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放下笔,站起身来伸展了下手脚,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辛苦过了,一看漏壶,竟然已经戌时末了!
“大王,该休息了!”
秦王恍若未闻,刘季扶额,每天晚上都来这出。
刘季三两步走到秦王面前,俯身撑在桌案上,头伸进去,让自己的脸强行出镜。
然后用矫揉造作的小妖Jing声音说:“大王,你是要它,还是要我?”
秦王不回答,只是丢开手里的东西,捧起那张自投罗网的脸就想凑上去。
刘季自然不能让男神得逞,立刻向后一退。
然后站起身来,再次重复了一遍,“大王,该休息了!”
秦王颇为遗憾的起身,也如刘季那般伸展手脚,然后揽着刘季去洗漱睡觉。
但秦王显然没忘记今天刘季心虚的表情和没说清楚的话。
是夜,秦王抱着全身透着粉色的小娇猫开始审问,“为何拒绝上卿之位?跟孤说了,孤就让你舒服。”
刘季余韵未退,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他抓住男神作乱的手,难掩哭腔。
“不要了,大王,我好累,唔......”
“说不说?”
刘季被他折磨的面红耳热、心如鼓擂,偏偏每每都卡在关键时刻,他觉得自己可太委屈了。
“嗯......大王,大王,我说,我说,呼......”
刘季缓了口气,才有些烦恼的说出原因。
如今他刘季可是别人眼里的香饽饽,那些想当他岳父的同僚一大把,想要把女儿嫁给他的书信更是堆了一箱子。
秦王听了有些不高兴,他表现的如此明显,怎么还有人去找刘季说亲?
“你是怕你封了上卿,那些找来的人会更多?”
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回答,秦王低头一看,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大声控诉那些来说亲的人很烦的小娇猫早已睡着了。
他摇头失笑,亲了一口刘季的额头也沉沉睡去。
翌日,睡梦中的刘季被叫醒,下床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
秦王抱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娇猫笑问:“怎么了?腿软?没睡醒?”
刘季眨巴眨巴眼睛,总算是清醒一些了,明明每天都在男神前睡着,却还是觉得又困又累。
“都怪你!我怕是要被你吸干Jing气了!说,你是何方妖孽?”
秦王把刘季拉直站好,上下打量一番,说:“看起来确实有点虚,那就补补。”
刘季:......夭寿哦!我才十八岁,年纪轻轻,就走上了吃那种补药的道路!!!
身为秦始皇的男宠,尤其是遇上一个龙Jing虎猛的秦始皇,我可太难了。
但吃药是绝对不行的,当十八岁就没有尊严吗?!
“不吃,不吃,是药三分毒知不知道?只要你别天天那个我,我保准天天Jing力充沛!”
于是两人经过一番促膝长谈(讨价还价)后,商定三天一次,一次不能超过五回。
解决了身体问题后,刘季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也有闲情逸致溜溜达达了。
如今已是五月,伐魏的队伍已经回来了,魏王被打了几天就把几块地送给了秦国,昨天他看的那个粮秣奏疏就是结算总计的结果。
想起粮秣,刘季就调转方向,朝着咸阳城外驰去。
“见过刘客卿。”
“不必多礼,起!”
徐福穿着一身短打,戴着草帽,领着一群和他相同打扮的农事官吏朝刘季行礼。
刘季的宽大衣袍在一群短打里格格不入,不过他非常泰然自若的走在试验田地间。
“我今天就是心血来chao想来看看,如何?”
“自然是好!虽然我以前没种过田,但是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rou啊!”
既然这样刘季就放心的走了。
走了?!
徐福:......来找我就说这一句?有三个字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42章
“嗡......嗡......嗡......”
“这风扇真是太好用了!我的福儿真是太聪明了!”
六月的炎热天气下,魏缭如是感叹。
在他身旁还坐着一个小孩,听了他的话立即用软糯的声音带着愤慨反驳道:“这明明就是本统拿出来的东西,和徐福那个傻子有什么关系?哼!”
魏缭皱眉,“小统,他是你爹爹,你不可以直呼他的名字,也不可以骂他是傻子。”
小孩吐吐舌头不说话,魏缭知道这是又没听进去,他只好继续说起别的,“我准备入朝了。”
“好啊!我举荐你!”
不知道又被骂傻子的徐福端着洗干净的樱桃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来,把托盘放下后,又把小孩抱到另一边,自己则坐了下来。
“徐福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抢我位置?你让开!那是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