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男人伸手要来抢她的笔。
盛夏往后躲了躲,却不小心摔在床上。
男人哈哈大笑,“这是暗示我吗?”
盛夏赶紧爬起来,往窗边走,那边放着衣柜,还有一个小型衣架,底下还有把椅子,东西堆得很多,她根本无路可走。
她抓握着手里的笔,将笔头对准男人,“不要过来!”
男人笑着,根本不把一支笔当回事,“美女,过来聊聊天,不要这么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你出去!”盛夏大喊,“你们再不出去,我就……”
她把笔头对准自己,眼泪簌簌往下落,“你们再不出去,我就死给你们看!”
一个男人伸手过来抢他的笔,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盛夏飞奔着冲出去,跑到门口开门。
门外站着被雨水淋shi全身的骆寒东,他眉眼冷得厉害,见盛夏哭着跑出来,想也不想,把人搂在怀里。
“有人……呜呜……”盛夏在他怀里哭得抽噎,“三个……进我房间……他,他们……不出去……我……报警……呜呜……”
她眼泪大颗往下落,委屈和害怕让她哭得不能自抑。
“没事了。”骆寒东扣着她的脑袋,透过敞开的门,看见里面慢慢走出三个男人。
罗鑫的男朋友赵河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低声说,“Cao,真有男朋友。”
见骆寒东盯着他看,赵河赶紧过来说,“我们只是想跟她做个朋友,没有恶意的,我是她室友的男朋友,我们几个打牌,刚好缺一个,就想问问她玩不玩……”
“骗人!”盛夏红着双眼抬头看向骆寒东,哭着说,“他们……撬开我的门……还问……问我……内衣……”
她说不出口,但是满腹委屈和害怕都化作眼泪,滴滴落在骆寒东心口。
她身体颤抖得厉害,骆寒东把人拦腰抱着进了房间,随意一扫,就认出她的房间是哪个,看也不看那三个男人,便把盛夏抱进房间。
他找了被子把盛夏盖住,随后打开手机放了首音乐,拿出耳机塞进她耳朵里。
随后拍了拍她的脑袋,“在这等我。”
盛夏眼泪堪堪落在脸上,她心跳还狂乱地跳着,里面此刻除了害怕委屈以外,还残存着一丝别的。
她想起刚刚男人一进来,她就扑过去冲他哭诉的画面。
她心跳剧烈,身体还在颤栗。
却不是害怕。
而是……震撼。
她怎么会看见东哥的一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扑向他呢?
门口传来巨响。
盛夏一愣,扯下被子就想去看看,却是被耳机线扯住,继而想起男人那句话。
——“在这等我。”
她脚下顿了顿,又坐回床上。
门外的动静很大,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在墙上,隐隐传来男人的痛呼声和叫骂声。
骆寒东没几下,就把三个男人打在地上,他提起一个男人的脑袋,声音凉凉的,“哪个开口问她内衣的?”
那个男人摇摇头,“……不是我。”
第二个男人不等他伸手去拽头发,也猛地摇头。
只剩下第三个男人,趴在地上冲他说,“我就是嘴贱,随口那么一说,我没……啊——”
骆寒东一脚踹在他嘴上,把男人一口牙都踹掉了一颗。
男人吐出一口血来,“我……”
话没说完,骆寒东又是一脚踹上去,他把人踹得半死,随后扯住对方脑袋上的头发,把人提起来,面向盛夏的房间,压着他在地上匍匐着磕了个头。
其他两个男人看到这场面,全都骇得小腿抽筋。
骆寒东松开手里那颗脑袋,转过身问,“谁开的门?”
这下不用谁说,其中一个就跪在地上磕头了,“我,但是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啊啊啊——”
他的手臂直接被骆寒东以反方向拧着直直卸了。
他趴在地上哭嚎不止,骆寒东嫌他吵,冲边上罗鑫的男朋友赵河说,“把袜子脱下来,堵住他的嘴。”
赵河战战兢兢地照做了。
骆寒东浑身还淌着水,他嘲弄地看着赵河,唇角扯了扯,“不是你兄弟么?见死不救?”
赵河猜不透面前的男人什么想法,只是害怕地摇头,“……不,我根本没参与,我就是……住我女朋友这儿,然后他们看到你女朋友回来,觉得她长得好看,然后他们就想……不关我的事啊……”
“不关你事?”骆寒东目光森冷地睨着他,“你就是祸源,没有你的存在,也不会有他俩。”
他说完话,照着男人的脸一脚踢了过去。
直接把赵河踢晕。
盛夏在房间里听完两首歌之后,骆寒东开门进来了,他身上shi哒哒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黑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裤子都把他腿间的某物勾勒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