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正时分(早六点),沐风在饥饿中睁开了眼睛。
口中的分身柔软,沐风在被中没敢动弹,鼻端属于阳物的麝香与云被本身的淡香交融。他熟练地将粗长的分身含得更深,舌尖试探地轻顶jing身,见侧身而睡的人没有什么反应,方才小心地吐出口中有抬头迹象的rou刃,又以唇舌舔舐干净,最后仿若虔诚地落下一吻,方才动作轻巧的从被尾滑出,深深吸了一口气。
——云被再如何透气松软,在其中待上一夜,亦会呼吸发闷,这一点,即使沐风曾经习惯了数月,也依旧没能完全适应。
两腮与口中的肌rou酸涩麻木,沐风用手轻轻地揉着爬下了床,在床边跪着摆放好那人一会醒来要穿的衣物,最后才缓缓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向盥洗室。
胸前箍着ru首根部的束环不能摘,腿间的……前庭,沐风实在不愿碰它——那根犹如畸形的兽鞭一般的分身,既已无法随意出Jing,尿口又被封死,可是床上那人却依旧乐此不疲地在昨晚睡前为他选了一根碧玉簪子。
拔出jing簪,沐风瞥了眼根部的锁阳环,重重吐了一口气,随即在老位置跪伏,手臂背向身后,拔出后庭的肛塞、前蕊短小的蕊塞,然后熟稔地将浣肠的细管插入菊xue,前蕊亦照着规矩小心插入一根细长的尿管。
腿间的准备就绪,沐风口中咬上专用的嚼头,用力下腰翘tun,手指按下了连着盥洗水囊的机关。
“唔……唔、呜——!呜……”
尿泡三升(秦制二百毫升为一升),肠蕊五升,这还是昨日晚间上位者酌情减少的量。
浣洗的软管向来不甚粗,然而刻意炮制的流速却汹涌异常,犹如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泻千里,剧烈地冲击着本就狭小的空间。
三遍——一遍多一升,待到三刻钟之后最后一次忍耐的时间到了,沐风已然浑身无力,小臂着地。
xue蕊清洗完了,才轮到了其他地方的洗漱。
……
姿态优雅、不紧不慢地塌腰摆tun爬到桌边,沐风跪在自己的软垫之上,控制不住地娇喘一声——受情欲熏陶已久的身子早已习惯了各处被填满,稍一轻快,xue蕊便忍不住地缩绞渴望着什么。
俯低颈子,垂下曾经高昂的头颅,沐风亲吻隼墨脚上蹬着的墨靴,“风儿给主人请安。”
“嗯。”隼墨淡淡应了声,捏起筷箸又一顿,“从今日起,主人一称废弃。”
“是……?”
“你的功课本座重新安排了下,按着功课所排,风儿上午唤本座夫君,下午便如门人一样称本座前主,至于晚间,还是夫君。”
隼墨捏着筷箸夹了筷白嫩的豆腐送入口中,瞥了一眼身旁不敢先食的沐风,淡声说道:“吃吧。今日功课繁多,本座给你适量加了些。”
“是。”
双手交于背后,双掌分别握住小臂,柔韧的身子拉伸、弯曲,沐风探出舌尖小口小口地勾舔混杂着药香与腥咸麝香的粥糊。
——
饭后,隼墨让沐风起了身,轻抚他的脸颊说道:“上午,你便是本座的妻,所以不用动辄跪爬,跟在本座旁边。”
沐风抬起眼帘,眼底透着一股不敢置信的茫然:“是。”
“叫夫君——”
“……夫……夫君。”
“乖。”
然而事实证明,夫君不是白叫的,规矩也并未如脔奴以为的那般轻上哪怕一分。
让天真至极的沐风跟着自己,隼墨转身去了拔步床一侧,第一次打开了嵌了半面墙的偌大衣柜。
雕花雅致的柜门一开,沐风便被目之所及吓得退了半步,神情愕然。
眼前所见,说是柜子,实际上更像是一个缩小的暗室——一个个木架有的支着各式女子衣物,有的摆放着或眼熟或陌生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则放置着粗细长短不一的鞭子和锁链……
听到身后的动静,隼墨微微侧首,没有夹带丝毫温度的眼角余光一瞥,便让沐风瞬间僵了身子,不敢再动。
随手抽出一块火鼠绒毯铺在身侧的地面上,隼墨示意沐风走上去,“仰躺,双手抱膝,腿分到最大。”
“……”眸光在眼前之人手中捏着的罐子和毛刷定了一瞬,沐风阖了阖眼,乖乖地摆出了习以为常的姿势。
腿间的一切向着居高临下俯视的人完全敞开,羞耻,难堪,可是那人却依旧不满意,抬脚便戳了一下沐风的大腿根,“膝盖定在双ru外侧,本座没有看到后xue。”
“是……”
菊庭如隼墨所想,在沐风的tun隐约离开毯子之时,终于同时坦露出来。
两只奇巧的扩xue器如同鸭嘴,冰冷坚硬,却容不得下位者拒绝,顷刻间便插入了双xue,然后缓缓张开。
如同幽花绽放,脔奴xue蕊中嫣红润泽的rou壁紧张地蠕动着,一点点裸露在上位者的眼中。
散发着甜腻腥香的凝膏将掌长的毛刷裹得沉重,而后一前一后同时坠进了沐风朝天的双xue。在沐风猛地仰首、喉结急促抽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