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笑了一声,一掌拍在他tun上,皮rou相接发出清脆的声音,沈熹哆嗦了一下,前边那秀气的性器还是硬着,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随着cao弄在空中晃着,滴着半透明的ye体,后xue也是一阵紧缩,咬着男人的性器 不愿放开。
“害怕吗?”墨江顺着他的腰tun一路摸上去,在胸口绵软的rurou上揉捏了一会儿,又捏住两粒ru珠搓弄,不出意外地听见沈熹带着泣音的呻yin,“喜欢我摸这里吗?”
沈熹叫了一声,又咬住了唇,克制着自己,只从鼻腔里溢出舒爽的闷哼和喘息。
墨江知道他在顾忌那个男人,可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恶劣又坏心眼儿的,他掐着沈熹的腰,迫使他站直了,在后边cao一下,就逼着沈熹往前走一步。
再往前走,就要走出去了。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看见他被男人压着cao干的模样,他浑身都是不堪的痕迹,衣服早就被墨江撕开落在了一边,赤裸着挺着自己已经吐不出Jingye的秀气性器,还要用后xue不停吃着男人的性器,仿佛欲求不满一般的后xue淌着水,自己还要滚着眼泪,口中的津ye止不住似的顺着殷红的唇角滑落,顺着下巴尖滴下去,在自己的胸口小腹都留下了shi漉漉的痕迹。
而墨江,甚至连外袍也没脱。
沈熹终于害怕得哭出声来,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求饶,破碎的语句里含混着不成调的呻yin,他浑身都要软成一滩水,后仰着脖颈靠在墨江身上,可怜地求着他。
可墨江没有停下,沈熹眼看着自己离门边又近一步,恐惧、羞耻、紧张,还有更加敏感汹涌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似的哭叫一声,被送上了高chao。
墨江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沈熹呜咽着蹬腿,甚至想顺势滑下去耍赖,又被墨江一把抱起来,几乎悬空地暴露在了门口。
沈熹觉得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阳光落在皮肤上的温度。
“啊……呜……”沈熹崩溃地哭出来,几近羞愤欲死,抽泣着闭上了眼,羞耻又无力地抬着手想要遮住自己,却什么也遮不住,“不要……呜啊不……”
墨江低低地笑出来,似乎觉得他这模样很有趣,沈熹满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委屈,无法反抗地被他抱在门口深深顶了两下,一时间心理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刺激一起涌上来,他尖叫一声,又受不住到了高chao。
墨江趁着他后xue阵阵紧缩挤压,又是几十下狠cao,皮rou相撞的“啪啪”声清晰至极,沈熹听在耳朵里,只觉得yIn靡不堪,叫人不敢听。
“嗯……”
墨江射进去的时候,大股大股的Jingye烫得沈熹一阵低yin,他脑子都昏昏沉沉了,贪吃的后xue也被cao肿了,却依旧贪吃似的一缩一缩,吞吐着沾满了甜腥ye体的粗大性器。
沈熹终于失去了意识。
——
沈熹意识朦胧之际,感觉嘴里被强硬地塞了什么东西,带着一股莫名的甜腻,甫一进嘴,就化作了ye体,被他咽了。
墨江亲着他的眉眼,笑得有些高兴。
“这可是上好的媚丹,”墨江说,“喜欢不喜欢?”
沈熹呜咽了一声,清醒过来,墨江看着他茫然的眼神,又问了一句。
沈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点虚,问:“什么?”
墨江摸了摸他濡shi的鬓发,觉得这样也很好,拥有这样一个单纯却不蠢、漂亮又天真的“爱人”,其实也不错。
何况这“爱人”还是所谓名门正派出来的,裴南山的弟子,日后带出去,那可是……
就是脾气不好,还容易害羞。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墨江自信只要沈熹的记忆不被找回,就一定会一直爱他,这样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的沈熹,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饿了吗?”
沈熹也没多问,他似乎的确是太累了,伏在墨江膝上昏昏欲睡,低声叫:“阿江……”
“怎么?”墨江不介意在这种时候哄一哄他,“嗯?”
沈熹方才分明清醒了,可不过是两句话的工夫,现在又觉得眼皮重得不像话,浑身好像都软了,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要没有,他开口,却怀疑自己根本没有说出声来。
“我……”
墨江终于觉得不对劲,手搭在沈熹脉门上探寻,却没探寻出什么,他正要坐正了好好检查,可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什么……”
难以自抑地合上眼的时候,墨江觉得膝上一轻,视线所及,仿佛看见了一片雪白的衣角。
是裴南山。
裴南山自知瞒不了守卫多久,这药亦无法困住墨江多久,他没有“趁他病要他命”,只将昏睡着的沈熹打横抱起,转身消失在大殿里。
他们走后一刻钟,墨江挣扎着睁开了眼,果然没有在身边看见沈熹。
一道魔气掀过殿中,惊起暗中许多沉寂的呼吸,墨江暗骂一声,对赶过来跪着门口的守卫道:“滚!”
裴南山猜测墨江会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