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夏眼睛刚睁开身边已经没人。
「今天星期日…」他坐起、揉了揉惺忪睡眼低语。
又过了一天…
今天也…
睡的好舒服。
他眯起眼享受透进窗户的暖阳,像只享受冬日阳光的小狐狸般可爱。
早起的韩彧原本在客厅看着报纸,电视保持在主卧监视器的画面,自从画面中的人有动静,他便放下报纸认真观察。
看了一会,韩彧扬起嘴角,脸上的微笑很温柔。
「这麽可爱,果然还是比较适合被放在心尖上宠着。」
轻柔嗓音在客厅里环绕,是安夏最喜欢的那种深夜枕边呢喃。
主卧里,小狐狸呆坐在床上发了会愣才终於下床漱洗,韩彧一直看到安夏准备离开房间才关上电视、重新拿起报纸。
「彧,早。」安夏一走下楼梯,立刻用刚醒还有点软的声音打招呼。
韩彧收起报纸、抬头对上安夏的视线,「早,肚子饿了吗?」
「有点…抱歉我睡晚了…」安夏微微勾起嘴角点头,「现在立刻准备早餐。」
「你能睡的好比什麽都重要。」韩彧站起,搂着小狐狸的纤腰走到厨房,「我早上出去跑步时顺便买了,热过就能吃。」
「你也还没吃?」看见桌上两份咸粥,安夏有点诧异。
「想跟你一起吃。」韩彧放开搂着的手,直接在餐桌坐下。
安夏拿着早餐到瓦斯炉前,转身前特意白了一眼韩彧,但心里甜滋滋的。韩彧不大喜欢反覆加热食物,但为了想一起特意改变习惯,他觉得开心。
吃过早餐,两人在家里悠闲渡过一天。安夏窝在四楼把玩麻绳试图找回以前的感觉,韩彧则在书房赶报告,当然每隔半小时左右会打开监视系统看一眼游戏室的状况。
大约十点,邵沚也过来了趟。
为了能无负担一起玩耍,韩彧加快速度将手边文献整理告个段落。
上楼推开游戏室的门,今天换邵沚被抓着做练习,但让韩彧不满的是邵沚只裸上身、只做了简单的胸缚。
「为什麽今天的练习这麽简单?」韩彧边抱怨、边走到柜子边抽了只马鞭。
「嗯?」安夏抬头,往韩彧方向投去一个带疑问的小眼神,「所以你想看邵沚被脱光玩弄,然後我再帮他灭火?」
「你…」韩彧有点被激怒,但现在的关系还不是很稳定,也不好直接发怒或给予加罚,他只能找机会进行教育。
「别吃醋啊,只是陪夏练习几种常用的绳结,你不是说不再当练习对像了?」身上被麻绳捆紧不大舒服,邵沚轻皱起眉头,为了不被狭怨报复,他的脸上挂着苦笑澄清。
韩彧深吸口气。
他介意的并不是安夏捆绑邵沚,而是安夏当着他的面说要帮别的男人灭火。明知道这只小狐狸经常太过轻浮猖狂,很多话只是有口无心,但他还是忍不住介意跟吃醋。
所谓的单恋大概都是如此,心上人的一句话,就足以动摇一颗渴望又不安的心。
韩彧拿着马鞭走到安夏面前,上扬的嘴角隐隐含着恶意。
啪——
马鞭朝安夏抓着绳子的右手背落下,突然的疼痛让小狐狸放开麻绳缩回手、抬头怒瞪韩彧。
Cao!又做什麽?
「你自己看看这几个结凌乱又大小不一,我认识的那个安夏打出的结每个都很完美,施力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这种程度拿出去绑人很丢脸。」韩彧摇头叹息、手中的马鞭点上参差不齐的那几个绳结,「要再练练吗?我会好好督促你,不会像沚只在一旁看戏。」
突然躺枪,邵沚满脸问号抬头。
不是…
你们小两口闹不愉快干嘛牵扯到我身上?
对上邵沚充满抱怨的眼神,韩彧轻轻一笑後采忽略,反正邵沚不会真的对他生气。
「练就练,等我找回感觉,我要你收回刚才那些失礼的话!」安夏被激怒,右手回到绳子上拆开。
「我不止会收回,还会好好称赞你。」韩彧往旁退了一步,手执马鞭准备接着督促。
「沚好像不擅长绳缚?」趁着安夏还在拆绳子,韩彧好奇询问。
「怎麽会不擅长?」邵沚翻了个白眼,「我也认真练过一阵子绳艺,只是手法没夏Jing湛,所以很少在外面演示。」
他的意思是,不管善不善长,都不会在外面试图抢安夏风采。
「看来夏真的比较在乎彧。」邵沚摇头叹息,「昨天明明做得很好,怎麽今天一换成拿我练习就…看吧,我刚才也跟你说过好几次打结的方式不大对…唔…」抱怨间安夏突然扯动手中麻绳,撕扯的疼痛在皮肤上漫开,他闷哼了声。
啪——
「彧你…」手背又挨了一记,安夏抬头怒瞪。
「如果这是处罚,我不会干涉你折磨受缚者的方式,但今天只是练习,这样过了。」韩彧扳起脸教育。
「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