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撤了一点,然后啪地打进去,囊袋打在湿滑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哥哥明明这么喜欢,居然一点都不诚实。”
黎征说不出话,身体却很诚实地被肏得一颤一颤,前面无人爱抚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站起来吐着前列腺液,证明对方所言非虚。
这种羞耻感让黎征忍不住闭上眼,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弟弟的那根热腾腾、鼓着青筋的鸡巴,那么、那么大一根鸡巴,现在完全被吃进去了……
一想到这个黎征的肉穴就不由自主地收缩,黎笑“啪”地一巴掌拍上去:“老实点。”
黎征居然下意识地一缩屁股,就跟被教训了垂头丧气的小孩子似的,一缩肩膀搂紧了弟弟的脖子。
他难得这般情态,又羞又窘的样子看得黎笑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哥哥骚得很可爱。”
黎征僵住,“唔”了一声睫毛凌乱地颤抖着,拥住弟弟,发不出一个音节。
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真的毫无办法了,就好像最后一条底线也被攻破,整个人头重脚轻、如在云雾,一次次被裹挟着送上巅峰又坠入深海。
门外下属咚咚咚的敲门,他恍恍惚惚地听到,没来及挣扎、或者说是连念头都没有起,就半梦半醒地攀着弟弟的脖子,用力夹紧肠道,像是贪吃精液的魇兽,一股又一股吞吃着鸡巴。
黎笑在他的肉穴里射了两次,操干的时候乳白的浊液顺着抽插被抽飞出来,打在门板和他自己的大腿上,有时候黎笑整根抽出来,黎征恍惚地看见自己下半身都一片白白的,似乎整个都被精液糊住了,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黎笑的,弄了一地。
最后终于没有人敲门了,黎征颤抖着腿被放下来,昏迷之前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
太疯狂了。
即使是始作俑者,黎笑也忍不住在自己心里骂自己一句禽兽。
他以为自己最近比较喜欢玩情趣,已经不缺肉了呢。
黎笑把瘫软在地的哥哥抱到靠椅上,还没来及改个被子再下线,黎征的内线电话就响了。
黎笑顺手也就接了。
“喂?”
听到他的声音,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出声时好像已经没有了讶异:“你怎么在这里?”
黎笑挑了挑眉,黎琛?
对面的人没有等他回答,已经轻描淡写地做完了决断:
“正好,那就和黎征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