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仰着头看开车的乔然。
马眼开始小幅度地翕张,但没有液体流出,乔然也不催,她抱臂静静地观看,嘴上却吹起了口哨。
他揉了揉太阳穴,伸手去按闹钟,却受到了冷冰冰的金属的阻碍。这才觉出不对的人睁开眼,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蜷缩在一个仅有半人高的狗笼里,进退不得。
“跪好!你今天迟到了知道吗?念你初犯,我原想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识好歹…”
尿液哗哗作响,正当他陷入排泄的痛快之时,乔然突然踢了踢他的屁股,“停吧,你的地盘也不只有这一棵树。”
乔然从后视镜里瞥了眼扔到后座的包,她想到了包里装着的东西,又看了看酒劲上头开始犯困的人,急切地想给他装扮上去。
昨天刚成为主人的未婚夫的沈煜,在第二天早上得到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行动只能用狗爬,静止只能趴跪,甚至连正常的语言都不被允许,任何对乔然的回应都只能用犬类的“汪汪”声代替。
哦~但他只是一只狗。脖颈的拖拽感提醒了他的身份,乔然牵着他在露台前的草坪上走了两圈,给他适应的时间。
应激反应让沈煜立刻锁死尿道,可被迫中断的感觉并不好受,膀胱中存储的液体不断冲刷着尿口,让他整个下腹都有一种麻木的酸胀感。
“走吧,带你出去溜溜。”乔然穿着家居服,得体又舒适,将跪着的奴隶衬得更加不堪,她从他口中接过牵引绳,自水润的唇瓣中拉出一条银丝。
他与乔然在这间别墅住了七年,平日里也在庭院中做过不少没羞没躁的事,可像今天这样,以跪爬的视角,还是前所未有,就好像是…一只在威风凛凛巡视领地的野兽。
笼门的锁被一只纤细的手拨开,乔然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早上好,老师。你该起床了。”
他呜咽一声,试图让乔然心软,可她早就转过身牵着他向另一棵树走去。
她满含暗示的话让沈煜立刻羞红了脸,当众…跪地…学狗撒尿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
“50,谢主人罚。”他喘着气报数,晨起的时间正是容易冲动,更别提又经历了这么多刺激的事。
沈煜吞了吞积蓄的津液,跪着的身躯不安地缩了缩,凑上前去舔了舔乔然的手指,呜了两声。
沈
乔然陡然严厉的语气让沈煜意识到一场调教似乎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开始了,他识时务地跪好,磕头请罪,“对不起,奴错了。”
她并不领情,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条鞭子,劈头盖脸地甩了下去,将背上的衣服抽得稀烂才停下来。
她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他的头,“乖奴隶,我们马上回家。”
乔然拍拍他的头,“别怕,不会有人看见你的。”
剪裁合身的西装裤因为跪姿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圆润的臀部,连带硬起来的前端也清晰可见。
“啪嗒!”
她拿着一个项圈给他套上,将人牵出来,思绪仍有些混沌的男人软软地跪着,看起来有点颓。
家这个字给了他很大的触动,掌心下的脑袋忙不迭点了点,跟着重复,“嗯,回家。”
他被牵着爬出了露台,待手和膝盖都撑着草坪,泥土和青草的气味顺着鼻尖钻进来时还有些紧张,但随即一股燥热感自身体深处蒸腾而上,敏感度仿佛被提高了数倍,点点微风都像是挑逗,一瞬间性器勃发被拘束的痛感从身下传来,刺得他闷哼一声。
但是从醒来就被忽视的膀胱终于刷出了存在,饱胀感太明显了,压得小腹微微地坠痛,他感觉到有液体不停冲刷着出口,却被他的意志锁住了闸门,但现在潜意识里对主人的臣服,已经超过了他的本能,让他不由自主想遵从她的命令。
然后,散步的范围逐渐扩大到整个庭院,停到了院中的梧桐树下,乔然弯下腰,拧开贞操带顶端的暗扣,一根细细长长的玻璃棒旋转而出露出被堵住的马眼。
“嘘嘘…嘘…”一声又一声宛如魔咒,沈煜紧闭着眼,放弃了对马眼的管辖,包裹在皮革下的柱身上下轻轻摇摆,淡黄的液体携着骚味从小小的尿孔急促而泄。
“真贱。”她如此不留情面,沈煜羞愧地低了头,随后被人牵进了浴室进行一番彻底清洁。
“啪!啪!”
“主人~主人~”他不厌其烦地叫她,声音软软的,有被酒液浸润的沙哑,一向温吞的语调听着竟然多了几分媚意,勾得乔然心痒痒的。
再出来,他就被剥夺了穿衣服和站起来的权力,项圈时时刻刻束缚着他,牵引绳时时刻刻咬在口中,等着乔然的使用;阴茎套上了贞操带,锁得严严实实,后穴塞进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撑得满满当当。
“宝贝,不想对你的地盘做些标记吗?”
得偿所愿的快乐似乎并不能弥补宿醉的头痛,更别提沈煜是被一股震天响的闹钟声吵醒的。
可是不行,还不到时候…如果明天……