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拨浪鼓。
林今生借着体液的润滑,往里顶了顶。
林耀摇头:“啊……爸爸…嗯啊…爸爸……”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不由自由地叫着爸爸。
不过爸爸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得到满足,就在他攀向高峰前,爸爸用不知从哪找来的布条束住了花茎的根部,说道:“射太多可不好,好东西要留到最后。”
林今生没忍住,伸出舌头舔起了林耀的骚肉。
在林耀推拒的闷哼中,木柄被推入了他的嫩穴里,并深深插入,只留了一厘米左右在外面。
很快插出了湿润的声响。
湿软的嫩肉羞答答地含住了巨大的龟头的最顶端,如同一个生涩的少女第一次吻向情人的唇,一下一下地吸啜。
林耀失神地握着手里的灼热,因为有过一两次抚摸肉棒的经验,所以惯性地像上次那样生涩地抚弄起了那个大东西。
爸爸说道:“耀耀的逼现在在抽抽得太厉害了,先用这个解解馋。来,爸爸喂你。”
爸爸看着林耀扭腰的动作不断加快,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你个小骚逼,一个拨浪鼓都能把你操得这么爽?”
肉穴里的摩擦加剧,带来的强烈酥痒让少经人事的林耀简直要攀向高潮。
林今生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拉开了裤链,拿起林耀的手,把它塞进自己内裤里,让它握着自己的肉棒。
爸爸俯下身,隔着睡衣去叼住林耀硬挺的奶头,手里握住拨浪鼓,缓缓抽插起来。
腿间的鼓声越来越急促。
“啊……爸爸……爸爸……”
爸爸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东西,在林耀面前晃了下。
明明自己也有同样的器官,可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和爸爸的从尺寸来看不是同一个品种呢?
这玩意难道还不遗传?
即便是在梦里,这样的吸吮和摆动也是极其不要脸的啊!
鼓面有两个小锤,随着手的摇晃而不断撞击着鼓面,发出响声。
在嫩逼不住地抽动中,拨浪鼓在林耀的腿间轻轻地响个不停。
林耀的逼真的很紧,以至于他拔出都要费不少劲,尤其柔软的肉壁还紧紧绞着旋螺状的木柄。
“爸爸,啊……放过我吧……我……我不行了……”
脑中一片狼藉,也不知自己是想推拒还是想要更多的触碰。
听着身下的美人儿不断地扭着腰、抽动着逼叫着爸爸,林今生脑内一直理得整整齐齐的弦瞬间接连崩断。
他只是被腿间的痒得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扭着腰,形成穴壁与木柄更多的的摩擦,达到些微的满足。
林耀含着泪望向身上的爸爸,他不知道这个过分的春梦究竟要持续多久?!
那东西在爸爸手里发出了咚咚咚的闷响。
他失控地扭着腰。
他喘着粗气,拔出了拨浪鼓,用手指戳弄着通红的肉穴口,那里失去了刚刚还厮磨生情的木柄后只能狂乱地吸啜着他的手指。
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玩弄着儿子的嫩逼,还经常往里塞一些东西来扩充,但仍然是紧得让林今生举杵难入。
他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只能试图去要求爸爸:
湿热滑软的嫩肉把手指吸得十分舒服。
就在这个当口,林今生借着他的手,把自己硬痛的紫黑色肉棒掏了出来,径直抵在了林耀泛滥成河的肉缝边,用龟头和柱身蹭了几下,沾了一身的蜜水,便急不可耐地把龟头抵住了一张一合的穴口。
果然还是太紧。
既而一直痒得出奇的肉穴很快适应了木柄,穴内的媚肉开始一层一层地与木柄紧紧交缠,一下一下地绞弄着木柄,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种身体深处的密痒。
“啊~啊~啊!嗯啊~!”
察觉到那个东西在手时迅速膨胀,他吓了一跳,动作一顿。
木柄的端口被打磨成大拇指大的球形,整个手柄上了浆,所以非常地光滑。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将旋螺状的木制鼓柄抵上了林耀的穴口。
他的理智已渐渐失控,双手用力掰开娇嫩的花缝,露出穴口内的媚肉,低头把嘴贴在那里往里吹了口气。
单是这样,龟头马眼便舒爽得吐出了几滴白浊,以示对嫩肉主动示爱的应允。
“啊~!!!”穴口被热风刮起了一阵酥麻,林耀颤抖着,手摁住了爸爸的头。
嫩穴中的撑胀感让林耀无助地摇起了头。
“唔……不……爸爸,不要看……不、不许摸……”
“啊啊……嗯啊……爸爸……啊……爸爸……”
的潮意。
先以舌尖舔花缝,再沿着缝隙一点一点地深入,用粗糙的舌苔去碾压穴口内侧颤动的红肉,沿着褶皱反复疯狂地碾刮,刮得那里不住地渗水。过一会儿转为
“啊啊……啊……啊~……”林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喉间的呻吟越发的甜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