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下班,少年战战兢兢地穿过漆黑街道,拐入一处破烂的半地下房子。
今天运气好,没碰到喝得烂醉的黑人。
前些天打工时伤到的手臂还很疼,他只能用左手费力地打开了门。
里面是巴掌大的一间屋子,却每月要付五百美金,足足是他工资的一大半。
下午从酒店出来,他就一直觉得难受。
一整天什么也没吃,硬撑着上完班回来,浑浑噩噩地洗了个澡就一头扎在了床上。
干净清新的床单,无疑带来了一丝慰藉。
他昏昏沉沉地要睡着,却被一声突然的枪声惊醒。
四周没什么住户,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打上着贫民窟的主意。
拖着沉重的身子起来,想从后窗逃跑。
可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拉开,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门口。
池野回头,对上那副好看却又骇人的眸子。
看来我说的话,你是半点都没听进去呢。
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衣,随意地系了几颗扣子,隐隐约约能看到结实健硕的胸肌,上面还残留着下午的抓痕。
池野恍然想起他在酒店房间说的话
今晚去我那儿,表现好了,你就是池家的二少爷,钱自然是花不尽。
表现不好,大哥就亲自送你去美国最有趣的酒吧,学学技术。
他站在原地,眼看着这个高大又慵懒的男人朝他走来。
池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我、我今天下班太晚了
池慕凡走近,闻到他身上廉价的沐浴露的味道。
少年穿着皱皱巴巴的T恤和运动裤,赤着脚站在地上,头发还有些shi,细小的水珠滴下来,立刻透过T恤,留下点点水迹。
水迹渐渐连成一片,贴在了他的身上,勾勒出肩部线条。
听了这话,池慕凡单手掐住了他的脸,凑近问:你以前就是这么勾男人的?玩儿这种过了时的把戏。
男人最懂男人,送上门的一概不稀罕,就喜欢弄不到手的。
池野无法辩驳,疼得脸色苍白,我明晚一定去。今天能不能不要
不要?池慕凡随手一推,池野脚下不稳便被推到了那张很窄的小床上。
压到了胳膊上的伤口,他不禁皱着眉低yin出声。
池慕凡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要我的,要不要他们的?
池野倏地看向门口,外面几个彪形大汉的身影无比清晰。
你这么不听话,难道不该受点惩罚?池慕凡把玩着手上的那把枪,放心,大哥替你盯着,谁要是玩脱了伤着你,我就请他吃枪子儿好不好?
池野满眼惊恐,你
男人挑眉,看向门口,正要张口叫保镖进来,却忽然腿上一热。
他低头,就看见池野一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另一手颤颤巍巍的拉下了西装裤的拉链。
进到温热口腔的一瞬间,池慕凡没忍住地闷哼一声。越是生涩的吞吐,越是不得其法地舔弄,反而刺激得男人后脊酥麻,小腹灼热。
大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少年的后脑,随后猛地插入深处,池野被这突然的一下呛得窒息,眼泪止不住的流,但此时男人俨然已经掌握了主动权,次次深喉,直到他呼吸困难,开始呜呜噎噎地求饶。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池慕凡动作越发地快,越发地狠,他掐着池野的脸迫使他仰头好进得更深。
那张满是泪水的好看脸蛋,无疑成了最强剂量的助兴药。
灼热的温度传到掌心,池慕凡停了停,抚上了他的额头。
额头很烫。
你发烧了?一边说着,男人一边退了出来。
填满了整个口腔喉头的东西终于撤了出去,池野瘫软地倒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可还未等他恢复过来,整个人忽然被翻转,他下意识惊叫一声,接着运动裤被扯下,他惊恐地感到什么东西抵在了后面。
整个人都这么烫池慕凡歪了歪头,将性器上还残存的唾ye沾到了xue口,里面是不是更烫?
不、不要!求你!
这种微不足道地润滑,对于男人那粗长硬挺的的东西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脸色惨白的少年被痛苦地一点点撑开,他拼了命地要躲开,可禁锢在腰上的手容不得半点挣扎。
呃池慕凡挺入大半,被壁rou紧紧绞住,爽得几乎控制不住,热得要烫伤我了呢,小野。
未等池野出声,他一捅到底,甚至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痉挛颤栗。
啊池野觉得这一下顶进了五脏六腑,连脑袋都嗡嗡发颤,别!别大哥,求你、求你了
一声大哥,叫得池慕凡两眼瞬间猩红,埋入少年身体里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又大了一圈,双手一提,将池野腰部抬高,找准了角度便开始发了狠地往死里撞击。
破烂房间内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