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新认的性奴跑掉,东皇特意往陆厄的脚踝处栓了串铜铃铛,盈盈一握亲吻了番他的脚背,才将他的脚掖进被去。
太监躬身行礼进来什么也不敢看,识相的轻声细语道:“皇上,该沐浴更衣上早朝了。”
东皇拉下来床幔道:“朕知了,派几个侍卫看守这里,里面的人要是丢了,你们就自裁谢罪吧。”
太监被他不怒自威的语气震慑的抖了抖,慌忙跪下说:“奴才遵旨。”
下了早朝,东皇向母后皇太后请过安,神清气爽的回到寝宫瞧看承露一夜的新宠如何了。
陆厄已经起了,赤身裸体的活络着筋骨,脚脖上的铜铃铛叮铃铛铛作响。见他来了,迅速的拽过被褥裹上身子,没有拿正眼瞧他。
“陆将军可好些了?”东皇笑意盈盈的打开扇子询问。
身为人质的陆厄似乎已经认命,皱着眉头同东皇讲条件。
“有没有衣服穿?还有,我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放肆的口吻,一点阶下囚的意识都没有,陆厄当将军硬气惯了,也不会卑尊屈膝的去求人,何况根本不会去求他呢,不过他也不会去骂去怨了,他醒来的时候便想好了,若用他一人能换的卢国的安危,似乎,相当划算了。
男宠,佞幸又如何?如果,卢国能够国泰民安,就让陆厄他一人来承受苦难吧。
陆厄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低头羞红了脸搓洗四处都是暗红色的咬痕的双ru,心口的位置赫然留下来深褐色的铜钱疤,圆润的ru头也被那人咬破了层皮,好似八百年没有尝过人nai似的把他那里吸吮了个干净,胀痛感倒是荡然无存了,就是想到以后涨nai也要求他吸去,陆厄不忿的咬牙锤了下水面,荡漾开水波溅出水花子来,喷到了为他浇水侍候的仆从脸上。
“呃……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陆厄略带歉意的说。他也不习惯别人看见他异样的身体。
仆从放下了水瓢,沉默的带上门走了。
陆厄心想这宫里都人倒是奇怪,仆从和侍卫如同哑巴一般,根本不同他交谈,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跟东皇除外的人交流过了,说的话也很少,他都快丧失语言功能了。
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陆厄生下来便有了,他也不敢成亲,害了好人家的小姐,遵从了父愿从军,慢慢的升上了一个低等将军的头衔,还没守住城便失了身,恍了下神,陆厄手指慢慢摸到私处,原本干涸的Jingye,遇水又活泛了起来,黏答答的糊在Yin蒂上。想要洗净,就必须伸进里面去把东西淘洗出来。
“嗯~~~~”陆厄咬唇把一根手指硬怼了小半截进去,半天无法前进,为什么东皇那么轻易就把指头塞进他的Yin户里,难道是他力度不够?或许还有心理上的障碍让他没有冲破。
陆厄额头渐渐浮起了虚汗,现在真是举步维艰,进不去也出不来,更令人尴尬的是,他的玉根子也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该死!嗯~~~啊~~~”面红耳赤的陆厄低yin咒骂,手指被里面的媚rou夹的死紧,退也退不得,陆厄试着放松下体,不断回忆着东皇昨夜Cao干他甬道的感觉,还真有了效果,手指慢慢推挤进去,咕啾咕啾的浓ye随着插入在xue口边缘溢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还有星星点点的沾在了红肿的Yin唇上。
“啊!嗯嗯~~~~好奇怪~~~~唔~~~~”陆厄面红耳赤的捂住了嘴,他怎么自己一个人就发出了来这样yIn荡的声音,手指还是不住的在Yin道里抽插,模拟着阳具Cao干嫩xue的动作,只恨他手指长度有限,不似那个混蛋的龙根粗长的没有底限,昨夜他射到宫口里去了,任他怎样努力,都感觉到还够不到的空虚,想到明明是要洗那里,怎么变成了满足一己私欲性欲的行为,陆厄悔恨的直抽自己嘴巴子。
洗不净深处的ye体,陆厄换了种方式,食指和拇指张开了红糜的Yin蒂,让温热的水灌进去冲洗一番,可怜他的小弟挺翘的老高,他也没有去手yIn,他一向稳重自持,手yIn之事很少为之,以往都是硬生生含住冰块忍住,或跳在冰冷的河水里镇定下来,现在的水热极了,只会催发那根越来越硬。
似乎是他的法子有了些效果,只是那内壁好不容易驱赶走了男人留在里面的Jing种,又渗出来些许yInye,陆厄不得不再把手探进去清洗,xue道被先前的扩张变得松软了些,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陆厄深深吞了一口气,继续曲指在xue里的媚rou上剐蹭,rou棒不住地抖动着,gui头顶端分泌出稀拉拉的粘ye,yIn糜极了。
陆厄手指越动越快,欲火烧身般抽插着xue里的媚rou,他想快些结束这场灾难,玉根子终于不受控制的喷出来一股腥臭的浓ye溅到了水面上。
“哈啊……哈啊……”陆厄在高chao的余韵中,头脑昏沉沉的躺在木桶边缘上,为什么,他方才濒临到顶点的时候,脑海里竟然冒出来被一个白衣人按在船板上摇摇晃晃Cao干的yIn糜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好像真的感同身受江面的寒气一般,陆厄打了个哆嗦,回了神,原来时间拖得太久了,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变得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