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身子一僵,然而转瞬,敏感的身子便在上位者的掌控中战栗颤抖,身为下奴,他只能无力地张着双腿任兴致忽然高涨的对方亵玩,含着银铃口球的唇腔犹如溺水之人一般极力地仰起,来回磨蹭着旁边那人温热的侧颈,希冀得到些许垂怜,却再也不敢闷哼出声。
“风儿这么蹭本座,可是想要了?”隼墨胸腔震颤,闷沉一笑,“如果是这样,要让风儿失望了呢。”
一把怀抱起怀中娇软的爱宠,隼墨大步走出了暗室,来到了敞亮的大殿中。
站在脚踏前,沾满了口水的镂空口球被眼前的妖冶青年捏着下颔小心拿出,一条如同朦胧雾霭般的丝纱披帛拂落在沐风的肩头。
宽余两尺(六十厘米)的雾纱更是长及两丈(六米),沐风神情茫然地望向自己几乎被全然笼罩的双臂,他恍惚从上位者一系列的动作中明白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对方竟真的要自己像一个女子般言行举止……
面颊被亲昵地捧起,柔软的shi帕体贴地一点点拭去自己面上的泪汗与口涎,沐风看到近在咫尺的隼墨迎着光对自己温柔一笑,说道:“风儿想要出宫吗?”
想,怎么不想呢?
“风儿还有大仇未报。”
是啊……
然后呢?
望着那灼目的容颜,沐风恍惚地想着,唇蠕动半晌,却一点点抿紧,眸中神光黯淡。
面对面,隼墨贴近了脔奴,一手流连于他纤细的腰间,一手或轻或重地开始揉捏他柔软的tun瓣,“方才后殿中,本座说过不会将风儿囚禁宫中,亦可以放手风儿行走江湖,可是——”
隼墨本就不甚规矩的双手陡然一上一下分别捏住了沐风娇嫩的ru儿和大腿内侧的软rou,用力一掐:“前提是,风儿功法大成,有自保的能力;其次,还要定力足够强,管得住自己yIn荡放浪的身子。风儿觉得本座说的如何?”
凌虐的大掌刚一松开,痛极却也激爽至极的沐风便软软跪在了上位者的跟前。眼前纱霭流光溢彩,沐风雾气氤氲的水眸血丝弥漫,却在腿间从早膳后便未有一刻消停的yIn痒渴望中明悟了几分今日的磋磨。
视线中的一双墨靴移动,衣料窸窣中,沐风知道,那是对方已经坐在了宽大的座椅上,他甚至想象得出对方慵懒的坐姿,居高临下的悠悠目光。
“意识到了吗?瑶法上阶三层便是为此而生——中下六层引后主入道,却同时将后主变得人尽可夫,甚至一根棍子,都足以让其高chao连连。
上三层则反之,它要后主从千人枕、万人骑蜕变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后主只能在前主的身下分开双腿、自掰yInxue,甚至唯有其前主赐予了雨露,他才能得到真正的欢愉……”
隼墨望着垂首不语的脔奴,眼尾飞掠眯起,突然伸出了左脚。
光可鉴人的玉石地面上,沐风看到泪花的绽开处,神采飞扬的幻影转瞬即逝,眼前的一张脸脆弱得仿佛只要一阵风,便会支离破碎。
面目可憎……面目可憎!
双拳渐渐紧握,可是就在沐风咬牙切齿地想要劈了自己的这张脸时,那只眼熟的墨靴出现在了视线中——
离开了地面,靴尖向着自己,抬起。
混沌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脔奴被驯化的躯壳已抢先一步弯折了脊梁,垂首,敛眸,双手恭敬地捧起,然后亲吻。
沐风怔然,脸庞瞬间血色尽褪。
一片乱麻中,沐风听见上方传来那人似笑非笑的声音:“方才瞧见风儿握紧的拳头,本座还以为风儿要奋起砍了这只脚呢?”
“……风儿不敢。”
“不敢便好。”
隼墨轻哼一声,收回了脚,随即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本来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按理说,风儿接下来的数月只须每日躺在榻上敞着双腿,等待本座临幸便可。”
眼看着脚边的沐风如遭雷殛、惶愕抬头的模样,隼墨轻嗤,“你看,就是风儿你这个样子……本座于心不忍呐。”向前俯身勾起脔奴的下颔,隼墨用拇指轻柔摩挲他的侧颊,“本座不愿风儿变成只知yIn乐的双修床奴,那样的炉鼎,宫中实在太多了。”
“沐风……谢——”
沐风心中掠过令他毛骨悚然的情景,终于艰难开口,想要言谢,却被上首那人以指腹按住了唇——
“古人说投我以桃报之以琼瑶,本座给了风儿一条生路,自然是有所图谋,索要代价的。”
“……”
“接下来的数月,本座不光要风儿学会为本座守身,将贞洁二字刻进xue里、心里,本座还要风儿成为本座名副其实的夫人。”
……
——
萧瑟寒风吹不进温暖如春的瑶殿,然而,又有谁知,殿中风摧不着、雨打不着的囚奴比任何人都渴望、向往着外面自由的数九寒天。
殿阶下,去年铺遍的软厚绒毯此刻一片也无,清脆的木屐声倏而凌乱、倏而规律,时不时,鞭梢掠过的破空声一响,便会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与急促的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