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去,此次攻赵曹参也是有功,正好也去你开的饭馆看看。”
“好啊!”
曹参是两年前成的亲,成亲不到半年就随军攻赵,以至于这个小侄子比萧何家的小禄儿小了快两岁。
不过今天似乎不宜出行。
“大王,是燕国公子丹拦在路前......”
蒙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清亮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恳求的语气打断了。
这声音急切又响亮:“大王,如今赵燕酣战,赵强燕弱,恳请大王出兵攻赵,以救燕出困境。”
秦王皱眉,显然对公子丹的无礼拦路十分不爽。
刘季倒是知道点消息,之前赵国虽然派李牧来把秦军打退了,但还是输了几座城邑给秦国,就是之前的云中郡,如今杨端和还在哪儿虎视眈眈呢!
而输了地的赵国就想在燕国身上讨回来,谁叫燕国好欺负呢?
这情况严格说起来,罪魁祸首就是秦国呀!
“把人拉走,送回质子府去。”
于是,本来想见见男神的“青梅竹马”的刘季只好又坐了回去,马车继续前行。
“阿政,公子丹就是你在赵国为质时认识的对吧?”
“嗯,孤自能说话就认识他了,嗤,你可别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此次拦路为燕国求援,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
秦王语气嘲讽,脑海中回忆起在赵国的日子来。
“孤与公子丹在赵国时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他需要一个配合他演戏、体现他善良软弱的人,孤也需要他手里的人脉和消息。”
这嘲讽的语气绝了!
简直就像是在炫耀自己,毕竟从前一起为质,而如今他赵政已经是大权在握的秦王,而姬丹依旧还是为质。
“啊不对呀!你不是十三岁就回秦国了吗?你那么小能做什么?”
秦王捏着刘季耳垂的手一顿,根据蒙恬查到的,他知道刘季从小就生活在平和的中阳里,没有战争,甚至都没有灾荒年。
而作为刘家最小的儿子,刘季几乎是在蜜罐里长大的。
除了从小练武辛苦些,其他时间不是上山逮兔子,就是下河抓鱼虾,日子过得十足惬意。
“孤五岁时就把十岁的姬丹耍的团团转了,你五岁时恐怕还在尿床吧?”
“没有!我三岁以后就能控制自己了好吗!”
刘季矢口否认,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成年人的芯子难道还控制不住身上的器官吗?
“哦,那孤怎么记得,你昨天还嚷嚷着控制不住呢?”
刘季觉得男神浪起来真是啥都敢说!
这床上的私密细语能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说吗?而且他会控制不住怪谁呀?
“我看大王是不想和我睡一处了,不如去找你五岁就能忽悠的公子丹一起玩,如何?”
咳,刘季非常坦然的承认他是吃醋了,他可是在男神二十一岁时才出现的,而那个公子丹却是男神的“童年密友”,且至今都对他“关照有加”。
秦王挑眉,搞不懂刘季怎么提到了姬丹。
他面色不喜,说道: “姬丹一介蠢人,演技虽佳,却无谋略,且又莽撞冲动,孤与他可没话好说。”
“哦~”
“嗯?怎么了?”
秦王后知后觉,刘季这是生气了?何时生气?为何生气?
刘季不说话,只凑过去轻啄男神饱满的唇,若即若离,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车内的气温逐渐升高。
秦王眯着眼,他并不动作,只微微张着嘴,期待着刘季的主动。
刘季却只是蹭蹭,不进去,任凭男神的暗示明示,就是只亲嘴唇,绝不伸舌头。
“大王,到了。”
刘季立刻下了车,秦王跟在后面脸色有些无奈,小娇猫想要来点清新的甜,他只能配合了。
现在的小孩子满月一般不兴办宴席,是以,曹参只是邀请了几位“家里人”。
作为大舅子的张苍带了妻子和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作为好兄弟的萧何带了已经怀胎五月的妻子和两岁的儿子。
作为好兄弟的刘季带了大家的顶头上司,最高掌权者秦王。
然后,刘季就吃了一顿非常严肃正经的酒席,席上无人说话,大家都是埋头吃饭,眼角余光还要留意着秦王什么时候停下筷子。
若是大王都停筷了,而你还在吃,多大面子让大王等你?
片刻后,刘季笑眯眯的跟曹参道别,出了门就板着脸,一言不发的上了马车,秦王好笑,这怎么能怪他?
一双手摸上刘季瘪瘪的肚子,笑语道:“阿季,没吃饱吧?”
“废话!早知道就我一个人来了,你看大山哥他们都不敢说话,你太威严了。”
刘季把腰间开始作乱的手抓住,义正辞严的继续说:“你上朝的可以威严,但在臣子家就要平易近人一些呀,你看,屋里都是咱们秦国的人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