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尽管放心。”谢风看他这样,只觉得忍俊不禁,“若论心字头上的那把刀,你这兄长与定王之间,只怕塞得下十个勾践,哪能真叫人算计了去。”
谢风无声地笑了笑,把人打横抱起来走进浴池里,等靠着池壁站定了,才把人放下来亲吻。顾飞鸾从前在醉香司里,除口侍的功夫不曾学过,其余床榻上的技巧全学了个遍,如今谢风被罚硬了一整天,他哪里忍心让他再忍,即刻伸出双手握着那紫涨性器,依着谢风从前教他的法子套弄起来。
顾飞鸾仔细想了想,亦觉得这法子好得很,只一点不通:“可那定王也是个跋扈惯了的,兄长若折辱他,他怎肯甘心受下?只怕更要闹得两败俱伤,不可收拾了。”
“还记得那日乾清宫内,他自己说过什么吗?”谢风逗着他想。
“什么?”
“其实他把定王那样关在宫里,未必就没有这个心思。”谢风道,“他既厌恶定王,你非要劝和,只怕千难万难;可你若是用这个法子,教他索性把那定王收作淫奴来伺候,只说是为了他的身子,倒是有几成胜算。”
“这蛊的事我也想着呢。”顾飞鸾小声道,“如今兄长与定王闹得那般你死我活的模样,看着是定王吃亏,可兄长也因此十分不好过。我看他日日吃那伤身的药,似乎夜里亦不得安眠,熬得人都憔悴了许多。我本想着,若兄长肯看在定王对他情深爱炽的份上,与他缓和一些,也是为了他自己好。只是今日钟粹宫内,我只试探着劝了一句,兄长便那样发作,把我后头的话全吓了回去。”
“这是何意?”顾飞鸾奇道。
“谢风!”顾飞鸾听他提起这典故,不禁皱了眉,“你也不必如此咒兄长罢。”
“你先前说,陛下体内有一颗红枝蛊。”谢风说着,把顾飞鸾抱得更紧了些,“红枝催欲,发作得狠了便磨人心神。若陛下对定王当真深恶痛绝到如此地步,想是不会再和他同榻的。如此一来,他体内这颗蛊必是在用药压制着。这药用得多了,效果便不比最初。我只怕他万一哪天被红枝催疯了心神,你又正巧在他身边,只怕……”想到那样的情形,谢风亦无法再说下去。他只恨自己从前过得太无欲无求,从未用心经营过什么,如今顾飞鸾的处境这样尴尬,他却连一丝回护之力都没有,即便知道皇帝对顾飞鸾有倾慕之心,仍要每日眼睁睁看着御赐的车撵把顾飞鸾接到宫中去。
顾飞鸾把自己与谢风在乾清宫那日的经过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仍不得解,疑惑地看着谢风。谢风看他仍未明白,便附耳过去,在他耳边把皇帝当日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一日谢风照例先替顾飞鸾解了衣袍,待脱了自己的,那粗长饱胀的性器没了束缚,便弹跳着挺立起来,在空中跳了两下,露出狰狞的模样。谢风对此并不在意,顾飞鸾的眼神却立即被吸在了那上面,身子亦往他怀里靠了靠,小声道:“我替你弄出来?”
些挥之不去的隐忧。
“……抜去他的羽翼,把人拴在身边?”顾飞鸾讶道,“你是让我劝兄长,像发落你这般发落定王?”
至此话题终于揭过,两人又相互说了些轻松的话,把桌上剩余的饭菜吃了,才吩咐人去准备沐浴。
谢风一声闷哼出喉,又急急忍住,却是顾飞鸾在他冠头小孔后边的沟壑处掐了一道
“不过,有一件事,鸾儿倒是要当心。”谢风沉吟道。
“鸾儿也说过,那两人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陛下恨透了定王,你硬要他与定王缓和,自然是不成的。”谢风思索片刻,忽而轻笑道,“鸾儿可知道,有一句话,叫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自进了这安王府来,顾飞鸾沐浴向来是谢风伺候,其余丫鬟小厮之类都只在屏风外候着,帮忙传递巾帕澡豆之类。顾飞鸾从前在谢府亦是与谢风同浴,且习惯了在浴中与谢风缱绻痴缠,到了安王府后隔帘有耳,倒是不敢放肆了,每日沐浴都规规矩矩的,最多抱着谢风亲一会儿嘴。
谢风强忍了一日的欲火,到了此刻也有些耐不住,原想着他今日还在受罚,是不得纾解的,该阻止顾飞鸾的动作,可看到顾飞鸾双手手指交错着扶在他粗胀的性器上,便呼吸一滞,再说不出话来,反垂着双目,看着他十指在性器上面来回抚动。顾飞鸾双手细白软嫩,骨节并不分明,触感十分柔软,动作亦十分轻巧,时而浅浅擦过铃口,时而托着囊袋颠弄,同时亦不忘抚慰粗长茎身,双手虎口还不时圈在一起向上去蹭他冠头下边一圈沟儿。这些动作若放在平时,自然是舒爽勾人,挑逗情欲的,只是谢风今日用了药,身上更急躁些,这般小火慢炖似的抚慰却已不够了。他抱着顾飞鸾的肩膀,压抑渐急的喘息,道:“再狠些无妨……你如今是主人了,不必在想着醉香司里学过的规矩,只管自己玩得尽兴便好……唔。”
“我看倒也未必。”谢风道,“有了今日这一遭,陛下更不会将他放出宫去,他左右不得自由,只要有人能将道理与他讲明白,他未必不能忍一时之辱……”谢风说到一半顿了顿,忽而笑道,“我这样说,倒像是教他卧薪尝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