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几乎不敢喘气,她被男人压在座椅上吻得缺氧,她不敢大声喊出声,更不敢抗拒,怕被学长看见。
“不许跟他接吻。”唇齿交缠,男人嗓音又低又哑。
盛夏不说话,男人惩罚似地咬着她的下嘴唇,又用力吮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隐隐有探进她衣服里的趋势。
盛夏不得不出声,声音带着乞求,“……东哥……不要……”
“这儿。”男人用齿关狠狠吮咬她的嘴唇,“不许他碰,听到了吗?”
盛夏抖得厉害,男人大掌探进她胸口时,她怕得要死,当即压着声音喊,“……听,听到了。”
等灯光亮起来时,男人已经撤离。
盛夏心跳剧烈,口中不断喘息着,手指发着抖,她偏头去看,骆寒东薄唇一片shi润的亮色,他伸出指尖擦了擦唇上的口水,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盛夏真想开口骂他。
学长陈奋却是此刻伸手冲她挥了挥,口中说着抱歉。
盛夏挤出一个笑,她知道此刻应该赶紧离开,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电影正式开始。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盛夏挣了挣,没挣开,偏头去看,男人目光坦然地看着她。
盛夏屈辱地看着他,随后用力甩开他站了起来,她矮身绕过他,走向陈奋那边,冲他说,“抱歉,学长,我今天有事……”
陈奋也站了起来,“什么事,我送你。”
两人冲韩嘉凡打了招呼就离开了,盛夏不敢看向骆寒东的方向,低着头一路向外走,走路的腿都隐隐发颤。
两人一走,韩嘉凡就凑过来问,“你刚刚干嘛了?不是说了,听我指挥的吗?”
骆寒东指腹擦着薄唇,又伸手扯了扯裤子。
韩嘉凡凑头看了眼,好家伙,也不知道刚刚两人干嘛了,骆寒东裤子中央鼓起好大一个包。
韩嘉凡竖起大拇指,“……牛批。”
骆寒东等欲火降下,这才起身离开,韩嘉凡自然跟上。
盛夏正在和学长站在公交站台下等车。
骆寒东见他们俩上了车,他就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公交车开过去时,盛夏正站在车厢里和学长说话,目光冷不丁掠过窗外,看见的就是男人眉目深沉的一张脸。
她撇开视线,装作看向别处,却一时心乱如麻,连学长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到了租房门口,盛夏开门要进去,学长又喊了声,“盛夏。”
盛夏没敢转头,她唇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火热气息,她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随后抵着门说,“学长,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门口的陈奋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好,再见。”
盛夏把阳台洗完晒干的男士衬衫和裤子以及浴巾薄毯全部装进一个袋子里,随后提着那个袋子坐车准备还给骆寒东。
她没想到,会在站台那遇到骆寒东。
男人正抬眸看着站台上的站牌,上面写着几号车什么时间什么路线。
他个头高,在人群里极为显眼,边上不少中学生都忍不住害羞地偷看他。
骆寒东今天穿着正装,黑色西装下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没扣,露出喉结和锁骨,他眼皮薄薄的,看人看物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凉薄与疏冷。
余光扫到一抹纯白色,他微微抬眸,看见盛夏提着东西走了过来,她低着脑袋,眼睛也不看他,把东西往他跟前送,说话声音也很小,软软的,像小猫,“……还给你。”
骆寒东垂眸看了眼,是浴巾毯子,还有他的衣服。
他不接。
盛夏见他不接,抬头看了眼,男人眼睛漆黑,看人如有实质,他直直盯着她,薄唇一开一合,“自己送去。”
盛夏气极。
可是又不敢真的跟他发脾气,只好提着那一袋上了公交车。
男人也跟着上了车,站在离她很远的位置,也不碰车上的手环,他背靠车窗,就着那个姿势,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盛夏身上。
她穿着保守,可衣服裹不住曼妙的身形,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那天晚上握过,确实比四年前大了很多。
他喉口干得厉害,侧了侧视线,不再看她。
盛夏知道骆寒东在看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没多久,车上又上来几人,有个男人就站在盛夏身后,贴得有点近了,盛夏往前躲了躲,那个人又贴上来。
盛夏回头看了眼,是个中年男人,地中海,见她回头,长得十分漂亮,顿时猥琐一笑,大手就要探向她的屁股。
盛夏惊得差点叫出声,就见男人忽然扭曲着脸回头,痛苦地哀嚎不止,“啊啊啊啊……疼疼疼……”
骆寒东不知何时站在男人身后,面无表情地用脚踢在男人裆部。
见男人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他收回脚,上前一步拉着盛夏的手,按了铃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