冷落而也泛起了痒,像是在渴望着什么人将它好好地掐一掐摸一摸。他自己自然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情态下去揉弄自己的nai子的,只能难受地咽下溜到喉间的呜咽声,再次把脸埋进肌腱结实的小臂里。
谁知道善解人意,颇具灵性的爱马,见他二人在这林地间干得正爽,主人又“安然无恙”,便为主分忧般在他二人身侧跪了下来,厚实的长舌安抚般在洛时决身侧舔了舔。
这一下险险蹭过洛时决被冷落的胸肌边缘,让他“嗯”地一声轻叫,忙不迭地往右边躲。他倒也不是爽得承受不住,只是这一下心理上的刺激太大。小鱼与他相伴多年,一人一马平日里玩闹的时候倒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动作,只是在这样的情状之下……这……这……
傅敏意松开玩弄那支金簪的手,抚了抚大黑马的额顶。这马看起来确实是喜欢美人,打了个响鼻蹭了蹭傅敏意的手指。傅敏意把手指在它脸侧挥了挥,引住了它的注意力,又指着方向让它去舔洛时决的ru尖。
马匹口鼻呼出的热气一波接一波地扑在洛时决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