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你缓些……”她又唤,“太重……”
这位主子的决定,连官家都未必会明着反驳,何况是他。
陈令安何尝不知,当初父母恩爱,小娘子在蜜罐里长大,后头父母分开,她跟了自己。到现在父亲另娶新妇有了个小娘子,母亲也另嫁他人,纵然有了这天家郡主的身份,那也都是虚的。
赵邺只想抱她去梳洗而言,闻言神色一僵,道:“好。”
赵邺低头,见陈令安眉头轻蹙,男人停了瞬问她:“安娘,爽利么?”
赵邺眸底欲望翻腾,贴着她的脸安抚她:“安娘,你忍一忍,我停不了了,你忍一忍。”
赵邺低头又偷偷亲了亲她:“安娘,我可真高兴啊。”
殿内动静还在继续,明日赵邺不用上朝,这会有的是耐性折腾陈令安。
想了想又道:“哥儿怕要再过些时日才能接进宫,你那玉姐儿,若你想她,接进宫来住倒也无妨。”
旁的宫人早离得远远的,但王守英与宝珍贴身伺候着二人,总要守在外头,一会儿主子们万事该要换水。
“不用了,她舅母和外祖母都很疼爱她,有她们照拂着,我也放心。”陈令安摇头,只不提想不想的事。
赵邺指腹轻掠过她的唇,低头盯着她会儿,其实她进宫是与自己有言在先的,不过两人心知肚明,那约定完全做不得数。
王守英闻言,下意识闭了嘴。
他这几年除了年纪,这上头根本没有多少长进过。
赵邺托住她的腰,仅让她臀部还坐在床间,低头看着她敞开腿,费力含咬下他的阴茎。
她如今应了入这宫,无论今后如何,陈家总有个名在那儿。
肉棒凹凸粗糙,上面青筋暴起重重磨蹭着娇穴内壁,男人手扣着她,耸动的臀部的一下又一下撞到她腿心。
她沐浴完,宝珍又端了汤药来给她喝,赵邺从净室出来,看到她小口小口饮着药,男人脸色不好,却站在一旁未说话。
宝珍看了他眼,道:“圣人令我备了汤药。”
他刚才在她里头泄了一回,随着穴内痉挛,花口涌出不少白浊,还淅淅沥沥往下滴着蜜液。
陈令安自个儿勉强翻了翻身,阖上眼,像是睡了。
身前这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哪里还忍得住,埋在湿润花穴里的肉棒顿时又胀了一圈,棍身完全戳抵入,将她身子贯穿了个彻底。
花穴里的媚肉被带卷出,露出红得透血瓣肉。陈令安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被轻轻带离床面。
两人平日里都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亵渎的模样,这会儿谁还能顾及到。
肉棒挤入又拔出,撞进她深处才作罢。两人身量体型不合,赵邺比她高了许多,胯下那物什对她来说更是大。
当初陈元卿说了那么些话,半真半假,她听听便也算了。
陈令安脸颊微红,呻吟了声:“唔,你动一动。”
况还有睿哥儿,他是赵邺骨血,她相信依着他的能耐会护好哥儿,但哥儿今后势必要认他人为母。
两人年岁都不小,一个阉人,一个根本没经过人事,王守英唇角溢着笑,与宝珍道:“你说官家与圣人这般恩爱,保不准不久便要添个小主子了。”
既进都进了,无论何等理由,哪还有走的道理。
赵邺以为依着她的心境,这宫入得不甘不愿,怕要大闹一场,未料她竟这般平和,瞧着喜悦,同个新嫁娘并无两样。
这玩意儿也不是越大才越好,陈令安将腿往边上分开了些,圈着他精壮的腰。
他拥住了她。
陈令安终于累得体力不支,瘫软在床上,赵邺来抱她,让她推了推:“莫来了,明儿个她们要来给我请安的,你总不想叫我出丑罢。”
“我没有。”赵邺道。
陈令安眉头轻蹙,睁开了眼道:“唤水吧。”
入了洞口,就只知道跟个铁杵似的,直往里头冲撞,什么九浅一深,男人是不顾的,次次捅入的力道都又深又重。
他生气了。
离去。
外面红烛仍亮着,陈令安任由赵邺抱着,人难免有些晃神。
陈令安不慌不忙喝完,令宝珍退下,才偏头看着他,向他招了招手笑道:“你杵在那儿作甚,上床歇息着吧。”
赵邺自后拥住陈令安,摸着她胸前嫩乳,忽咬牙伸手在花肉上蹭了蹭,用阳物堵住小孔,再次把硬物插了进去。
翻来覆去将她唤了好几个姿势,哄着她趴在枕头上,臀部撅起,被人肏弄狠,又红又肿的花口这会儿没了阻拦,不断吞吐收缩着。
赵邺人一声不吭地躺到她外侧,陈令安帮他捻了捻的被角,道:“赵三,你气什么,先前生哥儿的时候伤了身,到我这个年纪,再要子嗣于寿命也有碍。”
她如何能忍得。
她的姐儿,心思最重的怕就是她了。
他咬住她的嘴,把她呻吟尽数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