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户部之事,不仅让他的表侄丢了官职,更是让他在御史台的心腹倒了台。
朝中有叶容君在,他无法继续将自己的人给安排进去,如今若是再不将他的人给塞进宫中,在皇帝的面前说说软话,那么他岂不是得任由叶容君拿捏?
但是许太傅却未曾想到,他生出了这般心思,朝中其他官员岂会没有这个心思?
皇帝同意许太傅的义女进宫之后,朝中又有不少官员纷纷上奏,愿意献上自家子女。
而这些官员之中,不少都是许太傅的手下,这可是叫许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
“陛下,如今您刚登基不久,万万不可沉溺于美色之中,宫中有皇后和一位妃子便已足够,选秀之事还是往后再考虑为好。”
察觉不少大臣都纷纷想要将自家女儿送入宫中,许太傅是赶忙阻止。
而楚铭也并无选秀之心,如今叶容君已很少插手朝中之事,眼下这番吵闹场面,只叫楚铭觉得心烦意乱。
“行了!朕觉得太傅言之有理,朕刚登基不久,确实不宜充盈后宫,此事容后再议。”
“是。”
众官员见楚铭发怒,纷纷做起了缩头乌gui,赶忙弯腰附和。
“陛下,最近匈奴频繁来饶,边关地区百姓可谓是苦不堪言,还请陛下能够派遣官员前去平复。”
随后一位武将走向前来跪在了大殿之上,谈到此等大事,众人自是不敢再提及扩充后宫之事。
“陛下,依臣之见,忠义侯当年同先帝一起开拓边疆,屡次击退匈奴,如今匈奴又来扰我边境,臣认为派遣忠义侯前去,可谓是最佳人选。”
此事一经提出,许太傅倒是又按耐不住赶忙上前进言。
不过忠义侯为官多年,在武将之中也是颇具声望,许太傅这番提议倒是叫许多武将纷纷反对。
但反观皇帝神色,看着倒像是对此安排极为满意,不过许是顾及叶容君在此,楚铭倒是难得询问了一番叶容君的意见。
“叶爱卿觉得太傅此番提议如何?”
“臣听闻忠义侯前些时候染了风寒,如今尚未痊愈,而边关气候严寒,派遣忠义侯前去实在不妥。”
言罢,叶容君似有若无的朝着忠义侯那处瞥了一眼,而忠义侯倒也极为配合的咳嗽几声。
“陛下,如今老臣这身子已经不住长途跋涉,平叛匈奴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陛下另择他人。”
“到底是身体不适还是存心推脱!?平日朕倒是未见忠义侯染了风寒,如今匈奴来犯,忠义侯这风寒倒是染的恰到好处!”
忠义侯这般态度,让楚铭不大高兴,脸色也隐隐发黑,也顾不得叶容君在场,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
此番境况不禁让许太傅面上浮现出喜色,“陛下所言极是,依臣所见这忠义侯根本就是不想替陛下分忧。”
“许太傅身为文官,如今却开始插手我们武将之事,难不成也想要替陛下分忧,前去边关一战?”
“下官倒是想去,但下官身为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就只能替陛下出谋划策,而忠义侯你有能力却一直推脱,这是何意?”
忠义侯身为武将,口舌之争自是争不过许太傅,眼下忠义侯被气的面色涨红,却说不出任何反驳之语。
许是被许太傅给刺激的冲昏了头脑,忠义侯当即便跪在大殿之上。
“既然有心之人怀疑臣无心替陛下分忧,那么臣次此便要证明一番,臣愿意前往边关镇压匈奴,还请陛下恩准。”
“既然忠义侯愿亲自前往,那么朕便准了。”
这下楚铭的脸色倒是变得好了些,终于是露出了丝丝笑意。
而大殿之下的其他官员却纷纷猜测起了楚铭的用意,如今许太傅刚要将自己的义女送入宫中,皇帝便打发忠义侯去了边关。
这番举动显然是不喜忠义侯之女,但又碍于忠义侯的权势,所以才将其调离京城,然后借机独宠许太傅的义女。
猜透了这其中道理,一些心思活络的官员,已经盘算着该如何对许太傅行讨好之事。
早朝过后,慕卿一如既往的前去御书房拿奏折,只是这次她在前往御书房之时,却遇到了抱着两只小兔子的苏浅浅。
“慕爱卿!”
苏浅浅对慕卿的映像倒是很好,见到慕卿后,便立马朝着慕卿这边跑来。
“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可是去寻陛下的?”
许是在宫中实在无聊的要紧,而苏浅浅又是孩子心性,于是便消遣起了楚铭。
慕卿尚且记得,一次她前去御书房拿奏折之时,皇帝正心无旁骛的处理公务,这皇后娘娘倒是坐在一旁给皇帝编起了小辫子。
“对呀!”
苏浅浅点了点头,只是在点头之时余光瞥到怀中的兔子,她便又不住面露沮丧之色。
“慕爱卿,这两只兔兔为什么还没有生出小兔兔?是不是病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