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难道你不是一只只要鸡巴爽就可以的母狗吗?”慕语寒毫不留情,小脚狠狠踩在了那根粗黑的肉棒上。听到女皇“唔”的闷哼,魔王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灵活的脚趾开始沿着棒身游走,有技巧地挑逗着。
“杀掉?你想多了,在我玩腻之前,你会好好地活着。”慕语寒又变成了沈天月熟悉的模样,美丽而恶劣。她打了一个响指,身上沉重的魔王黑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内衣遮掩的雪白酮体。双足赤裸,两腿纤纤,玉腰盈盈,酥胸高挺,那张俏脸带着邪魅的笑意,审视着跪在面前的女皇。
似乎没想到沈天月如此乖巧,慕语寒盯住了她的脸,但那张脸上有屈辱,愤怒,并没有其他不正常的情绪,应该是我多虑了吧。她开始享受女皇的服侍:“仔细舔,脚趾缝隙也要舔到。嗯~对,含进去吮吸,啊~~”
沈天月眼睁睁地看着一只白生生的玉足向自己伸了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慕语寒的眼睛。那一双眼睛锋利而深邃,让人不由自主深陷其中。曾经的她十分欣赏那双眼睛,那种说不出的诱惑连南宫玉鸢也不曾拥有。
“唔……唔!”被美艳的脚趾塞住檀口,根本无法说话,沈天月只能用摇头来回答她。但慕语寒岂能让她如愿,另一只小脚伸出,纤长的两根脚趾灵活地夹住女皇的红梅,用力拉扯。
“现在,你不再是帝国的女皇,你只是独属于我的奴隶,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沈天月看到慕语寒黑色蕾丝内裤上鼓起的帐篷,脸不禁一阵羞红,她当然知道那代表着魔王的情动,“作为母狗,怎么能穿衣服呢?”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地服侍我。”慕语寒再次扯紧了锁链,“第二,我会在我的手下面前强奸女皇,把画面录下来。那么,你选哪一个呢?”
“所以呢?你要杀了我?”沈天月对于慕语寒撤销法术以及转变的情绪有些诧异。她知道慕语寒是一个性欲极其强烈的女人,而且喜欢虐待羞辱自己的性伴侣。在她们俩还是情人的时候,沈天月就已经领教过了慕语寒的特殊爱好。这样一个人不可能放过她。
被自己的爱人兼仇敌舔脚是一种心灵上的享受,而这是帝国的女皇光着身子犹如女奴一般舔她的脚,这是多么令人鸡动啊。想到这里,慕语寒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将其褪到膝盖处,一根同样雄伟的肉棒赫然弹出,魔王与女皇,本就是同一类人。
“嘶啦”女皇的衣物随着魔王法术的发动碎成了粉末,随风飘散。现在的沈天月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同样雪白的娇躯不输于慕语寒,胸前丰盈的果实因为姿势微微下垂,顶端两颗红果因为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站了起来。
“臭……臭死了!”沈天月自然不可能肯定,但从她红润无比的脸上可以看出,女皇被挑逗出了情欲。而慕语寒也不生气,只是冷声命令:“现在,像以前一样,给我舔鸡巴!”
“你!慕语寒,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说一些话来羞辱我!”沈天月愤怒地反击,但她其实有点心虚。作为女皇纾解欲望是十分正常的,虽然只是性没有爱,但面对曾经的情人还是有些羞耻。
“不可能!”虽然言岀拒绝,但沈天月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她服侍慕语寒时的场景,不由得向后退去。
“啧啧啧,女皇真是一副好身材呢。”慕语寒咽了一口口水,双眼火热地视奸着女皇。而沈天月羞得只想当场去世。锁链牵拉着她抬起了俯着的上身,让魔王能够更好观看女皇的身前美景。令人注目的是,女皇胯间黑草密布,却并不像寻常女性一样平坦,而是长着一根男人才有的大家伙!
“母狗,主人的脚香吗?”慕语寒抽回了脚,好整以暇地问道。
“熟悉吗?这就是你熟悉的鸡巴,能把你肏得嗷嗷叫的鸡巴。”魔王的鸡巴不同于女皇,深粉的棒身,红润的龟头,两粒巨大的睾丸垂下,即漂亮又凶恶,“想舔吗?”
那根女皇的阴茎并不像它主人的身体一样雪白,反而又黑又粗,有些丑陋。但放在女皇绝美的身体上有一种反差的美感。
,即使视线往下就能看到无比香艳的场景。
眼泪顺着未干的泪痕再次淌下,沈天月慢慢地挪向魔王,娇嫩的膝盖与厚厚的地毯摩擦由白转红。慕语寒得意地看着女皇精致而凄惨的脸庞靠近了自己胯间巨物:“好
“母狗,爽吗?哪有主人给狗狗服务的?给我舔干净!”慕语寒把沾着透明分泌物的玉足伸到了沈天月面前,她竟然要自己给她舔脚?想要拒绝,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女皇闭上双眼,眼泪滑落脸颊,小香舌屈辱地伸出,开始服务面前的魔王。
沈天月尽量克制着自己,可慕语寒十分了解她的敏感点,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只脚丫就让她溃不成军。
“母狗的鸡巴真黑,肯定用了很多次!还有你的这些黑毛,丑死了!”慕语寒语气中兴奋与嫌恶并存,再次看到爱人的身体是兴奋的,但疏于打理的黑草与明显变色的阴茎让她有些恼怒。又是同样的法术释放,那些耻毛已然消散在风中,露出了白皙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