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香囊没有任何异常,他将灵力探入雷焱体内,也没有发现问题。
小将军坐在他身上,难耐地扭着身子,把里衣解开扒掉。突然一股暖流流到嘴里,白隐急道:“阿焱!阿焱!你流鼻血了!”
雷焱摸了一下,血从指缝淌下来,滴滴答答滴在白隐身上,鲜红艳丽染在白肤白衣上,他莫名其妙地觉得白隐这样还挺好看。
白隐赶忙拿里衣给他堵上。
“白隐,我好热啊,要热死了,还渴……我是不是要死了?”小将军坐在白隐身上,一手堵着鼻子一手去摸白隐的脸,那里凉凉的摸起来好舒服。
白隐忍俊不禁:“胡说什么呢。”他坐起来搂着雷焱的腰,“你就是上火了,最近吃什么了?”按说他俩吃的都是老李给准备的,没什么不一样的。
雷焱想起来什么,苦着一张脸:“李叔每天早晚都给我一碗汤,说是我爹让我喝的……补身体。”
灵力入体,鼻血就止住了,白隐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完全可以用灵力给他降火,但是小将军清醒的时候主动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这情形可不多见,他有点感谢岳父,把阿焱这只小油鸡烤得香喷喷热乎乎的送到他嘴边。
雷焱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火大得身上都隐隐发烫了,他贴在白隐身上,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小声说:“好热,我想喝水。”
白隐拿着茶壶灌了一口,嘴对嘴渡给他,水是凉的,还没喝下去,小将军就急着去吮他的舌头,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弄shi了胸前一片。
白隐把他放倒在床上,揉捏他的腰tun。
这屋的床靠墙,墙的另一边便是厉净竹的床,客栈的隔音不好,加上侯爷耳力极佳,两人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
白隐暧昧地问道:“我帮你泄泄火啊?”
厉净竹听见了,脸上一阵红,重重地咳了一声。
雷焱转头看着墙壁,不太高兴地推了推白隐,用气音说:“那边能听见……”
白隐没犹豫直接铺开结界压了上来……
“哈啊……嗯……”厉净竹隐约听见了呻yin声,他把耳朵贴在墙上,那边声音不大,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但小将军甜腻的叫声又真实得仿佛就在耳边。
他忍不住按着自己的肿胀起来的裤裆揉了几下。
“嗯……舒服,还要……”他实在忍不住了,手伸进裤子里上下撸动起来,闭上眼想象阿焱在自己身下承欢。
他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暴地套弄自己,额头抵在墙上,嘴里低声叫着“阿焱,阿焱”。
床榻发出吱扭吱扭的声音。“哥哥!哥哥,给我……”他在自己幻想的美梦中射了出来,喘着粗气躺在床上,手上全是浓稠的Jingye。他本来就不是个热衷性事的男人,连自己抚慰自己都做的很少,好久没有这么做了,心满意足过后是无尽的空虚。
帷幔间透了些月光进来,他擦了擦手正准备睡觉时,突然听见墙那边的动静。
“阿焱,谁在干你?告诉我!”厉净竹皱眉,这次不是他的幻觉,他清清楚楚地听见了!
“白隐,白隐哥哥!啊!嗯~”小将军手脚都缠在白隐身上,浑身紧贴着让他舒爽的冰凉肌肤,不停自己晃着腰摆着tun求欢。
他叫得正欢,就听墙那边,出离愤怒、完全不顾贵族形象的一声怒吼:“白隐,我Cao你大爷!”
第79章 沙船
靖兴侯一夜没合眼,心里将白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发誓要将雷焱抢过来。
但白姓狐狸Jing不仅没有大爷,祖宗更不知道是谁,昨晚上把小油鸡吃干抹净,大清早神清气爽,晨风拂面仙气飘飘地站在渡口。
渡口停了艘松木三桅沙船,比其他的渡船要大很多,船龄五六年,船家本来在佐洲烈巍县生活,每年会跑两三趟安宁县,从海边带些海贝海货到内陆卖,再从天麓城带些货物回海边卖,天麓城内时髦又少见的服饰珠宝小玩意儿在佐洲很受欢迎。
小将军叼着个包子上了船,看见厉净竹眼下乌青,面色不太好地登上船,有一瞬间的不好意思,毕竟昨晚让人家听见了声音。但转念一想,又不是小媳妇,听见就听见了,他现在把靖兴侯当朋友,倒是能放得开了些。
船主迎了上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两个十八岁的双生子表弟跑船,有人顺路包船回烈巍县,等于多了一笔意外之财,他对送上门的财神爷说道:“公子,咱们现在启程?”
白水刚刚拐了个大弯,进入安宁县界变得平缓许多,鲜有风浪,今日天气晴好,宽阔的水面上波光粼粼。
雷焱火下去了,心情好得很,咬着包子含含糊糊道:“走走走!”
白水像是劈开大地,在群山峻岭中铺了山高水长的一段蜿蜒绸带,两岸百丈绝壁延绵,吸收了白水丰沛的水汽,与春夏的鲜嫩绿意不同,寒冬里是满眼的厚重苍翠。
偶有不知名的青蓝色鸟雀在空中留下清脆的鸣啭余音,向对岸飞越过去。
三桅帆船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