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鑫再次见到安筠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教室里什么都没变,对于他来说却恍若隔世。
安筠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正在埋头写着什么,身后的丁旭在跟别人说话,手里上下抛着一个小东西。李易鑫瞟了一眼,也没敢细看,目光慌张的略过那些人,发现大家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才灰溜溜的走到自己位置上。
那天所有的记忆都停在丁旭破门而入的瞬间,后来的一切太过混乱,以至于李易鑫现在回想起来,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被人绑成一个翻了壳的乌gui,也不记得有没有被拍下什么不堪的照片,脑海中只剩下安筠起伏的曲线和雪白的身体。
他拖开椅子,感觉安筠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也不确定,而且他不想再跟安筠有任何瓜葛,也不想看他——不过是个长得漂亮点的贱人而已,让堂堂丁少来偷他的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敢信。
李易鑫想着,又找回了两分自信,甚至对丁旭产生了一点理解——他肯定也觉得丢人,所以才一直遮遮掩掩的,等他玩腻了,有的是安筠哭的时候,一个背着男朋友给别人搞的破鞋,给他他都嫌脏。
而且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肯定早就被许多男人灌过Jing,搞不好连丁少都被他戴过绿帽,鬼知道他那天拔出肛塞,看到里面流出大股yIn靡的汁ye时有多震惊,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sao的人?!
李易鑫想不通,所以总是忍不住去想,上课铃打响,语文老师发完试卷就走,他三天没有动笔,虽然已经想要集中Jing神,却还是感觉无处下笔,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又细又软的轻哼。
他笔尖一顿,在纸上留下一道明显的墨迹,脑子里登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他们居然在课堂上做这种事?!
李易鑫控制不住的想起那天,昏暗的拔步床里,安筠一身yIn靡的咬痕,腰身无力的塌陷着,被他握着强压在被褥里,挣扎间雪白的嫩tun不自觉的摇动,tun缝里最粉嫩的那处夹着一颗硕大的黑珠。
他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那根肛塞的样子,露在外面的部分很漂亮,像一颗巨大的黑珍珠,没入小xue里的部分则极其狰狞,整体呈一个钝钝的锥形,越往xue口的地方越粗大,直到圆柄边才收缩成拇指粗细。
李易鑫想象着它被放进去的样子,光滑的圆杵没入xue口,将红肿的rouxue一点点撑开,多的几乎溢出来的yIn水和热Jing被全数堵在xue眼里,身下的人难以承受,捂着小腹可怜的啜泣,可惜施予者并不心软。
xue口的皱褶被撑到极致,然后又陡然收缩,箍在最细的地方,之后无论小xue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撼动半分,xue口外只剩下一颗显眼的圆珠,被夹在粉嫩肿胀的xue心里,随着主人无助的耸动不断起伏……
“呜——”
身后又是一声细软的呜咽,李易鑫咽了咽口水,身下毫无动静的那处也微微的抬起头来。
自从那天被人突然打断,在兴致最高的时候一泻如注之后,他就一直硬不起来。一开始惶惶然的时候没注意,后来事情差不多被摆平,他陪着那个人出去吃饭,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硬不起来。
李易鑫还记得当时她惊讶的眼神,只能苍白的解释了一下“心情不好”、“没有兴致”,就匆匆落荒而逃,最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看医生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现在居然又有抬头的迹象。
李易鑫登时什么学习的心思都没了,面上假装认真的写东西,实际上全副心思都在身后的动静上。只是那些呜咽声太细碎,偶尔从指缝中漏出来两声,即便他已经尽量凑近还是很难听的清。
他只能换个姿势,两腿岔开,脑海中想象安筠此时的样子——他伏趴在桌子上,后xue里塞着Jing巧的玩具,钻心的震颤由浅至深,由缓至急,难耐的酥麻顺着脊背蔓延到全身,他不敢哭叫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别人控制着身体里的开关,捂着嘴被送上灭顶的情chao。
“啪——”李易鑫“不小心”将笔碰到地上,俯身去捡的瞬间看向后方,只见那桌子下面纤长的腿绞缠在一起,脚尖不自然的绷直,大腿根处紧紧的并拢,腿心抵在椅子上一颤一颤的磨动……
他还想再看,但丁旭就在后面,如果不小心被发现……李易鑫不想冒险,正准备起身,就看到那长腿突然蹬了一下,挺直的脚尖绷的愈发紧,腰身陡然的痉挛了几下,整个下身挺了挺,然后慢慢的瘫软下来。
到、到了吗?!李易鑫不自觉的跟着提了口气,匆匆的捡起笔不敢再看,身下那处半硬不软的挺着,心猿意马的熬过了这节课,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身后被人碰了一下,缓缓的递过来一张纸条。
刚刚经历过高chao的人强装若无其事,粉色的指节嫩的出水,面颊微微濡shi,眼尾一抹诱人的绯红,下唇紧紧抿在一起不敢看人,李易鑫接过纸条,电光火石间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整个人都被Cao透了。
他看的更热,回身喘了口气,展开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原来的地方,安筠”,潦草的不像他本来的字迹,有些笔划写到一半难以为继,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