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感觉好奇怪,但是很舒服……
将湿润的乳珠吐出,苏琴戴好了脸上的面具,“没想到贱狗的骚奶子也这么敏感,这药到底涂不涂呢……”苏琴的话中虽有疑问,但在沉余的眼里那就是既定的事实。
“要的、贱狗要的,主人给贱狗的东西、贱狗都喜欢、想要。”苏琴将药水在两颗乳头上浅浅的涂了一层,又在沉余肉茎的龟头上涂了一层。很快沉余的两颗乳头就肿胀硬挺起来,完全勃起的鸡巴顶端也流着透明的腺液。
“主人哈……好痒、主人……”沉余喘着气身体有些晃动,浅浅的痒意尚且还是难耐的地步,让他最难受的还是后穴里充斥着整个肠道欲求不满的瘙痒。
不过苏琴本来就没打算对这两处多做什么文章,她只是想在沉余穿上薄薄的衣服后,被这两处顶出骚浪的印子。
“你该回去了。”衣着规整的少年胸前凸起的两点格外的明显,苏琴伸手在那两点上轻触揉捏,少年的身子颤抖不止。牵上穿好衣服的沉余,苏琴带着他踏出了这间囚禁了他四天的苍白牢房。
沉余脚步有些急,腿根却颤抖发软,他的后穴还吃着那根假阳具,因为主人说那是他的一体,不能被拿出来。好在他现在不用担心鸡巴会失禁了,因为主人为他戴上了尿栓,硬挺的鸡巴上封着胶布直直的紧贴在他的小腹上,尿栓插进膀胱里微折的根部有些发疼,但沉余却是格外的轻松,因为这样他就不会因为后面的快感而被迫射尿了。
他们顺着楼梯向下,双腿摩擦间,沉余的后穴越来越湿泞,他没有穿内裤,身后打湿的裤子紧紧贴在他的臀肉上,印出了他的股缝;印出了他被撑开的穴眼;印出了阳具粗大的底座。
耳边能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多,下了五层楼之后,他们走出了安全通道,站在电梯前等候。
自己的骚味是不是已经被其他人闻到了呢?他们会不会看到自己的骚屁眼吃着一根大鸡巴的样子。他们会来肏我吗?肏进假阳具也插不进去的深处。
沉余眼中蕴着起了水雾,密密麻麻的痒意在小腹中翻滚,空虚骤起却无法抚慰,他难受地夹腿扭动着身体里的阳具磨着穴。
楼层很高,同样等待在一旁的两个医生在闲谈着。
“那位医生,似乎有两天没有看见了吧?”
“啊,是顶楼的那个医生吧。这些个花痴护士没日没夜的在我耳边念叨。”
“会不会是生病了?我从来没去过顶楼,真的很好奇上面是什么样的。”
一个老资历的医生走过来打断了他们说话:“你们这些个小年轻,瞎议论什么也不怕惹祸上身!”
“好吧,我们不好奇就是了。”
此时电梯打开,沉余和苏琴随着人流进入电梯,那两个年轻医生也在其中。
看着年轻医生离开,老资历的医生摇了摇头,嘀咕着:“听说是去了沉家的宅子就再也没出来过了,造孽哟……”沉家不是什么善类,也不知道那个医生好好的跑去那干什么,两天都没见到人影,恐怕是……
唉,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