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衡焕看来,这声质问来的未免太过不解风情了。眼前的弟弟难得穿得这样媚意逼人,让人禁不住想要抱在怀里好生疼爱一番,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像冒着冰渣子似的叫人浑身发冷。于是他眸色一沉,抬手便把手里的酒泼了出去,尽数泼在萧衡烨脸上。
萧衡烨被他这么一泼,双目紧紧闭了起来,双睫挂了酒ye,如蝶翅般轻轻颤着,却是一副惹人疼惜的模样。萧衡焕沉沉看了他半晌,忽而又冷笑起来:“你两个月前向父皇求娶那蓝寄云,我还以为你已经把那顾飞鸾抛在脑后了,原来你当真这般记挂。可这么一算,你到底是喜欢男子,还是喜欢女子?又或是左拥右抱,哪个都放不下?倒比我还风流几分,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那“好弟弟”三个字咬得极重,隐隐透出咬牙切齿之意。萧衡烨虽闭着眼,也真切地觉察到了面前的一股威压,不由地攥紧了拳头,身子亦不自觉地轻颤了几下。
“你如今只需知道,顾飞鸾在我手里。他一个罪臣养子,本该跟着顾康时流放……就他那个身子骨,多半在半道上便会一命呜呼吧。”萧衡焕看他露出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下禁不住又送了几分,声音也放缓了些许,道,“我好心救了他,给他安排了个合适的去处,叫他不必受那风吹日晒之苦,你却反来质问我,好似我薄待了他似的。早知如此,我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也免了你日夜挂念。”
“你!”萧衡烨倏然睁开眼,死死瞪着萧衡焕。
“弟弟一向聪明,想来已经猜到,我为什么要做这个善人了吧?”看着萧衡烨微微发抖的双唇,萧衡焕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子难言的快意。他抬手又给自己斟了酒,仰头饮下一杯,复而悠悠笑着看向自己的弟弟,“你想要他活得好,从此便都听我的。”
“……你要我做什么?”半晌,萧衡烨的声音终于低了下去。
八年前是母亲,眼下是顾飞鸾。他不明白命运为何如此安排,他总是要为了什么人,向这个庶出的哥哥低头。
“嗯。这便对了。要什么呢?”萧衡焕笑意更深,他垂下目,视线沿着那因流过酒ye而显得有些shi润的一段白颈扫下去,“要你从今往后,像阿青那般好好伺候我。反正你这身子早已离不开我,何必到了塌上还冷着一张脸?像阿青那般,多笑笑,多叫叫……只要你伺候得好,我便不为难那顾飞鸾。这买卖,可还合算?”
“呵……”却听萧衡烨冷笑了一声,抬头斜睨着萧衡焕,“左右没得选,有什么合算不合算。”
“既然知道,便上来伺候吧。”萧衡焕却也不恼,反而更加恣意地笑起来,“若做得不好,可要罚你。”
萧衡烨抿住了唇。
自体内被萧衡焕亲手种下了红枝蛊,每隔十天半月,他便要和萧衡焕来上这么一回——那蛊只认萧衡焕的阳Jing,喂饱了才能得几日平静,若是饿着了身体里的蛊虫,身子便会变得比那勾栏里的娼ji还要yIn浪百倍,除却躺在榻上发抖流汗,其余什么也做不了。可纵使做到这个地步,萧衡焕仍不餍足,竟真要把他踩进泥土里,让他像最低贱的娈奴那般承欢邀宠。
“怎么,难不成是我会错了意?”萧衡焕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你今儿个巴巴地来问我那顾飞鸾的下落,原来只是随口一问?如此倒也算了,我明儿个便把他——”
“我做便是。”萧衡烨冷声道。
萧衡焕不再言语,唇角仍勾着,眼里却透出一股子冷意,视线全钉在萧衡烨脸上。只见那萧衡烨一身yIn奴装扮——还是方才他用顾飞鸾的消息要挟他穿上的——缓缓站起身来,屈着腿往塌上跪了,又把手搭到他肩上,做到此处,却又停了下来,咬住了唇不放。
萧衡焕等了片刻,忽而反应过来。他这弟弟是从未用过yIn奴的,即便私下里见过其他王公贵族亵玩奴宠,也顶多只看过些表面功夫,哪里见过真场面。要他学着宠奴模样撒娇邀欢,委实为难了他。想到这一层,他心下又莫名生出一丝欢喜来,脸色也放缓了几分,抱了萧衡烨的腰悠悠道:“把手环过来,勾着脖子。腰带总会解吧?动作慢些,别这么利落……”
萧衡焕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从他腰上摸下去。这一身薄纱清凉得紧,该遮住的地方哪里都遮不住,腰身往下便只有狐尾般片片散开的一圈薄穗,手指轻易便钻进进去,摸到了内里暖热shi滑的tun缝。萧衡焕算了算日子,上一次和他这般亲近已是在半月前,如今正是他体内yIn蛊躁动不安的时候,难怪身子还没得什么刺激,蜜xue却已shi成这样。
“把衣服拨开些,让我尝尝你的果子。”萧衡焕将两指插进那蜜xue之中,又如此吩咐道。却见萧衡烨细长的手指在眼前一晃而过,几乎是将那薄纱撕扯向了一旁。一粒饱满红润的ru果倒是露在了萧衡焕眼前,娇滴滴莹润润,看着便让人觉得可口。
“不是说了,别这么利落么?即便学不会含羞带怯,也总要做个婉转求欢的样子才是……”说罢,萧衡焕两根手指直往蜜xue深处的脆弱之处按去。这身子他抱了数百次,早已熟稔至极,只一下便顶上了销魂处,再合拢手指磨蹭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