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觉得男神的多思多疑不好,尤其对象是他自己的时候,恋人之间连点信任都没有!
一边又觉得身为君主就要保持这样警惕。
不然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乎乎的被骗吗?而且自己好像就是准备要骗他的那个人哦,诶!
这样一想,刘季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就是被圈在一间屋子里比较憋屈,虽然和男神在一起,但男神只看奏疏不看他,多没意思?
要是想让男神看他,就得付出“肾”的代价。
刘季觉得比起去找徐福开壮阳补肾的药,他情愿Jing尽人亡死在床上!
咳,所以,刘季根本不敢有什么小动作,生怕又是一顿灵与rou、负距离的教训。
但是总要打发打发时间啊!
“听说新来的楚国俳优击筑技艺十分了得,阿政,我好想听~”
所以放我出去吧!啊啊啊啊啊!
“宣,即是十分了得,那孤也听听,安排在典籍殿奏乐。”
秦王批完最后一份奏疏,拉起刘季去了典籍殿。
刘季贪婪的呼吸着走廊的空气,明明已经看了千百遍的风景,却像没见过一样东张西望,惹得秦王轻笑。
因为典籍殿里书太多,放不下那些乐器,因此那些俳优就在殿外奏乐。
刘季看了一眼天上明晃晃的太阳,犹豫不决要不要开口。
秦王见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他就像个洪水猛兽吗?这只小娇猫连说句话都不敢了吗?
“想说什么?一会儿孤可不听了。”
“啊,嗯,呃,就是,我又突然不想听了,就是不想听了。”
秦王联系刘季刚刚抬头看天的动作,猜到这是那颗博爱之心在作乱了。
他看了眼那双带着紧张的猫瞳,秦王喉咙一滚,低声吩咐道:“不听了,都下去,典籍殿清场。”
刘季刚放松的心一紧,脚跟开始往后退,不要啊!
“跑什么?孤昨天根本没尽兴,好阿季,孤想要你。”
秦王推开门,把想要逃跑的刘季拉进来,关门,拥抱,接吻,一气呵成,衣服在情...欲中被脱下......
吃饱喝足的秦王一脸餍足的搂着刘季,他抚摸着怀中人汗shi的鬓发,低声宣布,“惩罚结束,小娇猫。”
傍晚醒来的刘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解禁了。
他揉着酸痛的腰,皱着眉头,腰一下是一动不敢动,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肾可坚持不住啊!
一旁看书的秦王一看他脸上的担忧就轻笑出声,“阿季,要不要宣徐福来给你看看?或者孤叫上林苑的人送些鹿鞭虎鞭过来?”
“阿政!你还有脸笑?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再这样我都活不过四十岁了!”
“什么?!”
秦王手中的书籍掉落在地上,他疾步冲到刘季面前,神情紧张无比,声音有些微微颤抖,“阿季,你,你说真的?”
刘季翻个白眼,纵欲伤身难道还能有假?
“真的!我之前说了好几次,你都不听!”
“孤叫徐福来给你看看,来人......”
刘季连忙堵住男神的嘴,这事儿叫徐福知道了还不天天拿这事说嘴?
“阿政,你别急啊!你放心,我就养几天就好了,真的!千万别叫徐福知道,他会笑死我的!”
说完又想起男神最近不信任他,又加了一句。
“不然你去叫太医令来问问,纵欲是不是伤身体!那个老头的话你总能信了吧?!”
秦王也不扭捏,直接让人宣太医令,期间还对刘季说了一句,“孤信你。”
刘季:你这一边宣太医令,一边说着“孤信你”的Cao作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我信你了才有鬼!
然后就央求男神把他抱到屏风后去,他要旁听男神和太医令的对话。
片刻后,秦王直言发问:“房事多久一次才算合理?”
“咳咳!”
太医令剧烈的咳了起来,他觉得他脑子不太够用。
大王前段时间就想封个男王后,这次问这种问题,难道大王虚了?这刘客卿难道是狐狸变的不成?
屏风后的刘季听着这咳声都快咳出心肝肺了,看来太医令这老头心理承受能力不过关呀!嘿嘿嘿!
“禀大王,三天一次乃是最合理的!纵欲伤身啊!”
“嗯,那依你看,刘客卿呢?”
刘季:......要不是腰以下跟废了一样动弹不得,刘季说什么也要冲出去捂住男神的嘴。
“刘,刘客卿?”
太医令懵了,难道两个都虚了?这年轻人,太不像话了!
“这,都是三天一次,正所谓......只是,若是一时间纵欲过度,需得休养身心一月才可行房。”
“嗯,孤知道了,退下吧。”
太医令最后非常欣慰的走了,他可能觉得自己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