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ue早已饥渴难耐,更何况是昭然若揭至此的暗示?冰冷的玉势挤进股间的刹那,沐风便控制不住地双xue流水,tunrou乱颤,竭尽全力地回应着玉势的蹭弄。只可惜,如同凝入琥珀中的小虫,那般小幅度的扭动于无法疏解的情热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然而幸运的是,可怜的下奴有一个堪称“体贴”的主人。
不过一会,沾了yIn水充分润滑的冰冷假阳便忽而顶弄泥泞嫣软的花xue,忽而戳刺褶皱翕张的菊庭,似是不知该选择哪一个般来回试探——抑或者说,故意刁难撩拨。引得困于箱中的沐风犹如彻底发情的牝兽,前方口中的丸卵愈发吮得用力,哀声连连,后面股间tunrou极尽所能地扭着蹭着,婉转求欢。
全然死寂的黑暗,沐风经历过不止一次。雀入樊笼,枷锁缠身,求不得逃不脱,那不知如何说服自己艰难熬过来的日日夜夜,比此次更难熬的,有之。可是,过去了这么久,再临囚渊,生来向往光明的驱壳依旧不知所措,整颗心都仿佛被人死死的攥了去,压抑得喘不过气来,腔音支离破碎,唯有前后求而不得的快感,证明他依旧存在,低贱卑微地苟活着。
四肢如同蚁chao过境,经脉泛起熟悉的酸麻,与此同时,双ru的存在感愈发鲜明,胀得发痛,却又于难以启齿的苦痛中溢出一丝丝的空虚与渴望,渴望被那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攥握,搓扁揉圆。
沐风的大脑一片混乱,如同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当中,他慌乱、彷徨,害怕却又莫名仿佛有所依靠般心房涨满,勇气从中鼓起。他知道,那个玄衣墨发的高大身影正在自己的身后,股间渐渐滑溜温凉的粗硕假势便是对方不曾抛弃自己的证明,可是那形状熟悉的假势却迟迟过门不入,让他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般,酸涩,畏惧,欣喜,怅惘……
视线当中,ru波微漾的的碧玉碗盏水位下降了五分之一;胯间,先前本就熏磨得一片水红的蕊xue已然悠悠绽开了一指有余……火候熬得差不多了,隼墨执势的右手一定,yIn势光滑而饱满的冠头停驻在糜艳烂红的前蕊花唇间,随后便是沉沉地楔入,速度不急不缓,却透着一股自上而下的碾压。
“呼……唔、呜呜……”
空虚实在是持续了太久,沐风如同饥渴交加的旅人,在沙漠中蹒跚迁徙,视线所及是虚幻的绿洲,然而海市蜃楼却永远可看不可及,绝望、希冀在心中交缠,却突然有一刻,那憧憬的甘霖陡然降临——
他甚至能分辨的出,那一根假阳是如何悍然破开他胀热翕张的蕊花,推挤着一寸又一寸蜂拥的蕊壁xuerou,坚定不移地撞上了甬道深处环生的敏感rou瓣,而后又如同猛兽啮齿刺进猎物血rou一般用力戳上他yIn水汩汩的xue心。
隔着密封的头套,沐风听不清他破碎崩溃的嗓音仿佛老旧的风箱,呼哧作响。下位者口中那一颗卵丸早已不知何时悄然融化,随着每一次憋闷的喘息、微窒的换气,浓郁的腥膻麝香便层层侵袭浸染他的五脏六腑,恍如头颅被埋于无数人的胯间。
那至yIn的气息,宣示着他的下贱、yIn乱,可是,混乱之中,沐风甚至还残留一丝神智嘲笑他自己——那般寻常人难以忍受的腥臊白浊,却让他宛如枯木逢春——不,更像是火上浇油,伴随着胸前的满腔酸痛涨痒、下身蕊xue被侵占的饱胀满足,整个心间都翻涌出无限的贪婪渴望与几欲泣泪的感激。
快感在堆积,如同浪头,一chao高过一chao,沐风死死绞紧了那根完全契合他甬道的假阳,他知晓身后之人尤其偏爱他畸形的前蕊,知晓那人寻常调弄他的节奏,甚至知晓对方会出于逼出他极限的盎然兴趣而百般磋磨,换着法儿地戳弄蕊道壁上的敏感点……
沐风迫切地期望着,犹如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腿间赤裸的xue眼,然而——
青筋暴起、柱身微勾的yIn阳却在他屏住了呼吸即将濒临极致的高chao前一刻,陡然拔出,带出一圈艳红润泽的蕊rou。
嗖——啪——!
凌厉的破空声如同巨雷忽然劈在静寂的大殿中,下位者甚至还懵懂无知地期待着高chao,他腿间紧紧相贴的两瓣饱满两瓣贝rou便被一劈为二。空中属于鞭梢的弧度一闪而过,下奴充沛的yIn水随之被甩落在不远处的地面,闪闪发亮。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沐风的后脑“咚”一声因着头颅的后仰重重撞向箱壁,酥麻如过电的身子前一刻还恍惚畅游云端,即将飞向骄阳,此时已重归沉寂,坠入无边深海。
“呃呜……”透明的口涎顺着辔笼拉成细丝,沐风模糊地泄出一声悲yin,仿佛缺了什么而无法圆满的唇舌喉腔因着声带的震颤而泛起难以压抑的酥麻瘙痒,上下齿床彼此啮合,却终究发出了颤栗的磨牙声。
双臂之间,堪堪相贴的一双娇ru胀、痛,陷入绝境的下奴却在忍耐之中体会到了一丝丝堪称欢愉的酥麻;腿间的前庭比之先前束于锁阳环,早在双蕊裸露于箱外之时便惨遭上位者抛弃,同样桎梏箱内,连同鼓囊囊的玉袋一同如飞虫凝于琥珀般被药胶封禁,纵使勃发胀痛至极,亦逃不过发情忍欲的结局。
隼墨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