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刚哥肯定是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一个人太有钱太有权势,好像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别人养小三是在外面偷偷养,他敢把人和老婆一起放在家里,还是两个。
当我知道这两个人是谁的时候,心里喊了一声完了。
遇见盼盼的时候我其实早就有点心理准备了,不算太惊讶。
遇见苏梅的时候,才是真正地意想不到。
我不知道刚哥怎么做到的,前段时间还要死要活,现在就安安分分地住进了家里。
那我算什么,我笑着掩盖心中的苦涩,那些大人物,谈个恋爱搞个对象,屁事没有,就我们这些小角色成炮灰了。
快速平复好心情,我到厨房里帮工,然后将四人份的西式的早餐鱼贯送上餐桌。
看着餐桌旁边坐着的几个人,夫人和盼盼都是会活跃气氛的那种,苏梅一言不发地吃着早饭,只有我到旁边的时候偶尔会撇一眼。
刚哥很不悦,瞪了我一眼。
我颤了一下,走过去将餐后的点心放在刚哥面前,犹豫了很久,还是鼓起勇气趁人不注意,用胸部蹭了蹭刚哥宽厚的背。
就一下,我就很麻利地收好东西离开了。
我在提醒刚哥,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的事实。
做好该做的事情之后,我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尽量不出去。因为害怕碰到盼盼或者苏梅。
床头有一个铃,只要有人按响就代表有事需要我,所以白天也不能随意睡觉,也不能将身体从紧绷的衣服里解放出来。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放空发呆。
夫人的铃忽然响了,我Jing神抖擞地冲上楼,她让我帮她背上画架和颜料,她要去花园写生。
现在是春天,今天阳光很好,东西搬到花园,我正准备离开,夫人叫住了我。
[我需要一个模特]她说,[你有空吗]
我点点头,这样我也可以多晒一会这么好的阳光了。
[把外套脱下来吧]她命令道,[你穿有内衣吗,把内衣脱下来]
听到她这样说,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被勒的疼痛的胸部确实很想被放出来透透气。
我撩开衬衫脱下了裹胸,呼吸瞬间顺畅了,夫人指挥我解开了领口的三个扣子然后面对着她,侧躺在花丛里。
她开始专心地对着我作画,我心不在焉地撑着脸,看着面前一朵粉红色的小花,除了要承担着可能被蜜蜂蛰的风险,这样还挺惬意的。
不知不觉,感受着舒适的阳光和放松的身体还有呼吸之间清透的花香,我竟然睡着了。
再次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管家请夫人来用午饭。
夫人很不情愿地放下了画笔,但还是很听话地带着我回去了。
走的匆忙,我只来得及将裹胸和外套搭在胳膊上。今天布菜的时候,盼盼和苏梅压根就没来,我松了一大口气,这样就不用担心胸前的大家伙被她们看到了。
夫人吃了几口就着急去花园接着把背景画完。刚哥没有说她不懂规矩之类的,纵容地让她离开了。
[身上怎么这么脏]刚哥忽然淡淡地开口了,他一边切割着一块渗血的牛排,我感觉我就是这块牛排。[胡椒]
我急忙给刚哥的牛排拧上胡椒,不可避免地,胸部蹭到了刚哥肌rou隆起的胳膊。[因为上午,夫人让我躺在花园地上给她当模特……]
我忐忑地说着,不知道刚哥会不会因为这个迁怒我。
他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
我看着刚哥的脸色,不像生气的样子。想到刚哥把我放在他一个老婆两个情人的房子里,绝对不是让我做男佣这么简单。
心下计量着,我用软滑的nai子若有若无地蹭着刚哥切割牛rou的手臂,刚哥并没有什么反应。
那就是不排斥。
这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我蹭了一会下身被锁困的生疼,索性更大胆地去看刚哥的裤裆。
毫不避讳地隆起着,我猜想是盼盼和苏梅都不在,而夫人的小身板也不太想能承受的起太多的样子。
我大胆地钻到桌子底下,跪坐在地上,我还记得不能用手的规定,用牙齿拉开了刚哥的睡裤,巨物嘭的一下弹到了我的脸上。
我向上看了一眼,刚哥仍然在冷静地吃着牛排,好像完全没有人刚刚解开了他的裤子。
哼,这样的他让我又想起了许多年前在小屋的日子。
冷酷,暴戾,随意地践踏着我,好像我是一条狗。
我自虐般脑补着刚哥用他的大脚虐待我的画面,着迷地用舌头和喉咙吞着刚哥男人味十足的巨龙,双手隔着衬衫抚慰着自己的nai子。
下体涨的快要爆炸了,睾丸的胀痛让我爽的更甚,屁眼里一阵酸涨发热。
可是刚哥是不会干我的,我假装自己被干着的嘴巴就是饥渴已久的屁xue,正在爽到上天地接受着男人的大鸡巴。
亲吻吮吸着硕大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