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
沈熹呜咽一声,抬着虚软的腿去踢陆孤云,奈何他那点力气几乎等于没有,陆孤云甚至不需要怎么阻挡,他自己就被后xue传来的阵阵刺激弄的软了身子。
“你怎么……能、哈啊……不、别弄呜……”沈熹呜呜地哭着,语调被刺激地零落散乱,“不……师兄、师兄!”
他感觉到自己身下那xue口被shi软的唇舌不断挑弄,原本就shi润的xue口被柔韧的舌头舔开,然后强硬地挤进去,尝到了甜腥的汁水。
“呜……师兄……”
被男人唇舌侵犯的感觉实在太过微妙,沈熹低低呻yin着,原本一直在挣动推拒的动作渐渐变了味道,他仿佛难以自抑地被陆孤云带入了情欲的漩涡。
陆孤云仿着性器一般在shi软的嫩rou中抽插,叼着xue口的软rou细细研磨,那仿佛催情香一般的甜腥气萦绕在他唇齿鼻尖,叫他更加欲火难耐。
在沈熹尖叫着攀上高chao的时候,陆孤云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他松开了按在沈熹大腿上的手,站了起来。
沈熹大汗淋漓,浑身都泛着红chao,闹了这么久,衣袍依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大红色的衣袍与他白里透红的肌肤相映生辉,多添了几分艳色。
他还在高chao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平息,连绵急促的喘息里都带上了细碎的哭腔,陆孤云俯下身,去亲他被眼泪沾shi的眼睛。
沈熹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眼尾更甚,被沾shi过后,那点墨似的颜色更加深刻,也更加诱人。
被男人亲吻的时候,沈熹下意识合上眼,喘息未定,水红的唇微微抿起,显得有些无措。
陆孤云就去亲他的唇,shi润柔软的舌尖温柔地探进唇缝中,沈熹低yin着要拒绝,陆孤云才不管他要不要,醉酒的男人尤其恶劣,他一边亲,一边还要问:“阿熹……乖乖,你尝到了吗?自己的味道……喜不喜欢?”
沈熹呜呜地哼唧,脸上chao红更甚,陆孤云就笑出来,握着他的大腿分开,硬了许久的性器终于蓄势待发地抵在了xue口,轻轻蹭了蹭。
“阿熹,说你喜欢我,”陆孤云摩挲着手里软嫩的肌肤,忽而道,“阿熹,你喜不喜欢我?”
沈熹缓过劲儿来,感觉到男人蓄势待发的性器,又听他问这个,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委屈,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便冷笑一声,故意说:“我不喜欢……我啊!”
陆孤云一点也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于是按着人一挺腰,粗长的性器就破开shi软的xue口,碾过层层叠叠的嫩rou,生生cao了进去。
“呃啊——不、不呜……”沈熹抑制不住地叫出来,整个人都被刺激地向后仰,雪白纤长的脖颈扬出漂亮的弧度,仿佛垂死的天鹅,从喉中溢出连绵破碎的呻yin,“啊……求、哈啊求你……嗯呜别……”
陆孤云痴迷地看着他,被他这一句“求你”刺激的又大了些,将xue口一圈软rou都撑的发白,后xue被填的满满当当,抽插间都显得有些艰难。
沈熹哭叫着“太大了”,他害怕似的想逃开,但又怎么可能逃得开,他整个人都被陆孤云罩在身下,若从后边看,只能看见他随着cao弄动作而晃动的一双小腿,被快感刺激地连脚趾都绷直。
修仙的就是体力好,沈熹射了两次,可陆孤云依旧在卖力耕耘,仿佛一点要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再一次被送上高chao的时候,沈熹射也射不出来了,可怜的性器颤抖着吐出几滴清ye,他收缩着后xue,被cao肿的xuerou挤压着那不知疲软的性器,妄图叫它射出来。
沈熹哑着嗓子哭求:“呜不要……不要了……”
陆孤云吐了口气,狠狠cao了几下,终于射了进去,他又低头去亲沈熹,可还没等他亲到,身后传来的一声呵斥就打断了他的动作。
裴南山震惊地站在门口:“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陆孤云仿佛被一棍子打醒了,他乍然松开了按着沈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疲软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从沈熹红肿的后xue中滑出来,还顺势带出来一些浓白的Jingye,顺着tun缝流下去,他脸色霎时一白:“阿熹……我、我怎么……”
而沈熹听见裴南山的声音,脸比陆孤云还白,他呜咽着偏过头,似乎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他方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浑身都是软的,又躺在桌子上,哪里藏得了,只能难堪地闭上眼,心如死灰一般。
裴南山又不是傻的,也不是瞎子,一看他们这样子,大约就能猜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一时间又是怒又是惊,冲着陆孤云呵斥道:“孽徒!”
陆孤云跪下,一脸愧疚。
裴南山再看沈熹,看他浑身都是不堪的痕迹,衣衫不整地躺在桌上,仿佛死去一般,到底是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他心疼地用披风裹住沈熹,抱着人离开了。
陆孤云跪在原地,良久,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
沈熹蜷在裴南山怀里,感觉到后xue一阵shi润,是陆孤云射进去的Jingye缓缓流出来,他难堪地不敢动,却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