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做了,好不好?”
顾飞鸾一边流着泪,一边摇起头,抽噎道:“主人别停,鸾儿舒服的……鸾儿只是有些受不住,可鸾儿想要……”说罢,他伸手抱住谢风,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主人肏进来……弄坏鸾儿吧。”
谢风眼神暗了暗,紧紧抱着人,禁不住满含情欲地长叹了一声,道:“这话再说一次,我可真就顾不得你了。”说罢,粗胀的性器再次深深埋进穴里,朝着方才那将透未透的花口顶去。
那花口是层层叠叠挤在一起的软肉做成的,形似菊口更胜菊口。有了方才的经验,纵使这一次顶入顾飞鸾依旧在哭,谢风亦横了心直顶进去,只觉得冠头重重划过一个极紧致极美妙之处,密密匝匝的软肉吸得他阳茎几乎就要泄出来,待最敏感冠头全顶进去,谢风方才松了口气,将余下的茎身全顶入了那软红濡湿的肉穴里。
“鸾儿的花口好舒服。”谢风极少在榻上说自己的感觉,此刻却也禁不住感叹了一声,借着紧密结合的姿势把人更往怀里抱了抱,双唇去吻顾飞鸾红透的耳朵,“当真配得上销魂蚀骨四个字。”
这一边,顾飞鸾却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抱着谢风咬着唇,眼泪不停地淌着,身上抖得厉害。谢风知道他这是在忍着,更是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道:“鸾儿这样忍着却不妙,还是叫出来,不然用不了一炷香时间,鸾儿就要被肏晕过去了。”
谢风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吻过来,沿着下颌一路吻上顾飞鸾的双唇,睁眼对上顾飞鸾湿透的双眸,道:“我想听鸾儿叫。”
“主人……”顾飞鸾终于哽咽着出了声,“鸾儿好舒服……鸾儿的骨头都被您肏软了……”
对顾飞鸾来说,这话真得不能更真。谢风完全突破他的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身子里最羞耻的地方都被肏透了,花口被完全顶开,那一指长的软肉在粗胀的性器旁拉伸成长长一截,只是箍着谢风的性器就让人舒爽得如坠云雾。只那一下,顾飞鸾垂在身前的玉茎便如同失禁一般滴滴答答把囊袋里的淫液全部吐了出来,这会儿腹下湿滑一片,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射了,偏偏后穴变成了个贪心不足的淫器似的,恨不得那东西在身体里插上一整夜才好。
是极致的羞耻,也是极致的舒爽。而这样的感觉是谢风带给他的,因此便是极致的欢喜。但这欢喜之中还有一点点缺憾,因为谢风还没有射出来。
谢风又轻声笑,两指扣着顾飞鸾的下巴捏了捏,道:“替鸾儿试过了,骨头还在,不曾软。”
“主人取笑鸾儿。”顾飞鸾前一瞬还在抽噎,这下却又被逗笑了,他舔了舔唇,又抬起腰往谢风身上蹭,小声道,“鸾儿乖乖叫就是了,主人动罢。”
顾飞鸾都这样求了,谢风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他一手扣着顾飞鸾的肩膀,一手撑在榻上,缓缓动起腰来,把插在顾飞鸾体内深处的性器抽出了一半。随着性器的退出,花口出的软肉亦软软闭合起来,而顾飞鸾在冠头深沟摩擦过花口时便禁不住叫出声来,那一声叫得娇软又甜腻,还带了一点点泣音,当真声如其人,叫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不停地怜爱。
有了第一次的突破和片刻停留,再次肏入花口便容易了许多。谢风每次肏入和抽出,顾飞鸾都要忍不住呻吟,起初稍稍克制,后边大约的确是受不住了,便成了柔软的哭叫声。谢风见他渐渐放开了自己,才稍稍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在顾飞鸾不住的哭叫声中越喘越急。
顾飞鸾的穴本就天赋异禀,又被谢风日日用脂膏淫药调教,一张花口更是造得鬼斧神工,肏弄起来不但汁水淋漓,还能绞会吸,叫人忍不住想要多欺负欺负。谢风自认一向淫心浅淡,这时也禁不住被勾了魂似的,抱着人越肏越急,直肏得性器撞进肉臀的声音几乎要和顾飞鸾的哭声一样响。
这一刻,他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古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何会有人不要江山要美人。原来与心爱之人红纱帐下共赴云雨,是这般让人如痴如醉。
半夜过去,顾飞鸾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谢风终于把精水全射进了顾飞鸾身体深处。他模模糊糊地想到,似乎从前隔着软绡罩,自己也并没有这般持久——实在是身下顾飞鸾哭得太欢,却又抱着自己的脖子说舒服,那模样又柔软又勾人,叫他不由地忍住了泄身的欲望,只为了让这哭叫不止的小美人再多舒服一会儿。
情事毕了,谢风还有力气回想自己今日为何更持久,顾飞鸾却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脑中空空一片,什么都无法去想。谢风射在了他里面,如今性器退了出去,被肏软了的花口又渐渐闭合起来,层层叠叠的软肉将那些精液锁在了身体里。他终于知道红枝蛊尝到精水是怎样的感觉了——有一点麻,更多的是舒爽,明明那些精水该和体内的淫水差不多暖,可顾飞鸾就是觉得出被谢风射过的地方格外暖热熨帖,烫得他整个人都酥了。
“今日做得久,鸾儿可累着了?”谢风替顾飞鸾擦了擦身子,又铺开了被子,把人裹进怀里抱着。性事过后,冷水竹的味道更浓了些,顾飞鸾靠在谢风怀里,只觉得无比安心,抱着人沉沉闭了眼,轻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