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说短,也绝非白驹过隙堪比,然而于口中硬物难化的沐风而言,他只觉每眨一次眼睛、勾一次舌尖都仿佛清晰地看到了时间的飞速流逝。
曾经可以吞下上位者整根硕阳将其吮射的舌腔咽喉同样可以含化无灵之物,口中柔软上腭与被压迫的长舌熟稔地配合,舌根喷出丰沛而温热的口涎……满心期盼着解脱的脔奴殷勤渴切地奉侍着,却突然之间动作一滞,仿佛时间停止——
从双唇、喉口到食管,原本隐秘的空虚不知何时悄然扩散开来,发展成了一旦他企图卷住腥咸药丸吮吸含裹,无法言喻的酥麻爽感便会瞬间侵袭上口腔的每一处,然后冲上天灵盖拐个弯急转直下,沿着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同指尖与麻木的脚趾都犹如过电般痒麻难耐,微微蜷曲。
——而这,只是一轮快感地狱的开始。
舔吮之后下意识的吞咽让沐风甚至能敏感地察觉到自己一口咽下的ye体是如何一路滑进胃袋中的,短短一截食管仿佛被羽毛轻轻搔过般敏感而涌起阵阵麻痒,却又触不可及,痉挛抽搐一下都会带来令他心尖颤抖的快感……
马踏飞燕的姿势与残忍缚带的拉扯使得沐风的腰背反弓到了极致,一双莹白酥ru尚且因着方才身子的前后掼动而垂耸摇晃,而他,却已然连头都不敢动弹一下。
大脑混沌空白的脔奴犹在为短暂的两刻钟而心生悲哀与绝望,殊不知,口中药效初现的yIn丸却不会因此而放过他。
不过一个眨眼功夫,僵硬不动的软腭、舌面、齿龈以及食管便迎来了不驯的惩罚——不同于舔舐吞咽时心脏几欲撞肋而出般的战栗快感,那是宛如chao汐涨落的绵延空虚,没有舒爽可言,唯有口涎汩汩喷薄涌出,昭显着柔软口腔中每一寸shi濡的嫩rou对异物的渴望,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浇灌,渴望摩擦传来的满足与快感……
望着不远处的沐风身子陡然定住却在下一刻疯狂勾首呜咽啜泣,隼墨缓缓挑起了嘴角,狭长的凤眸满满全是春架下那一抹摄人心魄的身影,眼底,猩红扭曲的微光划掠而过。
……
“哈……唔呜……给、给我……呜——!”口中卵丸化掉的下一刻,沐风便被口中肆虐开来的渴望与空虚逼得开口求插,一时的吞咽只会带来隔靴搔痒般的微爽酥麻,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便顺着辔笼黏连成丝,最后垂落。
隼墨听到了下方传来的模糊哀求,可是时间未到,他又怎会理会yin声连连的脔奴?
周围的空气安静如斯,沐风在春架下痛苦地胡乱甩着头颅,状若疯狂,可是全身不得自由的他,岂止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左脚脚尖再也撑不住地面,那一点莹润的趾甲刺痛钻心,一字打开的双腿肌rou几欲麻木;胸前的ru儿随波荡漾,一对茱萸连着ru晕因着被抽吮太久早已变得嫣红沁血,然而ru汁却流若滴漏,恍惚绵绵不绝的涨痒裹挟着三分出ru的酸爽酥麻让沐风更加用力地前后挺动身躯,渴盼着下一轮更加大力的吸裹。
而他腿间的双xue,沐风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两股暖流缓缓烘烤着自己的双蕊,不及中午那般灼烫,又不似寻常暖玉,暖意从xue心沿着经脉流向四肢末端,让他的双xue都仿佛徜徉温水一般自由呼吸舒张,先前娇嫩蕊rou被无情拖拽的痛楚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随之而生的,却是让他心头酸胀到想要流泪的复杂感觉……
从来被粗暴对待的双蕊此时犹如被娇怜的女子启唇倾吐热息,温暖滑溜的娇舌于xue口往里一点轻轻偎暖,那种不同于自己向来敬畏的炙热阳根的征挞,让沐风满足得抬首哽咽。腥红药烟袅袅而出的鹤喙不够粗、不够长,然而脔奴却从未有一刻试图缩tun收胯避之如蛇蝎,与之相反,身子每一次弧度微小的摆起时,他总会将饱满的routun翘得更高,全然敞开的幽谷xue眼含着鹤喙的一点尖梢努力地挽留,大腿内侧肌rou紧绷……
估摸着火候已到,隼墨才慢条斯理地理着宽袖缓缓站起,步伐闲散地来到沐风身边,如玉的指尖触及他眼罩与辔笼之间chao红濡shi的一线面颊,声音似琴弦拨动,令沐风心尖一颤——
“风儿玩的挺开心呢?”
“不、呜——!”否定的话音刚出,沐风便被口中骤然勃发的又一波刺痒空虚引得一声闷yin。
“嗯?”隼墨喉结震颤,缓缓抬步绕到他的身后,伸出右手chaoshi的长指探向眼前艳红润泽的蕊花——
“嗬——!哈、哈啊……嗬……”
在脔奴依旧迟钝地以为他的前后xue腔被温柔以待之时,yIn靡幽绽的两口泥泞蕊xue已敏感得一碰便是烽火连天的过激酥爽,仿佛一下被人戳到了心尖!
轻抚胯间隆起的帐篷,隼墨眼眸危险地眯起,自言自语道:“还不是时候呢……”转而一腿弯曲半跪在熏炉前,从一旁的香料盒中夹出几块色泽金黄的香料,打开炉口添了进去。
看着红烟中缓缓掺入一缕金色明烟,隼墨扔下了夹钳起身,听着前方沐风一声声春情迷醉中掺杂着几分酸楚的呻yin,本欲到此为止的一颗心再次躁动,指尖酥麻。
“这可是风儿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