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深厅,厅如其名,是个四季如春的所在——这地方冬日里有地龙暖室,夏日里有凉冰解暑,此外亦安静得很,若不是厅前放着一座日晷、孜孜不倦地计数着时光,只怕里面的人该以为自己身在神仙洞府里,连年岁都走得慢了。
近来因着调教顾飞鸾的事,谢风在春深厅里呆的时间不免长了些,一入厅里,亦有恍如隔世之感。平心而论,顾飞鸾教起来实在容易,他性子乖巧,一口娇xue又是难得的佳品,唯一的缺憾便是年岁大了些,身量高了些,身骨也比不上二七少年那般柔软,但那也没什么大碍——待他体内yIn蛊长开,配以药浴,想要身酥体软也不是难事;yIn奴成日里多是跪着或躺着,只要身骨柔软,身量高些也不妨事。
要说难,或许只难在——谢风捉摸不准,这顾飞鸾听训调教时候的百依百顺,究竟是真的认了做奴的命,还是只在他面前如此。
他知道自己该狠下心些,起码在顾飞鸾shi着眼对他说“鸾儿难受”的时候,能叫他自己忍着。做yIn奴的,哪个不是日日忍耐着求而不得的煎熬,且就是因为平日里都只能这么熬着,才会在得以侍奉主人时感激涕零。可他一来自己心里不忍,二来——顾飞鸾送进司里的第五日,便有手下人替定王传话,说是定王身边不缺会伺候的人,故而这顾飞鸾除却身子定要入蛊之外,其余的东西他想学便学,不想学也罢了,总之不必苛责于他。
谢风起初以为定王这般随手将顾飞鸾扔进司里调教,大约对他其实并没有多重的情意,可定王既然传了这样的话进来,想来对这顾飞鸾还是有几分看重,或许再过上一段时日,便会让人把他接进府中。
“等进了定王府,可没人给你这么败火。”谢风低低说了声,复又叹了口气,手却仍扣着顾飞鸾的腰,任由他把脸埋在他衣襟处,去嗅他身上那冷水竹的味道。
“嗯……”顾飞鸾用脸颊蹭了蹭谢风的衣襟,忽而道:“鸾儿要是没有记错,自入蛊以来,已有半月了?”
“鸾儿记得倒是清楚。”
顾飞鸾听了,便睁大着眼望着谢风,眼里流露出依依的企盼来。谢风看他如此,不禁逗道:“鸾儿便这般忍不住?”
“鸾儿已忍了半月了。”顾飞鸾略略软了声音,“近来夜里都睡不好。”
“鸾儿这是xue里没了东西,不习惯了。”谢风笑道。“趴到案上去吧,这xue半月未曾调教,只怕又紧了。”
初入蛊的菊xue需得细心养着,以免在体内蛊虫尚弱时伤了蛊虫,故而这半月里谢风除了会往顾飞鸾xue内喂些清心露以外,浣肠、含势都停了,便是排尿时塞xue的器物也不再用粗长的玉势,只以一个小小的玉塞代替。前半月里菊xue被春膏药ru调教过,已然变得敏感yIn乱,加之刚刚入体的蛊虫长得极快,更叫人yIn心频起,这一连半月都没有充实之物填进体内,自然是寂寞难耐的。
谢风取了阳露膏来捻了一块,用指腹略略暖了,按在顾飞鸾紧闭的xue口之上。他手指微微用力,等那菊xue张开一个小口,便把软膏推了进去,手指也跟随着深入xue内,将那引人yInye四溢的奇药涂抹在肠rou上。半月未曾用rou势扩xue,顾飞鸾的xue口果然比先前更紧致了几分,谢风用了大半盒阳露膏,揉了两炷香的功夫,才把xue口彻底揉软了,四根手指如同先前一般在xue里进出自如,软热的肠rou也不停地流淌出shi滑幽香的yInye来。
顾飞鸾这xue里终于有了慰藉,又被用了这春药似的东西在xue里揉了这许久,身子不免情动得有些狠了。这一月来他在谢风面前总是赤身裸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他看过无数回,因而此时也不再如最初那般羞涩,反而大着胆子把腰塌得更低了些,双tuntun瓣便在谢风面前分得更开,软红的菊xue蠕动翕合着,仿佛在邀请让谢风把手指伸得更深。
“鸾儿可想泄身?”谢风看他这般情动,忽而问道。
“可……鸾儿不是不能泄身的么?”顾飞鸾闻言,口中这般问着,菊xue却已然兴奋得夹紧了谢风的手指。
“只用这后xue泄。”谢风淡淡道,“至于前头,自然有办法制住。”
顾飞鸾立时明白过来——他曾在册子上看到过那种束器,名叫锁jing笼,形状如鸟笼一般,纯银制成,中间还有一根同样银制的棒子。那东西是用来锁住娈奴性器的:棒子插进铃口里,银笼裹住垂软的jing体,再绕过两个玉袋锁了,整根玉jing便既不能勃起也不能泄Jing,彻底成了一个无用的点缀。据说这锁jing笼若用在欢爱之时用得多了,即便是身体不曾入蛊的娈奴,也会变得只能靠后xue才能攀上极乐,至于前头那根,即便从笼里再放出来揉弄搓捏,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快意,更遑论射出Jing水。
顾飞鸾自然不会怕这个。他身体里已经入了蛊,蛊虫长成之时,他的性器本就会变成一条只会吐出yInye的废物,想要泄身便只能依靠后xue,锁与不锁也没什么区别。因而他咬了咬唇,禁不住道:“求大人赐笼给鸾儿。”
谢风听他这般聪慧又直白,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先是将剩下的阳露膏都送进他xue里揉化了,再擦净了手,从架子上取了只大小相称的锁jing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